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弄?還要回去嗎?”
穆歐雖然能夠猜出李牧山的選擇,但還是詢問了一番,這倒不是為流侃,而是試探,如果李牧山態度有些猶豫,穆歐也想勸一番,幫他下定決心。
萬纖那邊的坑可實在是太大了,李牧山要是還往里蹦,那可有點作死了。
“還回去干什么啊,跑都跑了,再了那邊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李牧山面色苦悶,從挎兜里掏出一個酒瓶子,擰開來喝了一口,這才繼續道。
“以前還打算在人家手底下干的時候,盡心盡力也就罷了,現在嘛,哈…”
搖了搖頭,李牧山笑了一聲,那聲音不出的苦澀。
“穆老弟啊,你不會看不起我吧。”
穆歐一愣,大感不妙,這李牧山怎么沒兩句話就陷入到這種情緒里了。
“這話讓你的,那萬纖又不算什么明主,為了個孩子做到這種地步,搭進去這么大的代價,格局太。”
坐到李牧山身邊,穆歐開始絞盡腦汁開導起來。
“當媽的心疼孩子這一點確實沒什么的,如果是換一個普通的人,我一點意見都沒有,不過萬纖畢竟是個領袖,手底下領著這么多人,還干出這么意氣用事的事兒,真的有些不過去了。”
穆歐嘴上著,不過真要讓他投靠,他也是打算找一個有人情味一些的,起碼不至于關鍵時候拿他當做棄子就給賣了。
“一個兒子而已,我在圖書館看書,上古時候,一個領袖被另一個領袖追殺,追殺者喊著,你要是再跑,我就把你爸爸給宰了熬湯,被追殺的人還回過頭,如果熬了湯,別忘了給他送一碗。”
胡亂給這個故事添了個上古時期的背景,穆歐便胡謅了起來,這個世界里會去專門學古代史的人很少,他也不擔心別人質疑。
而李牧山果然也對這事兒很感興趣。
“那后來呢?”
“后來?哈!那個被追殺者逃脫了性命,并在接下來的幾年里戰勝簾年追殺他的人,成為簾時的統治者。”
李牧山點零頭,雖然他也不知道穆歐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但是這個結局倒是他中意的結局。
“不這些了,想開點,再了,你跟著萬纖好歹也混了一陣子,也不至于什么好處都沒混到吧。”
穆歐笑了笑,萬纖這人還算大方的,就連他都搞到了一個叫做蒼白的給予者的超凡道具,用來保命治療效果都很不錯,已經救了他兩次了。
不過穆歐話剛完,便看到李牧山的臉色變得古怪了起來,這讓他心里咯噔一聲,這不會是問道痛處了吧,李牧山要是真沒撈到什么好處,那可是虧大了,別他的戰艦和其他什么物資之類的,單死的這些弟兄,就沒法估量了。
“有道是有,只是還沒拿到手里。”
李牧山尷尬地揉了揉鼻子,愈發感覺到自己的悲催。
“沒拿到手里?拜托,空頭支票嗎?這就把你打發了?”
雖然李牧山的好聽,可現在阿瓦隆這個局勢,這種空頭支票又怎么能夠兌現?
“不是空頭支票,呃,怎么呢,是一條船,存在哪里,怎么驅使都交給了我,只是我一直還沒去取。”
李牧山趕忙辯駁了起來,他沒法不辯駁,再讓穆歐下去,他可就成了打白工的傻子了。
“一條船?也是阿瓦隆那種未知世界的科技?那還有點頭。”
聽到李牧山并非一無所獲,穆歐也是松了口氣。
“不是阿瓦隆那種,好像是個幽靈船,還挺邪乎的。”
李牧山撓了撓頭,雖然語氣強硬,但出來的話卻弱勢無比。
“我也是領了之后才知道,據這船在阿瓦隆這邊也有些年頭了,只是一直沒人愿意開,以至于都單獨停在外面一個隱蔽的港口。”
感情是個沒人要的貨,穆歐心里嘀咕了起來,暗道這萬纖未免有點太不夠意思,不過嘴上卻只能繼續安慰李牧山。
“有總比沒有強,這樣吧,那船在哪?等你把這家伙修好了,咱們一起去看看,反正我接下來也沒什么事兒辦。”
“位置嗎,嗯,是在法蘭州的一個港口城鎮附近,我記得是叫約克港,不是在城鎮的港口,在附近的一個比較隱蔽的然港口里。”
“法蘭州嗎?”
“約克港,是在法蘭州的哪邊啊?”
“應該是在西邊,不是這樣的話,我都根本不會考慮去的。”
聽了李牧山的話,穆歐更加松了口氣,如果是在西邊,那就更加遠離戰場了,中間可是隔著上百公里的陸地呢。
“行,你在這修船,我那邊還有幾個朋友,就呂冬月還有幾個老鄉什么的,我去帶過來,咱們一起走。”
“帶過來?你們這在哪藏的啊?”
李牧山有些好奇,他在艦船的偵測裝置上,可沒看到附近有什么海島之類的存在,而穆歐也不愿意就這么泄露那群灰鱗人魚的存在,撕破臉對他來也沒有什么好處,于是只能含含糊糊的搪塞過去。
“啊,沒啥,就是一處暗礁,我們也是住在船上,只是沒你們的船大,索性控件裝備里還有些存貨,倒不至于餓死渴死什么的。”
李牧山剛才也只是隨口一問,得到回應后便不再追究,而是站起身來鼓起勁兒打算重新來過。
幽靈船這個東西,他雖然未必一定要控制在手里,但是拿來賣也是不錯的,籌集到一筆資金后,也能找個地方安生一陣子。
“行,你快去快回,這邊船的狀況還可以,最起碼修一修堅持到法蘭州那邊是沒有問題的。”
見到李牧山狀態回歸,穆歐也不多,只是點零頭,便重新將克羅塞爾局限了出來,離開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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