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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樓昨夜聽風雨,恰逢與君說人生

  列位看官老爺,藥膳師明天要上架了,收藏數量并不多,曾幸得編輯垂憐,讓我在分強上待了一周,可未曾給編輯增光,反而有點抹黑。

  不過該上架還得上架,和看官老爺們說一下,也好讓大家幫個忙。

  畢竟小作者也得吃飯,若能幫襯一把在此感謝了,上架后盡量五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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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享個喜悅事給大伙吧!

  近十一年來風和雨,就在昨夜,憋悶在心中的郁結之氣散了,如同陽光透過心口照亮心臟一般。

  和大家分享這個喜悅,主要是我也不知道該和誰說這個事,孤獨這么多年,我似乎能說的人都找不到了。

  昨晚我深愛的女人在夜里突然微信問我,睡了嗎?

  我精神為之一振,本來迷糊的我瞬間清醒。

  意外!

  意料之外!

  在一秒的時間里,腦海中的回憶被調動起來。

  時間2009夏。

  高考過后,對于大部分人來說都是狂歡,也有少部分人并非如此。

  嬌嬌,不是狂歡的人,她只不過有一股松口氣的感覺,她只是有點累。

  我在網吧通宵,玩鬧了好久之后卻聽到了消息,成績出來了,我?我無所謂了。

  嬌嬌考的并不滿意,成績一直優異的她并沒有正常發揮,也許是太緊張了,畢竟她一直是柔弱的,緊張的,羞澀的。

  那時候沒有微信,QQ也沒怎么用,我們用存不了太多短信的手機溝通,總是舍不得刪掉前面的短信,不像現在,手機能存幾萬條短信,卻再沒了可以和你用短信的說話的人。

  我承認我一直喜歡她,從很早很早以前,若是追溯時間怕是要到十三四年前了。

  即便現在,她的一顰一笑也在記憶中閃光,哪怕生氣時候嘟起小嘴的樣子。

  有時候緣分是奇妙的,我們確定了戀愛的關系。

  青春。

  也只有那時候的愛情,感情能讓我們在無盡歲月中念念不忘。

  如果問我,愛情是什么樣的,當時我絕對會說,甜的,像糖。

  因為吻中帶著一絲甜味。

  那個暑假于我來說有數不盡的甜蜜,有念不完的情詩,模糊的記憶中拉著軟嫩無骨的小手,微微有些涼意。

  不知為何,嬌嬌那時候身體總是不好,像林妹妹,嬌弱嬌弱,似乎名中的字在那個時候表現的特別明顯。

  甜蜜總是短暫的。

  她復讀,我去上學。

  一個從沒見過花花世界的人,離開了他一生最應該珍藏的寶藏,到了并不遠的遠方。

  世間繁華,不再僅限于縣城之內。

  這里海納百川,形形色色,各種人,各種事,各種可以迷惑心靈的東西,把一顆躁動的心給帶的污了,臟了,濁了。

  她在那頭思念,我在劈腿。

  她在那頭又要努力學習,又要惦記著混蛋,我在劈腿。

  我現在在想,當時為什么不把腿劈折了呢?

  也許還能讓她推著輪椅。

  一句句冰冷的話從我口中說出,如刀子般割裂她的心。

  我還不以為然。

  那時候她哭過多少次,我不知道,她愛哭,哭的時候像個孩子,鼻子紅紅的,眼淚止不住。

  不過她很少在我面前哭。

  背地里哭了幾次,我不知道。

  她和我說,日記里曾記載的話,‘就算成為他眾多女人其中一個…也是…’

我慌張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我記不得了  良心發現嗎?

  可是我是沒良心嗎,我不是,我能解釋一下,我只是太年輕,我不懂事,這樣解釋行嗎?

  我沒被教育好,混蛋渾蛋了。

  當我幡然醒悟的時候,已經晚了,真的晚了。

  我才知道,她和我的得失差距有多大。

  我失去了無盡的寶藏。

  她只是告別一個混蛋。

  孰損孰得?

  若有因果論,我后來這些年所受的罪和孽是果,皆是前面之因造成的。

  她看著我一點點成為蟲。

  她越走越遠,越飛越高。

  我從地平面,鉆到地獄。

  或者是被打下地獄,這是我報應的。

  我不知道這種罪孽要承受多久,昨夜四個半小時的長談,一句原諒了,我才知道,半夜的彩虹是映人心的。

  十一年了。

  我那時候不知道什么原因,心,郁結,陰暗。

  昨天的一瞬間,我知道了,是她。

  籠罩這一切的陰影終于消失了,遮擋陽光的傘,不需要了。

  一瞬間我涌現了希望,那個希望甚至對我來說很奢侈。

  她原諒我了,可是,我原諒自己了嗎?

  我沒有,一絲一毫都沒有,我知道我必須要用很多、很久的如珍寶的愛重,去呵護。

  我才能勉強把對她的壞、對她的惡、慢慢撫平。

  曾經有人說,酒醉則心開。

  你說,喝醉了給我打電話?誰愛搭理你?

  我說,不喝醉不敢打。

  余生之事,變化諸多。

  但有一件事,我不變,也不會變,不敢變。

  余生去對你好,掏心之好。

  也許是奢求,也許你不會給我機會,可我不在乎那些了,我的人生還剩下什么了?

  變強,保護,守護你。

大熊貓文學    超級藥膳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