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秦長生的事情就簡單多了,虎口煞在秦長生眼中都不叫問題,隨手修改兩下,就直接把整個風水格局改成了平安聚財局。
然后就是找人,裝修。
陳清雪得知秦長生買下了一個門市后還興致勃勃的來看了一下。
不知怎的,陳清雪看著門店,心中有一種失落,苦澀,開心…五味雜陳之感,也許只有她自己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秦長生的成長實在太快了,快到她認為這一切像夢幻一般,如果秦長生一開始就是有錢的土豪富二代,她不會覺得怎樣,相反,從認識秦長生到現在半年左右的時間。
秦長生從一無所有,到現在對話豐海最頂層的那些人,那種從容,那種云淡風輕,做到這些才用了多久?
她當然不知道秦長生的底氣來自哪里,作為十六位古方士,當初的一品神廚傳人,秦長生背負的東西有多少,一個人的能力和他的心態有著必然的關系。
能力越強,眼界越寬。
讓秦長生在乎的東西也是不多了。
他心中那顆野心的種子正在發芽。
京城,一個新區的別墅里。
一個中年男子手中拿著一支香煙。
“他怎么樣了?”
他沙啞的聲音中帶著特別的磁性,但是語氣卻是長期發號施令才有的淡然。
下方站著一個三十七八歲的男子,如標槍一般筆直,身上更是有一股強者的氣勢,讓人有種感覺,哪怕是散打重量級省冠也沒法在他手下走一個回合。
“二爺,他去豐海了。”
“嗯…嗯?”
“去了有五個月了。”
“繼續盯著,看來他沒有遵照約定居然把人放出去了,好了,既然如此把老頭子帶過來。”
“是!”
“記住,別傷人。”
“是!”
裝修還要幾天的時間,想想差不多有五六天沒給爺爺打電話了,拿起電話給劉奶奶家里打了個電話。
哪知電話那頭劉奶奶的聲音帶著驚慌還有哭聲,
“長生,老胡讓一伙人給帶走了!”
這句話如同炸雷一般,秦長生的手機差點都拿不穩。
“劉奶奶到底怎么回事,是什么人把爺爺帶走的!”
“快回來吧,我…我也不知道…老胡…嗚…”
劉奶奶也說不清,電話那頭光顧著哭。
秦長生哪還能再等下去,趕緊開著車往家走。
也好在這次是自己開車回來的,喬治巴頓被秦長生開出了跑車的感覺,一路咆哮。
花狐月還是更了解秦長生的,秦長生覺得那輛法拉利不好駕馭,又是后驅車,自己還沒系統的學習過超跑的架勢有可能駕馭不好,所以這段時間一直都開這輛喬治巴頓。
一路上原本四個小時的車程被秦長生兩個小時就敢趕回來了,他心亂如麻。
心臟緊皺,后悔,自責,憤怒。
他暗暗發誓,不管是誰帶走的爺爺,這筆賬他一定要討回來!
等到了家秦長生發現劉奶奶坐在炕上抽泣著。
看到秦長生回來,斷斷續續把事情講述了一遍,上午的時候突然來了一伙人,和胡文山說了幾句什么,胡文山開始還很憤怒,后來領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么,然后胡文山才跟著一伙人走的。
同時不斷的給劉奶奶使眼色。
劉奶奶被一伙人嚇壞了,當時也沒反應過來,如今秦長生安慰了兩句,她反倒是想起來什么了。
從被子里面摸索了半天摸出一個牛皮紙的信封。
“長生啊,這是你爺爺以前寫的,說是給你的信,我那時候還不知他給你寫信干啥…”
秦長生趕緊打開了信,看到第一句的時候秦長生就是一皺眉,爺爺好像知道這一天會到來?
“長生,你爺爺我可能已經被那伙人給帶走了。”
“別擔心,爺爺沒事,你放心吧,他們還得好吃好喝的伺候我!天天豬頭肉大白米飯隨便我吃,茅臺酒也隨便我喝!”
胡文山絮絮叨叨寫了很多,但是都不怎么重要,而且也沒說那伙人是做什么的。
末了信尾多說了兩句。
“如果有一天,你能強大到在省城呼風喚雨只手遮天,你就來找爺爺,不然千萬不要來!否則我永不原諒你!京城。”
秦長生瞇著眼睛心中暗道,看來這伙人真不簡單啊,不然爺爺不會讓自己這樣的。
但有一件事可以確定,爺爺現在肯定沒事,這伙人在忌憚什么,不敢對爺爺做什么。
秦長生雖然心里依然著急,但不是那么太擔心了。
他了解爺爺,不會欺騙自己的。
秦長生看完信后鄭重的收起來,他也沒事的時候就翻看一下,激勵自己,還不夠強大!
詢問了一下劉奶奶的身體,然后又反過來安慰她,爺爺并沒事。
順便秦長生讓劉奶奶跟他去豐海,不過劉奶奶聽到胡文山沒事后,卻委婉拒絕了。
劉奶奶說她在村里都住習慣了,況且兒女也在,好意心領了,以后有空多回來看看…
秦長生回車里在扶手箱里拿了五萬塊錢,這是本來要買裝修材料的錢,回到屋里給劉奶奶,爭了半天秦長生扔下錢就走了。
回到豐海,他心事重重,一來一回耽誤了差不多五個小時。
到店里的時候都下午了,不過裝修的人很用心,秦長生挺滿意的,看著樣子應該有個兩三天的時間就搞定了,牌匾都已經做好了,不過上面蒙著紅布,等到吉時一到再揭開紅布亮相牌匾。
秦長生看著工人們熱火朝天的干著,尤其是地磚也鋪的整整齊齊,秦長生獨出心裁的選用了漢白玉,地磚是秦長生特選的,漢白玉造價稍微高了一些,但是秦長生覺得既然要做一家店就做的最好。
白玉的光暈在陽光的映射下光彩奪目。
就在這時一個豐田霸道在路邊慢慢的遛著,里面的人看到這里有紅布遮著牌匾頓時眼前一亮。
隨即把車停在了路邊。
從里面走出一個光頭大胖子,脖子上掛著一串金項鏈,項鏈前面是一頭豬掛件。
“誰是老板啊?”
他撇著大嘴,在門口還吐了一口濃痰。
秦長生當時就皺眉了,本來心情就不好,看到這樣火氣更大了。
“我是。”
這人看了一眼秦長生,眼神中帶著不屑,秦長生長相清秀,身上也沒什么氣勢,一看就是老實人,肯定好欺負。
“這是什么店?飯店吧?行了,以后你們后廚的食材就交給我了!”
秦長生看著他淡淡的說道:“憑什么?”
男子看著秦長生的語氣也是冷冷的說道:“憑什么?就憑老子是屠二!你打聽打聽這片誰不知道我屠二!”
“哦?屠二?我看你也夠二的。”
秦長生看出來了,這家伙是混混,壟斷飯店后廚生意的,他們的食材貴不說,又不新鮮,不少老實的飯店老板都被他們給搞倒了。
“我擦!你敢這么和老子說話…行!你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