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幾人面色直接一變,不知火玄間就知道自己二人可能真的是堵對人了。
心中說實話是有些美滋滋的,完成任務的途中,不僅可以多撈一筆外快,還能夠提升自己的威望,簡直就可以說是一石三鳥的好處。
他并不認為自己二人會不是對面四個小年輕的對手。
因為他們還年輕,見識,經驗之內的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其實是遠遠不如他們的。
再說了他們是上忍,對面四人,無名無姓,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就不去和他們硬剛,只要負責拖住他們。
他們也相信木葉的援兵幾乎可以說是源源不絕的,四人肯定能被人海戰術給懟死。
而音忍四人眾,鬼童丸,多由也,左進右進,次郎坊四人沉默不語,既然鬼童丸都這么說了。
幾人也沒有任何的猶豫,次郎坊也是將桶裝佐助給放到了一邊。
然后沒有多廢話的直接進入了咒印狀態,而且還有些冒險的直接進入了咒印的第二種狀態。
看著四人在前一秒還是個好端端的人,后一秒直接變成了那種類人形的怪物之后。
山城青葉和不知火玄間就立刻有些意識到了不怎么妙。
但事情已經來到了這種程度已經可以說是幾乎沒有了任何的回轉的余地的地步。
二人立刻互相對望了一眼不用去多說雙方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選擇,
然后接著默契,兩人率先沖了,出去,一場突入其來的戰斗忽然就直接被打響。
一個多時辰后,音忍四人眾也是各自趴在地上喘著粗氣,而不知火玄間以及山城青葉二人已經昏迷了過去。
看他們那已經有些殘破的馬甲就知道,這一場戰斗就真的很精彩。
鬼童丸率先起身,腳步都有些踉蹌,喘著粗氣的開口說道:“好了,大家都準備一下,趕快重新啟程吧!”
“在這樣下去,我們不僅完不成大蛇丸大人交給我們的任務,甚至于在這樣下去,我們可能會被源源不斷的來自木葉的人給活活的消耗死。”
多由也卻很是不給面子的冷哼一聲:“道理我們自然都懂,但是上忍的實力到底有多強悍你們都知道了吧!”
“要是真有力氣的話,誰愿意繼續趴在地上當死狗。”
左進嘿嘿嘿的發出一陣怪笑,而他的兄弟因為昏迷而直接在他身體內沉睡了過去。
次郎坊卻沒有吭聲,默默爬起身,背起被擱置在一旁的大木桶后,整個人轉身就走。
他雖然是個胖子,但是他做事很誠實,做人也很高冷,不喜歡繼續在這里聽他們繼續嘰嘰歪歪。
他的目標是一定要吧佐助給大蛇丸大人帶回去,要是完不成這個任務,他也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臉再去獲得大蛇丸大人的歡心了。
猶記得當年他還只是一個落魄小村莊的無父無母的小胖墩之時,大蛇丸大人那時對她露出的笑容。
看到次郎坊這種模樣,鬼童丸,多由也以及左進三人是各自表情不一。
沒有在繼續多說,也從地上爬起身,沒有多廢話的追了上去。
至于不知火玄間以及山城青葉他們沒有去補刀,沒有補刀的原因也很簡單,
他們只是不想徹底的得罪死木葉,每一位上忍基本上都可以說是村子的頂梁柱。
要是真的成功補刀,他們接下來可能迎接的會是徹底瘋狂起來的木葉。
因為到了那個時候,這件事其實已經變成了田之國對木葉的徹底宣戰,這兩件事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上的。
雖然他們已經得罪死了木葉,但雙方之間依舊有著那么一層小小的保護膜給分開。
在他們離開后沒多久,一隊屬于木葉的三人小隊的忍者已經來到了這里,
發現了已經昏迷過去的不知火玄間以及山城青葉。
這二位的名聲在木葉也是非常高的,畢竟是上忍,所以三人也知道眼前這兩位可能就真的是自己想的那兩位。
哪位明顯是帶頭的忍者沒有猶豫,吩咐兩位隊友直接帶著二人直接返回木葉。
半路已經稍微恢復了一些氣力的四人,鬼童丸在前進的途中說道:“好了,我們應該其實差不多已經暴露了。”
“估計要不了多久,木葉的人將會一批接著一批的對這里展開地毯式的搜索,”
“那么從現在開始,我們一邊前行,一邊立就順手布置一些小機關吧!”
鹿丸其實真的是夠聰明的,別的不說,就說一說,就依靠那么點自己尋找以及判斷總結出來的成果。
就真的判斷對了對方大概真正的行動路線,而如此讓他們肯定的原因是,
在來時的方向就看到了一小隊的木葉忍者正急匆匆的順著這個方向而來。
不用多說,這自然是護送昏迷的不知火玄間以及山城青葉的那支小隊。
雙方在碰面后,鹿丸仔細詢問了一下具體的情況。
對方也很熱情,沒有因為鹿丸率領了幾名下忍就敢出村來對付連上忍都要敗亡的人。
他們三個只是木葉普通的中忍,幾乎可以說是沒什么真正的本事。
在看看鹿丸率領的這一支堪稱豪華的陣容,他們知道這其中的每一個看起來年紀都不大,但要是真的別的什么都不說的話。
他們還是很有筆數的知道,自己三人絕對不可能是這一群小孩子的對手。
人和人終究還是有些不同的,不同的人,擁有著不同的經歷,現在的他們,因為長年生活在這邊境線之上。
其實對于這樣的生活已經開始有些厭倦了,所以也不能去責怪他們第一時間在發現了敵人的蹤跡后,不是繼續追上去,而是選擇帶著昏迷的山城青葉以及不知火玄間干脆利落的回木葉。
在場幾人并沒有責怪他們,這倒不是他們直接想到了這一層。
而是,在他們的觀念里,受到火之意志的嚴重熏陶,畢竟猿飛日斬在上了年紀之后,隔三差五的就跑到忍者學校。
就來宣揚他的火之意志,這也在潛移默化中,讓這個時候的鹿丸也是覺得這樣做很對,并沒有錯。
在得到自己想要的情報以后,兩隊人馬立刻分離。
鹿丸明顯是又察覺到了什么關鍵的信息,這個時候的他看上去,也稍微舒展下來了不少。
不過他也沒有直接說出來,畢竟時間不等人。
接下來,在又連續追逐了幾個小時以后,率先他們就不小心給觸發了陷阱。
倒霉催的鳴人很是不幸的被一根繩子給吊了起來。
同時在被懸空的那一刻,幾把鋒利的苦無直接劃破空氣向著鳴人極速的射了過來。
眼看下一刻鳴人狗命要涼,但接著就在那徹底扼殺世界之子鳴人的那一刻。
日向寧次忽然從天而降,直接就是幾招柔拳,將苦無給全部擊飛,鳴人狗命成功獲得救贖。
奈良鹿丸,掏出一把苦無,很是隨意的一扔,苦無順利隔斷繩子,鳴人立刻砸了下來,直接摔了一個兩眼昏花。
頭上起了好大一個包,而且還在不停的數著星星。
奈良鹿丸很是無奈的罵了一句白癡,他真不知道大早上的自己是處于什么心里,才將鳴人也給帶過來的。
日向寧次,拍拍手,開啟了白眼,看了看前面后道:“鹿丸,估計我們的目標應該距離我們并不遠了吧!”
鹿丸點點頭道:“應該沒錯,雖然現在暫時還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
“但估摸對方人數不可能超過五個人,雖然他們并沒有暫時的留下什么可以判斷出他們總人數的線索。”
“可要真是太大規模的行動的話,不可能留下的線索會這么少。”
“而且不知火玄間前輩和山城青葉前輩和他們進行了短暫的交手之后,雖然沒有能留住對方。”
但是這也已經很明顯,絕對已經給對方也造成了不小的損傷。
而證明就是這些其實完全沒有必要去布置的陷阱之類的東西。
布置這些東西肯定也要花費時間,有了這功夫他們其實可以跑的更遠一些。
但既然布置了,那也就說明他們也是需要休整,休整也就意味著他們也已經不再是全盛狀態。
想到這里,鹿丸不由得稍微松了一口氣,這次是他頭一次帶隊,隊員還都是和自己同一屆,關系都還非常不錯的伙伴。
縱使是他看的再開,再明朗,也自然是不希望自己的好友會在這里出現折損的現象。
而敵弱我強的情況,自然是他樂意見到的,當然這種猜想,只是自己的八成把握,剩下的兩層其實就是對方在故布疑陣。
但想來應該問題不大,從他們之前種種行事來判斷,他們是沒有援兵的,在沒有援兵的情況下,做這種選擇雖然很是陰險。
但除非他們真的不想要在跑了,要不然,不可能會做出這種選擇的。
所以,現在幾乎可以說是到了真正決戰的時機。
自己隊伍中有兩位日向一族的族人,擁有白眼的他們其實基本上可以看穿卻大多數的機關。
有他們帶路的話,基本上不可能會有什么太大的意外,敵人花時間布置陷阱想要阻攔他們的步伐。
殊不知,這只是白白浪費了他們的時間。
而在距離鹿丸大概在前方幾十里之外,四人各自都是盤腿坐在地上,閉著眼睛,都各自默默承受著咒印帶來的痛苦。
雖然咒印的確強大,但是要是真的去過度使用的話,那代價也是頗為非常巨大的,
要是一個不注意,沒能夠承受的住咒印帶的反噬,那么下場其實會變的非常糟糕的。
當有那么一會兒后,四人逐漸從那種狀態中脫離了出來,首先可以看到那額頭已經滲出了汗漬,在徹底的承受結束以后,也都是長長的舒出一口氣。
在四人各自恢復過來后,多由也率先開口道:“我想我們應該繼續出發了,要不然在這么拖下去,估計很可能會把小命丟在這里。”
這句話其實沒有必要多說,因為所有人都是明白人。
他們就算在強大,其實也招架不住,媛媛不斷的木葉追兵,況且自己四人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
這個時候狀態完全可以說是萎靡不振,有些事情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在去多想著如何去怎么,怎么的。
所以,幾人沒有在過多的進行言語交流,而是直接繼續前進。
可惜在他們走后沒幾分鐘,擁有“蜘蛛感應”的鬼童丸就停下了身體,眉頭微微一皺,
對著幾人說道:“停下,”
幾人立刻停下了身子,將所有目光都注視向了鬼童丸。
鬼童丸當即閉上眼睛,似乎是在確認具體情況。
一分鐘以后他抬起了頭,說道:“木葉又有人追了過來,”
不知道是左進還是右進用那種冷到了骨子里卻用語氣開口說道:“呵呵,還真的是那么熱情好客了,人家這種鍥而不舍的堅持,我都不想要走了呢!”
鬼童丸并沒有去理會所有人的看法,以及去猜想他們的心里活動。
在這個時候,反而像是一臺沒有感情的朗誦機器人一樣的說道:“有意思,真的挺有意思。”
“這次雖然對方人數不少,但基本上都是一群小屁孩,估摸著應該是和我們的少主認識。”
“或者用木葉的說法來說就是他們都是忍者學校同一屆的學生。”
多由也似乎也像是聽到了什么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嘴角帶起一絲弧度:“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鬼嗎?要不要讓我們給他們親自上一課。”
次郎坊卻是眼神平靜,似乎還存在理智的說道:“沒有那個必要,對方雖然可能真的是小鬼,但應該也是有幾分本事的。”
“畢竟,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里,追上我們不說,光是他們這么輕松且沒有任何損傷的到達這里,就已經能夠說明許多問題了。”
再加上我們自己的損傷,,要是在出現一些什么意外的話,說不定我們真的很有可能栽在這群小鬼的手里,
次郎坊并沒有去什么刻意夸大這些事實,他只是將一個這會兒大家都不想要去挑破的事實給說了出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