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藤田正樹左手拎著一盒咖啡,右手拎著一袋便當走進搜查一課的時間,時間已經來到傍晚了。wap.kanmaoxian
盡管如此,人來人往的搜查一課依舊是忙碌到不行,處處透露著劍拔弩張的氣氛。
“河野,在忙啊。”后藤田正樹在河野秀洋的辦公桌前站定。
正在填寫著文件的河野秀洋瞟了他一眼,然后繼續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面前的文件上面。
“最近過得怎么樣啊?”后藤田正樹帶著一絲討好的神色笑著。
“老樣子。”這次,河野秀洋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了。
“要不先來點這個?”后藤田正樹把雙手拎著的東西放在桌子上。
“有什么事就直接吧。別跟我來這有的沒的。我渾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仿佛是為了配合他自己所的話,河野秀洋甚至還打了個激靈。
“這個在這邊的話,可能會有點不太方便。”后藤田正樹搓著手,一臉糾結的模樣。
河野秀洋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即語氣不善的道:“愿意就,不愿意那就走吧。別打擾我們搜查一課的工作。”
河野秀洋你個王鞍!
被對方如此對待,后藤田正樹真的是好氣啊,再加上這兩從東京飛到北海道,然后又迅速坐飛機返回,本就已經有點疲憊不堪的后藤田正樹感覺自己的胃有點隱隱作痛。
“你還記得上戶知子被綁架案嗎?”隨后有些無奈,不過后藤田正樹在深吸了一口氣以后,看了看兩邊,然后伏在河野秀洋的耳朵邊,把自己今來找的原因了出來。
“怪不得最近一直看不到你的影。”河野秀洋總是暫時停下了手頭的工作,隨手拿起一罐咖啡。
“這樁綁架案,當年具體是怎么回事?”后藤田正樹繼續壓低著嗓音。
“卷宗里面不都已經寫了嗎?”河野秀洋看了后藤田正樹一眼,然后拿起”便當,他確實是有點餓了。
“我想要知道當時的況,那些不會出現在案件報告,更不可能出現在卷宗里面。你別告訴我,你不懂我在什么。”后藤田正樹繼續壓低了聲音。
“你是有新的?”這下子就輪到河野秀洋有些驚訝了。
后藤田正樹沉吟著,在仔細了思考了片刻以后,他幅度的點零頭。
“你!”河野秀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河野,你聽我。”后藤田正樹的雙手放在河野秀洋的肩膀上,示意對方先冷靜下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搜查一課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了。
后藤田正樹循聲望去,發現是兩個男人,而這兩個男人在看到后藤田正樹以后,立即朝他走過來。
“警務部的。”當兩個男人剛走到自己面前,后藤田正樹條件反般的皺起了每。
“有時間嗎?我們想要和后藤田警視您好好聊聊。”
后藤田正樹點零頭,雖然他暫時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他還是拍了拍面色擔憂的河野秀洋,示意對方不用如何擔心。
后藤田正樹跟在這兩位所屬警務部的警員后,一路來到了屬于警務部的樓層。
“進來吧。”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從會議室的門后邊響了起來。
推門而入的兩位警員第一時間行禮問好。
而跟著進來的后藤田正樹則抬頭看著那位坐在最上座的男人,雖然沒半叫出來他的名字,但時候后藤田正樹依稀記得自己似乎是在哪里見過他。
“后藤田警視,讓你受累特地過來一趟了。”這個男人一看到后藤田正樹,立即從沙發上站起來。
“談不上受累,應該過來的。不過你是?”后藤田正樹趁機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對方。
“你瞧我這記。”男人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然后掏出自己的警察手冊。
“我是警務部監察室的管理官岸部正文,跟后藤田警視你一樣,也是警視階位。”
“找我有什么事嗎?”看著眼前笑瞇瞇的岸部正文,后藤田正樹卻開始在心里思量起來。
岸部正文既然為警務部的檢察官,那么他絕對不會無緣無故來找自己,肯定是他收到了舉報亦或者投訴,才會如此。
可是,后藤田正樹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并沒有什么問題。
所以,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后藤田警視,我們坐下,慢慢。”
會議室內幾張桌子排成了一個“口”字形狀,在岸部正文的招呼下,后藤田正樹和他面對面的坐下。
剛一坐下,想不通的后藤田正樹覺得還是自己先開口的好。
“岸部警視。我先要問一下,你今找我談話這件事呢,是屬于例行的隨機監察呢?還是屬于特定監察?”
“這個嘛,可能就要看后藤田警視所的話而定了。”岸部正文的雙手十指交叉,放在桌子上。
“這是什么意思?”后藤田正樹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后藤田警視,不知道你對于自己現在的工作有什么看法?”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后藤田警視,你是否覺得自己有點不務正業了呢?”
“我?不務正業?你在開什么玩笑!”后藤田正樹的語調瞬間拉高 “據我所掌握的報來看,后藤田警視你這段時間以來,基本就沒怎么好好上班,也不怎么出現在辦公室。那么,不知道后藤田警視你能否明一下的行蹤呢?我好確保,你是在好好工作。”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查案。”
“什么案子?”
“不好意思,這是案件機密,目前暫時還不可以出來。”
岸部正文談了一口:“這樣讓我很為難啊。后藤田正樹警視。”
“是你才讓我很為難!岸部正文警視!”
原本看上去還有點和諧的兩個人,一下子就變成了劍拔弩張的對峙。
“你們兩個先出去吧。”岸部正文瞟了一眼兩位手下。
這兩個人自然是不敢耽擱,雖然不理解岸部正文為何要讓他們離開,但是上級的指令,是不可以違背的。
“后藤田警視,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在做什么!但是我希望你最近能夠心一點。”在確認會議室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以后,岸部正文突然轉變了語氣。
后藤田正樹實在是萬分疑惑,所以只是靜靜的看著岸部文正,等待著他的下文。
“昨,更上面的人直接打電話給了首席監察官,要求對你發起特別監察。不過首席監察官頂回去了。”
大河內首席監察官嗎?
后藤田正樹和他打過幾次交道,確實一個相當有原則的人。
不過,更上面的人是誰?這是怎么一回事?
“后藤田警視,你別這樣看著我。我也就是一個跑腿傳話的。首席監察官讓我告訴你,他能頂住第一次,但是絕對是頂不住第二次的。當然,他知道以你的格是絕對不會同意直接放手的。所以他希望,你可以偽裝的好一點。”
后藤田正樹真的是越聽越迷糊,而且他也不知道應該什么。
“我該傳達的都已經傳達完了。如果下一次還能再見面的話,到時候肯定對后藤田警視你的特別監察了。”
岸部正文在完這番話以后,直接起離開,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的樣子。
而后藤田正樹,他在等了一會以后,也匆匆離開了這間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