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
陸言只覺一片光影閃過,天旋地轉的回到了火影世界。
看著四周幾乎沒什么變化的密林和明晃晃的白日,陸言皺著眉頭:“也不知道忍界過了多久。”
沉吟片刻,陸言換了一身忍界平民的裝扮,向邊境小鎮疾行而去。
小鎮中,剛打聽完時間的陸言來到一處隱秘的小巷,看著一塊不起眼的墻磚上的記號:帶土,如果安全,盡快趕回。
“火影世界過了十二天,看來民國世界和火影世界的時間比例是五比一。”
“也不知道水門老師和琳、卡卡西他們怎么樣了。”
陸言低頭沉思了一會,在波風水門留下的暗號下留下一個“已安全”的記號,轉身往木葉村方向奔去。
......
由于火影世界的天地元氣十分充足,樹木長得十分高大。
在一棵高聳入云的樹上,夕日紅背靠著樹干,一邊急速喘息著,一邊手腳不停地用苦無和起爆符設下幾個機關陷阱。
三戰已經拉開了序幕,砂忍村忍者和木葉忍者在邊界摩擦頻繁,夕日紅所在的小隊收到任務,前往邊界尋找滲透進來的砂忍探子。
但不幸的是,此次滲透任務砂忍派出了精英上忍荒川,和荒川遭遇后,夕日紅的幾位同伴為了掩護夕日紅都已經戰死了,只剩下夕日紅獨自往木葉方向逃竄。
“白石前輩,栗林前輩,”
夕日紅緊緊攥著手中的苦無,紅色的大眼睛流出晶瑩的淚水,劃過白嫩的臉頰。
夕日紅也不過才九歲,剛剛從忍者學校畢業半年,她父親夕日真紅怕女兒出現意外,特意托關系找了兩個老練的中忍作為紅的同伴。
沒想到這一次情報任務如此兇險,夕日紅的兩位同伴紛紛戰死,夕日紅自己也身陷險境,被砂忍不斷追趕。
“我一定可以的”
聽到追兵快速趕來的聲音,夕日紅咬緊牙關,在心中默數。
“三”
“二”
“一”
“就是現在”
夕日紅反身射出一道苦無,最前面的砂忍嘴角掛著戲謔的笑,輕松的閃過,嘲笑道:“小姑娘,你們木葉忍者的素質這么低嗎?”
他沒注意到的是,苦無射在他身后的一條機關線上,周圍的機關迅速發動。
“嗖”
“嗖”
四周不斷射出夕日紅事先布置的苦無和手里劍,向砂忍急速射去。
“不好”
砂忍臉上戲謔的笑一僵,臉上露出一絲驚恐,身體快速后退,手中苦無連續格擋,但事發緊急,幾個漏掉的苦無和手里劍插在他胸口之上。
“你......”
砂忍手指哆嗦地指著露出雀躍笑容的夕日紅,身體驟然倒地。
夕日紅剛松了口氣,突然神色一緊,快速的往后一躍。
“挺警覺的嘛”
一道刀光從夕日紅身前一閃而過,立在原地的是一個身材干瘦,臉上陰沉的中年砂忍。
左手拿著一把特制的短刀,荒川漠然的掃了地上還沒死透的砂忍一眼,輕蔑道:“廢物”。
說完手中短刀一揮,地上的砂忍的頭顱高高飛起,滾落到夕日紅腳邊,睜著一雙無神的雙眼看著夕日紅。
“他可是你的同伴”
夕日紅抓著苦無的手有些顫抖,但卻堅定地對著荒川,憤怒地喊道。
荒川臉上掛著譏諷的笑容:“弱者不配做我的同伴。”
“木葉下忍,夕日真紅和你是什么關系,你的眼睛和他的一樣讓人作嘔。”
夕日紅臉上帶著決然的神色,正準備點燃身上的起爆符,拼死一搏,就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大叔,你什么眼神,明明是這么可愛的小姑娘。”
“帶土”
夕日紅帶著驚喜的眼神看著突然出現的陸言,想到現在的處境臉色一變,焦急喊道:“帶土,你快走。”
說完,夕日紅拿著苦無,神色堅定地向荒川沖去。
“這個傻丫頭”
陸言看著夕日紅義無反顧地沖過去的背影,神色復雜的搖了搖頭,身形一閃,直接左手摟著夕日紅的細腰往后一退,右手舉起白象牙向殺過來的荒川快速連射。
荒川眼神一瞇,躲過幾顆射過來的冰封彈,舉刀向避不過去的子彈劈去。
“嘭”
大量冰凍的霧氣將荒川的短刀連同他的雙手凍住,讓荒川神情一驚,連忙快速往后退。
“冰遁,你是水無月一族?”
荒川一邊運轉查克拉往凍住的雙手涌去,一邊試圖拖延時間。
“我是你爸爸”
陸言懶得和這種像變態的敵對忍者廢話,舉起黑檀木向荒川連射三槍。
三道子彈呈品字形在空中劃過,快若閃電的像荒川射去。
荒川瞳孔急速收縮,臉色冰冷的一腳將地上的砂忍尸體向子彈射來的方向踢去,身體就地一滾。
“嘭”
“嘭”
“嘭”
沖天的火光從地上燃起,荒川借著尸體的一擋之力,胸口焦黑、滿頭鮮血的從不遠處站起。
“小子,你惹怒我了”
荒川陰沉著臉,舔了一口流到嘴邊的鮮血,活動著恢復行動能力的雙手,快速結印。
“風遁,大突破”
一道道風刃從荒川口中吐出,急速向夕日紅射去。
“卑鄙”
陸言眉頭一皺,單手結印按在地上。
一道堅硬的巖石墻壁在夕日紅身前升起,將夕日紅遮掩的嚴嚴實實。
“你上當了”
“土流河”
荒川哈哈一笑,查克拉快速涌動,一道泥土大河洶涌地向陸言和夕日紅奔來。
“呵”
陸言嘴角往上一撇,后退一步摟住夕日紅的腰身,直接憑空而起,飛到高空,白象牙朝荒川連射。
荒川受傷不輕,直接一個賴驢打滾避過子彈,但沒想到子彈剛射到地上,堅硬的地面就化為沼澤,荒川的身體不住的往下沉。
陸言和夕日紅落在一顆大樹的枝干上,看著在沼澤中浮動身體的荒川,陸言神色不變,繼續舉起白象牙連開幾槍。
頃刻之間,沼澤再次化為堅硬的地面,唯一不同的是,荒川被凝滯其中,只露出一個頭艱難喘息。
“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木葉忍者怎么會如此古怪?”
陸言懶得搭理他,看著驚呆了的夕日紅的萌樣,忍不住掐了掐她的嫩臉,笑道:“紅,真是好久不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