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界真不科學”
身處空中要塞腹部,望著幾座體積幾位龐大的航空母艦,帶土臉色很奇怪。
曾經看火影劇場版的時候,帶土就很納悶,忍界連基本火器都沒有,空忍村居然有可以飛行的航空母艦和戰斗機 身影一閃,帶土來到一座航空母艦上,扭頭朝蝎問道:“這些東西什么情況”
蝎神色平靜,將一些零件重新裝好,沉聲道:“很簡單,主要是利用查克拉和風遁作為動力,我也可以做到。”
帶土無語地點頭,可以,這很火影。
“不過”蝎將最后一個零件裝好,饒有趣味道:“能源方面很有意思,跟我來。”
帶土跟著蝎從航空母艦上下來,來到一間巨大的圓柱形房間內。
在房間中央,一只全身漆黑的觸手怪被關在中間的圓柱中。
而在圓柱周圍,墻上密密麻麻刻滿了符文。
零尾的黑暗查克拉不斷被抽出,流過墻壁上的符文,不見蹤影。
帶土撫摸著紫色的墻壁,驚訝道:“這些都是星晶”
“不錯”蝎注視著周圍墻壁上的符文,眼中露出狂熱的神采。
“星晶作為一種能儲存能量的特殊晶體,被默認作為封印陣或結界的能量核心。”
“但其實五大忍村都進行過很多實驗,想找出星晶的其他用途。”
“比如云隱村,曾經嘗試事先將查克拉輸入星晶,戰斗時再用來補充,但并不可行。”
“除了會產生一部分損耗外,經過星晶的轉化后,查克拉會變化,戰斗時用來補充,不但會損傷身體,還會擾亂自己的查克拉,死得更快。”
“而砂隱村則想將守鶴的查克拉輸入星晶,用來作為能源核心,生產傀儡大軍,但也失敗了。”
“尾獸的查克拉都很狂暴,一旦輸入星晶,星晶就會爆炸。”
帶土若有所思地點頭,這一點他也知道。
建設圖書館的結界時,帶土一直為能源問題煩心。
最后靈機一動,從玖辛奈師娘那里借了一點九尾查克拉,但剛輸入,星晶就炸了。
這也是帶土之所以如此重視龍脈的原因,龍脈的能量雖然十分龐大,但十分穩定,可以安全輸入星晶。
蝎用手指了一下墻壁上的符文,接著道:“空忍的創新之處在這里,這些符文除了用來傳送那種狂暴的黑色查克拉,還可以使查克拉穩定下來,安全輸入星晶。”
“這使得一切不可能變為可能,有龐大的能量支撐,時刻維持風遁飛行只是小事。”
“航空母艦和戰斗機上還有很多炮口,可以釋放風遁和一些其他攻擊。”
帶土了然地點頭,這很好理解。
這些刻在墻上的符文相當于傳輸線和變壓器,將狂暴的零尾查克拉轉化為穩定的查克拉,安全輸入作為能源核心的星晶中。
蝎解釋完后,認為已經盡到了自己的義務,重新恢復了高冷,走到一旁默默研究這些符文。
帶土同樣如此,雖然萬花筒掃一眼就可以記住,但要理解透徹還是需要花時間。
三天時間匆匆而過。
在空忍村舊址,一顆挺拔的大樹上,一只雄鸚鵡仔細地梳理著自己多彩的羽毛。
突然,地面猛地震動起來。
雄鸚鵡一個不慎,將一片翠羽給啄了下來,不由慘叫道:“哪個天殺的,我禿了”
隨著雄鸚鵡展翅飛走,一座雄偉的空中要塞緩緩升起。
帶土站在要塞前面,俯視著地面上景物變得越來越小,最后只剩下一些小黑點。
恢復過來的宇智波鼬站在帶土身后,驚呼道:“好高啊”
帶土笑著揉了揉宇智波鼬的頭發,輕聲道:“鼬,以后這個空中要塞就是宇智波一族的,你覺得取一個什么名字好”
宇智波鼬沉思片刻,提議道:“和平號。”
帶土摸著下巴點點頭,贊賞道:“這個名字不錯。”
宇智波鼬握緊手掌,堅定道:“我希望忍界能恢復和平,所有人都不用流離失所,饑寒交迫。”
“你想怎么做”帶土面帶笑意,望著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撓了撓頭,訕訕地笑了笑:“我不知道,不過,我相信老師一定能做到,我聽老師的。”
“和平根本不可能”
蝎從一旁走了過來,沉聲道。
帶土看著蝎,驚聲道:“你在這里,誰在控制和平號”
蝎掃了一眼帶土,聲音平淡:“我已經教會你的兩個宇智波族人了。”
帶土拍了拍蝎的肩膀,笑道:“不要總是這么嚴肅嘛。”
“蝎,你為什么認為和平不可能”
蝎不自在地動了動肩膀,沉默一會兒,低聲道:“這個世界永遠動蕩不休,只有藝術才能永恒。”
“你認為什么是藝術”
帶土饒有興致地望著蝎。
蝎不假思索道:“永恒之美才是藝術。”
“有道理”帶土點點頭,問出了另一個問題:“假設有兩件藝術品,一件很多人喜歡,一件只有一個人喜歡,你希望自己是那件藝術品的創作者。”
蝎沉默良久,輕聲道:“前一種。”
“很好”
帶土心中暗笑,從本質上蝎是一個孤獨而善良的人,一直渴望溫暖和陪伴,因此將父母的尸體制作成了傀儡,長久地陪伴在他身邊。
而這種孤單的人,一般都渴望認同。
帶土臉上義正言辭,認真道:“蝎,為什么你不嘗試讓大家認同你的藝術”
“你的藝術很美。”
蝎心中突然涌現一股知己之感,但很快就將其驅散。
作為一個聰明人,蝎知道帶土必有所求。
狐疑地望了一眼滿臉笑容的帶土,蝎沉聲道:“大多數人都很愚昧,他們根本不懂藝術。”
帶土輕咳一聲,鄭重道:“當然,忍界大部分平民連飯都吃不飽,你不可能讓他們欣賞你的藝術。”
“而且,凡事都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他們不懂傀儡的永恒之美,是他們不明白這里面技藝的高超,你要從簡單的做起。”
蝎緊盯著帶土:“你忽悠我”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你為什么不嘗試一下”
帶土坦然地望著蝎。
蝎低著頭沉默良久,抬頭道:“你要我做什么”
帶土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對你來說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