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其實此時臉色已經不好看了,尤其是在這工作的員工,要不是仗著花狐月平日里給我對他們夠好,夠義氣,他們早就嚇跑了。
“不行我不能呆在這了,干個工作賺多少錢不說,難道還得把命搭上嗎!太嚇人了!”
這時再也承受不了,有人這么一帶頭,工人們紛紛說道:“對呀,就是!我們是來掙錢的,賺到錢沒命花就完了!”
花狐月面對這種情況還是很鎮定的,她大聲說道:“各位!各位!不要著急,聽我說完,這種情況我也知道,所以請來了我們豐海玄學會的副會長林峰大師!”
秦長生聽到林峰的身份,覺得有些驚訝,想不到這林峰竟然這么厲害!
還是玄學會的副會長?還真有點意思,不過顯然有人聽說過這個玄學會,其中一個年齡偏大點的女職工說道:“哎呀,真的假的?玄學會我知道啊!上一次,我們家樓上老李不知道怎么了說是晚上總能看見一個白衣女人,都快下瘋了,后來就是玄學會出面了解決這事情,這是副會長?那挺厲害啊!”
見到有人這么說,所以不少人都安定了下來。
這時花狐月小聲的對林峰說道:“大師,這個事情怎么樣能解決嗎?”
林峰微微一笑,
“簡單,只不過就是地煞煞氣罷了,我自有辦法!”
周圍人一聽松了一口氣,確實是給他們嚇到了。
因為這已經是第四個發病的了。
說不定下一個輪到誰,這么邪門的是,都有點心中沒底。
聽到林峰這么說,眾人也放下心來。
緊接著就見林峰從包里面拿出幾張黃符紙,隨即低喝一聲:“乾坤如在,風水天光借我天心,臨火三現,定在乾坤,急急如律令…”
又是一陣牙疼的長長的念咒,聽的秦長生后背都跟著癢。
不過林峰確實有有兩手,黃符紙指在他手中一抖,竟然猛然自己燃燒了起來。
秦長生暗自點頭,林峰有點本事,這道符咒燃燒之后化作一道青氣,只有肉眼凡胎是看不到的,但秦長生天眼悄然開啟,看到這一陣青氣。
青色的光芒化作流光飛到漂浮在棚頂上。
似乎在尋找什么,這時青氣突然向下一引,在地上碰到一團黑色的煞氣。
那黑色的煞氣從地面涌起。
青氣就像黑色的煞氣死對頭一般,頓時纏繞起來,不僅如此,黑色的煞氣被青氣壓制了。
剛才神志不清瘋狂大叫的女人就是受這煞氣的影響。
這時,煞氣被青氣環繞打碎,煞氣消失了。
而剛才正哭鬧不止的女人,面色猙獰的樣子慢慢消失了,一翻白眼暈了過去。
看到這般情景,周圍的女人們都驚呼起來。
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
“哎呦還真挺厲害,我頭一次見到這么神奇的事兒呢!”
“可不是嘛,這就是林峰大師!果然有本事!”
林峰傲然的仰起頭。
“你說那符紙是怎么回事?自己燃燒起來了嗎?”
“也不一定誰知道他是不是騙子,我見過,聽說有人拿著白磷抹在上面,然后就燃燒了…”
林峰頓時怒目而視,可是看著一群女人,想要爭辯的話自己似乎不是對手。
秦長生啞然失笑,想不到這些人懂得還挺多的。
可林峰身上絕對不是那么回事,白磷也是在炎熱的夏天才有作用,現在的林峰絕對是用靈氣點燃的。
但是秦長生卻覺得解決地上的煞氣,根本解決不了根源問題。
“行了你們可別亂說了,玄學會的大師可不是一般人,依我看這林峰大師是有本事的。”
說話的是剛才那年歲大的婦女,她顯然在眾人中有些威望,這么一開口頓時一群人也相信了林峰是有本事的大師。
秦長生這時看著根本問題沒解決有點無奈,還是出言提醒一下:“林峰大師,現在整個公司的狀況不是想象中那么簡單,比較復雜,如果簡簡單單的除去煞氣之后,煞氣還是在還會再去凝結的。”
林峰一皺眉,頓時不悅的看著秦長生說道:“還會凝結?你是不相信我嗎?你是什么人?你也配質疑我?”
秦長生搖了搖頭,
“我勸你還是謹慎一些。”
林峰蔑視的瞧了一眼秦長生,
“你以為你是誰呀,我是玄學學會的副會長,我六歲學道,至今有二十一載!我不懂,難道你懂嗎?”
花狐月趕緊拉了一把秦長生,小聲說道:“哎呀,你小聲點兒,他可是我好不容易請來的人,幫我解決公司的問題呢,我公司在出事的話就糟了!前面已經有三個了…“
花狐月語氣還是非常好,但是有也有一點嗔怪。
雖然她覺得秦長生不錯,可是涉及到公司幾百人的安全問題,她不得不小心謹慎。
“現在根本問題沒解決,如果這件事情不解決的話,我怕你公司還會有問題!到時候工人們被那些煞氣纏身就遭了,說不定還會有性命之憂。”
秦長生性子隨和,但是也有點固執,還是忍不住這么說。
花狐月都是一皺眉,沒有說話。
花狐月雖然沒說話,但旁邊的幾個女職工可不樂意了。
“我說你誰呀?”
“你這么盼著咱們公司出事嗎?你懂不懂啊?就瞎特么說!”
秦長生:“反正我就是說這么多,晚上你們不要加班,陰云蓋頂,如果再加班的話,陰氣濃郁,陰煞雙結,到時候誰都跑不掉。”
花狐月聽到這里嗯了一聲:“好,我知道了,行了,這件事讓林峰大師說吧。”
語氣中有點冷淡了。
畢竟秦長生不懂還要亂說,讓她覺得這人是不是太過自大了?
以前覺得秦長生人不錯,但是現在怎么覺得這么聒噪。
好感度降低了不少。
旁邊的女職工們可不樂意了,一個個的叉腰撇著大嘴罵道:“我說你這年輕人是不是有病?你這不是詛咒咱們嗎?”
“咱們在這工作容易嗎?!”
“神經病!”
“對,,我看就是神經病!滾蛋吧!你再不走老娘抓花你的臉!”
花狐月見到群情激憤,趕緊對秦長生的說道:“改天再請你吃飯吧,你在這兒也是添亂!”
秦長生無奈地搖搖頭,不屑和他們去爭執。
同時也理解他們,畢竟井底之蛙,只能看到巴掌大的一片天而已。
秦長生點頭花狐月說道:“那好,改天再說吧。”
出車間后,籠罩在整個公司上方的那股陰邪氣息還在。
秦長生仔細觀瞧看,這時秦長生發現,這幾股陰邪的氣息怎么有點像上一次在趙子豪他們家看到的那股邪氣?
莫非又是一個什么陣法嗎?
秦長生不太清楚這個東西究竟是不是那個陣法,不過卻沒有發現在地上有埋過東西的痕跡。
到公司大門位置的時候,在地上撿了一塊紅色的磚頭,然后看了看公司大門兩側的石獅子,在它們身上畫了一個復雜的符咒。
隨即也就離開了。
過了四五天花家在豐海的別墅里。
花狐月拿著幾樣新買的點心去看望花仲禮,拿著東西進去之后發現在屋內花仲禮正在和一個和他年歲差不多的老人聊著天。
這老者留著嘗嘗的胡子,穿著一套純白色的練功服,鶴發童顏,給花狐月的感覺竟然是仙風道骨的。
看到花狐月進來,花仲禮一笑:“狐月,這個是你鐘爺爺!”
花狐月趕緊打招呼:“鐘爺爺好~”
那老者很高心,
“好孩子!”
就聽花仲禮對鐘元奎說道:“老鐘,你現在還是云游四方呢?”
鐘元奎捋著胡須說道:“回來趟山門,然后云游四方,多多見識,這兩年天下又不怎么太平了,唉!”
花仲禮一愣:“怎么回事?”
“說了你也不愛聽,反正我說的靈煞之事你怕是認為是假的。”
花仲禮一笑:“還是你了解我。”
這時花狐月的電話響了,起身接到電話,對面是秘術劉剛焦急驚慌的聲音。
“老…老板…出事了!車間里邊有兩個員工發瘋了!”
花狐月聽到這,頭一暈差點暈過去,她身子一晃,臉色蒼白。
掛了電話后,花仲禮發現不對連忙問道:“狐月怎么了?”
花狐月定了定心神,壓下心驚才說道:“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已經有六個人了…”
然后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和花仲禮說了。
“怎么會呢?沒聽過這瘋病也傳染啊!”
花狐月咬了咬嘴唇對花仲禮說道:“爺爺說了你也別生氣,我知道你不喜歡這個,但是我把玄學會的副會長林峰請了過去,林峰大師說我們那里整個公司有什么地煞氣的…”
鐘元奎在一旁聽的仔細。
“豐海玄學會林峰?我知道,那小子不錯,頗有修為,那他去了?都沒解決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