時間如白駒過隙,不知不覺間忍界過去了五年,木葉按照帶土的計劃穩步發展。
從高空往下縱覽,以木葉為中心,鐵路仿佛蛛網般鋪遍了火之國。
“嗚嗚”
隨著車笛聲響起,一輛紅黑二色的火車緩緩進站。
等火車停穩后,已經成長為青年的水木、鋼子鐵、神月出云背著不少包裹走了出來。
鋼子鐵一身藍色緊身衣,鼻子上綁著一條白色繃帶,看著比以前繁華許多的木葉感慨道:“木葉變化可真大啊,起碼往外擴展了一圈吧。”
水木右臂只剩下空蕩蕩的袖口,但笑容卻比以往爽朗許多,調侃道:“我可在電話里聽椿說,木葉房價漲了很多,你們兩平時也不存錢,以后準備睡大街吧。”
神月出云平時話不多,但一開口總能直擊要害:“你以為每個人都和你一樣,每天晚上數錢傻樂。”
水木不以為恥,得意道:“你們知道什么,我攢的錢已經夠買一棟包括院子的別墅了,這是我對椿的承諾。”
鋼子鐵聳了聳肩:“我們可沒有女朋友,對了,椿怎么沒來接你?”
“水木!”
剛說到這,一身和服的清秀少女就撲了過來。
水木用左手一把將千繪椿抱住,撫著她柔順的黑發。
鋼子鐵雙手抱胸,在一旁調侃道:“三個月前才見面,怎么就和生離死別一樣。”
千繪椿白了一眼鋼子鐵,嗔道:“子鐵你真討厭。”
幾人一邊往前走,一邊閑聊。
突然,鋼子鐵注意到前面圍著一圈人,好奇道:“前面怎么了,我們去湊個熱鬧。”
幾人湊近后,將聽到一個粗厚的男子聲音傳來。
“紅,你就給我一個機會吧。”
“帶土都消失五年了,可能已經死了。”
阿斯瑪穿著一身綠色馬甲,臉上的胡茬又黑又粗,手中還抱著一束鮮花。
被阿斯瑪擋在身前的,是已經脫去青澀、亭亭玉立的夕日紅。
夕日紅皺著眉頭,怒斥道:“你住口,信不信我讓卡卡西和鼬再教訓你一頓。”
阿斯瑪神情一滯,摸了摸還有些疼的腮幫子。
阿斯瑪正在躊躇之間,卡卡西幾個縱躍間落在地上。
將手握在刀柄上,卡卡西滿臉冷色:“阿斯瑪,如果你再糾纏紅,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阿斯瑪臉漲得通紅,但自己既打不過卡卡西,又打不過帶土的弟子宇智波鼬,只能在一片“噓”聲中退去。
外圍的水木幾人大概弄清楚情況,臉上都掛著憂色。
水木嘆了一口氣,輕聲道:“帶土大人五年未歸,千萬不要出事啊。”
水木身旁的一個老者柱了柱拐杖,悶聲道:“好人有好報,老夫這一輩子,沒見過比帶土大人更關心我們底層平民的,他一定不會有事的。”
拜托了阿斯瑪,夕日紅悶悶不樂地回到了家里。
“汪汪”
一只奶白色的小狗竄到夕日紅腳邊,親熱地用頭蹭著夕日紅。
夕日紅噗嗤一笑,將奶白色小狗抱了起來,溫聲道:“小帶土,是不是餓了,我給你買了好吃的哦。”
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夕日紅將小狗放在自己膝間,一邊喂著小狗,一邊碎碎念:“臭帶土,這么久還不回來,我恨死你了。”
歡快地吃著狗糧的小狗以為女主人叫自己,抬起了頭。
“不是叫你”
“吃你的吧”
夕日紅嬌嗔一聲,臉色掛著一抹愁思。
當初帶土離開時也和她打了招呼,說過幾個月就回來了,但現在已經過去了整整五年。
“啊啊啊!”
抓狂地抱著頭,夕日紅發泄般叫道:“臭帶土,你再不回來,我永遠都不理你了。”
但就如同往常一樣,院子里空寂無聲。
夕日紅吸了吸鼻子,眼圈泛紅,大顆大顆的眼淚流了下來。
就在這時,一雙手從后面抱住夕日紅。
“紅,我回來了。”
夕日紅搖了搖頭,念道:“又是幻覺。”
帶土將頭搭在夕日紅肩上,蹭了蹭她的右臉頰。
“我真的回來啦。”
“啊!!!”
夕日紅驚叫一聲,猛地站了起來,膝間的小狗一屁墩砸在地上。
緊緊抱住身后日思夜想的這個人,夕日紅突然嚎啕大哭。
帶土輕撫著夕日紅的長發,滿臉內疚:“紅,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時間仿佛過了很久,又仿佛只過了一瞬。
夕日紅將頭埋在帶土懷里,鼻子吸了吸,聞著這久違的熟悉氣息。
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夕日紅臉上變得咬牙切齒,一口咬在帶土肩上,悶聲道:“快說,這幾年到底去哪啦?”
帶土吸了一口涼氣,心中也是有苦難言。
本來他只打算離開幾個月,但沒想到這一睡就過了這么多年。
要不是陳玉樓借助新朝成立后的國運喚醒了他,他這一覺還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時候。
輕輕撫著夕日紅的后背,帶土柔聲道:“紅,我以后都不會離開你的。”
夕日紅哼哼一聲,用危險的眼神望著帶土:“你想蒙混過關,這幾年樓蘭女王薩拉一直再找你,你先說說你和她什么關系?”
帶土額頭冒出了冷汗,訕笑道:“我發誓,我們之間絕對是清白的。”
“我可不信”
夕日紅白了一眼帶土,重新將頭埋在帶土懷間。
帶土心中暗嘆一聲,紅沒小時候好哄了。
這時,兩個小蘿卜丁跑了進來,脆聲道:“紅姐姐,紅姐姐,我們來找你玩啦。”
夕日紅從帶土懷中出來,一把抱起一頭黑發、粉雕玉琢般精致的小女孩:“治里,你的鼬哥哥呢?”
宇智波治里歪了歪腦袋,嬌聲道:“鼬哥哥和泉姐姐約會去了,泉姐姐還說會給我帶好吃的呢。”
一旁的金發小蘿莉一蹦一跳的,喊道:“紅姐姐,我也要抱。”
帶土此時也明白這兩個小女孩是誰,滿臉笑容道:“你是水門老師的女兒鳴子吧,來,帶土哥哥抱你。”
鳴子看了一會帶土,做了一個鬼臉:“略略略,我才不要你這個怪叔叔抱呢。”
夕日紅噗嗤一笑,摸了摸鳴子的金發,鼓勵道:“說得對,我們都不理這個怪叔叔。”
宇智波治里眼珠一轉,湊到夕日紅耳邊悄聲道:“紅姐姐,這是不是和阿斯瑪一樣的癡漢啊,我讓鼬哥哥教訓他一頓。”
雖然宇智波治里的聲音很小,但帶土聽得一清二楚,黑著臉道:“鼬那個臭小子敢教訓我?”
宇智波治里得意地輕哼一聲,傲嬌道:“鼬哥哥可厲害了,是我們木葉最年輕的上忍,一定能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就是,就是”
鳴子一腳踩在帶土鞋上,昂著頭道:“你最好給我小心點,一尾和九尾都是我的小弟,你敢惹我的話,你就死定了。”
“你的小弟?”
帶土一臉問號,守鶴和九喇叭那兩個家伙也太差勁了,給一個小姑娘作小弟?
夕日紅笑個不停,樂得看帶土的熱鬧。
鳴子摟著帶土的腿,又重重踏了幾下才下來,捂住肚子叫道:“紅姐姐,我肚子又餓啦,有沒有好吃的?”
“當然有”
夕日紅將宇智波治里放了下來,一手牽著一個小蘿莉往屋內走去。
快進屋的時候,夕日紅停了下來,掃了一眼呆立著的帶土,嬌嗔道:“還不快過來做飯。”
帶土臉上露出了傻笑,屁顛屁顛地跑了進去:“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