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階喪尸全力一擊爆發出來的力量推動下,呂金宇整個人雙腳離地,身體彎曲著向后仰去,全方位頭盔被打的分崩離析,露出來的血肉看起來早就扭曲的無法直視。
呃…額額…啊!
今夜掙扎著,將蓋在自己身上的水泥沙碎石塊推開,重見光明,第一眼看到的是呂金宇的全方位戰斗頭盔被打的粉碎的一幕,眼神的光芒瞬間暗淡下去,呂金宇腦袋上的全方位戰斗頭盔和身上的獵殺者外骨骼戰衣時配套的,材質都是同一個,防御力自然不用說,但是在唐業的一擊下,竟然就是被破壞?
這是為什么已經不用去解散了,唐業并不是狐假虎威,他一名貨真價實的七階新人類,是六階新人類無法匹敵的存在!
這個瞬間,他的心里只剩下絕望再無其它,而在屏風之下,憎惡臉上的笑越來越癲狂,正應了他之前對今夜所說的。
“我會看著你,看著你到你生命的最后一秒絕望的表情。”
今天,他們死定了,一狠辣為名的李鶴年放過他們的幾率實在太小,就如同買彩票中獎的概率!
結局已經是被注定是死亡,這如何不讓人感到絕望?
繼自己倒飛出去后,呂金宇隨后淪如自己的后塵,也是同樣飛到大門門框上,雪月會館在顫抖,幾秒后,“轟”地一聲,這棟娛樂大樓似乎傾斜了過去,左邊的一根根龍柱上,不停地出現一條條裂紋,這里很快倒塌,不過也雪月輝光的建筑質量夠好,那裂紋雖然多,但沒有完全倒塌下來,但整個建筑已經完完全全斜了過去。
接著,呂金宇與之前今夜從門框閃滑落下來的動作幾乎是一樣,落入地面后一動不動,只能發出痛苦的呻吟聲,此刻被一擊打成這樣的他哪里還有半分六階新人類的風采?
門口的那頭六階喪尸怒吼一聲,雪白的目光盯著今夜的后脖頸,它剛剛發出聲音準備動手,卻被唐業“哼”了一聲給打斷。
“你不用動手,他我要好好料理。”
嗬嗬。
低吼兩聲,這頭六階喪尸似乎聽得懂唐業說得話,向后退了幾步,乖巧的不像是喪尸,就好像是別人家里養的惡犬,而惡犬只聽主人的話,
唐業冰冷的目光看向今夜,邁步向他走了過去,走動是帶起的微風吹過他身上的軍衣,衣角飄飄,讓他顯的冷峻莊嚴。
他移動的速度不快,但也就那點時間,很快,唐業來到了今夜面前,伸手指向了憎惡。
“天真的小朋友,活了這么久,應該有人教過你在結局未定時不要妄自菲薄,這不,教訓來了?”
“你說我會死的比他早,不過現在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會死,而且,我也不會讓你先死,不過也就是那一分鐘不到的時間而已,我讓你看著,看著跟你一起來的這個家伙是怎么死在你面前的,然后用同樣的方法讓你跟著他在黃泉路上手拉手!”
唐業的話聲音不大,聽不出情緒,但是是最讓人毛骨悚然的,今夜沒有說話,沉默著,但是旁邊的呂金宇卻發出著急的聲音,他從水泥石塊推擠起來的廢墟中爬出,對著唐業“嗯嗯嗯”的低吼著。
他腦袋上的全方位戰斗頭盔已經脫落,露出了他的臉,此時他的那張臉瘆人程度不下于憎惡,雖然之前戴著與獵殺者外骨骼戰衣配套的全方位戰斗頭盔,但是在七階喪尸的全力一擊下,即使頭盔被打得粉碎,但是還是沒完全吸收來自七階喪尸的全部力量。
在唐業的一拳下,除了全方位戰斗頭盔破碎以外,那張臉也被他爆發出來力量將下巴那一部分直接擠壓到鼻子部分,下巴嘴巴上的骨骼,血肉肌肉表層就好像橡皮泥一般,向上與鼻子揉捏在一起,在遠處看起來,呂金宇的臉就好像被人用鋒利的長刀一刀劈掉了一般,鼻子以下的部分全部消失!
也因為如此,他的發生系統已經被摧毀,無法正常說話,只能對著唐業發出“嗯嗯嗯嗚嗚嗚”的聲音。
“嗯…嗯嗯嗯嗯哦呃呃嗯!”
突然,呂金宇向著唐業跪了下來,喉嚨中發出來的聲音越發急促,雙手合十不斷搖晃,到最后干脆把頭狠狠磕在地面上。
雖然他發出來的聲音讓他根本聽不懂,但是他的動作一看就讓人明白了,at是在求饒!在求唐業放過自己一條命。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呂金宇期待的看向唐業,但是令人絕望的是,他看不見唐業眼中有任何放過自己的相關情緒!
他一步一步漠然的向自己走來,就仿佛手拿長柄鐮刀,眼中沒有任何情感色彩的死神!
嗚嗚嗯嗯嗯嗚嗚惡嗚嗚 呂金宇嚇得再次磕起頭來,腦門與地面碰撞發出“砰砰砰”地響!扭曲模糊的嘴巴里發出的聲音越來急促,其中可以聽出帶著強烈求生欲。
不過唐業沒有憐憫他,他會還是走到了他的面前,手一伸捏著他的脖子將其拎了起來。
“看著吧。”
唐業對今夜說了聲,笑了笑,手指一用力,從呂金宇口中發出來的聲音漸漸變得嘶啞起來。
“這殼子真硬啊。”
唐業感嘆一聲,但是臉上卻不見辦分在意的神色,今夜忍不住轉頭看過來,但很快,他雙眼的瞳孔不斷在縮小!
只見呂金宇的身上外骨骼戰衣正在有裂紋不斷出現,一開始裂紋很少,但時隨著時間的過去,呂金宇身上的外骨骼戰衣出現的裂紋似乎會自我繁衍一樣越來越多,而且延伸的速度越來越快,到最后,伴隨著“咔嚓”一聲,呂金宇身上在比如看來即使是六階新人類都難以破開的獵殺者外骨骼戰衣竟然一片片脫落下來,砸在地上發出“鐺鐺鐺”的撞擊聲。
呂金宇的身體沒有了外骨骼戰衣的保護,在唐業面前顯得如此脆弱。
“你要干什么?”
這時,今夜終于說出了第一句話,他不得不說,因為他不知道唐業到底要做什么,正是因為這不知道,所以他的心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