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樞紐,直通礦脈的入口處,雛田低著頭,看著那黑黝黝的洞口,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
話說,要是真的這樣跳下去,應該會摔死人的吧!
就在她有些糾結,且難以做出選擇的時候,遠處,冬時雨卻緩步走了過來。
速度并不是很慢,但每一步像是被標準測量過的,一點兒不多,一點兒也不少。
很快,冬時雨也是來到了這里,對著雛田就是一個標準的,一個有教養的大小姐該有的禮儀,
然后用那溫和卻不失風度的語氣說道:“朔月,我來了,任務完成的不錯,可能接下來真的會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冬時雨說的自然是關于我愛羅這邊的情況,雛田也是點點頭道:“好的,知道了,接下來我們怎么下去才是一個問題。”
冬時雨捂嘴輕笑了一聲后道:“朔月,交給我吧!”
說完后就立刻開始結印,隨后竟然被冬時雨搞出來了一個不大,卻在這個洞口剛好合適的,,降落傘。
雛田滿頭黑線,這位主兒,似乎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靠譜啊!
冬時雨道:“其實這些是沒什么問題的,我會在我們要落地的時候,使用出忍術,來阻擋這一切的,”
雛田有些狐疑,但也并沒有過多猶豫,而是直接答應下來。
雖然她看著那黑漆漆,那深不見底的洞口也是忍不住的,不停的去咽口水。
但終究還是跳了下去,她日向雛田好歹也是一個現在還算錯的神秘組織的起頭人,不管如何都要有那種要去牽頭的勇氣。
而不能在一些事情讓自己的屬下們發笑。
看到雛田已經跳下去了,冬時雨露出了一個贊同的微笑,隨后也是沒有猶豫的直接跳了下去。
雖然洞口看起來很黑,很深,但也遠遠沒有在你想象中的那么深。
根據雛田的判斷可能有大概兩百多米深吧!
而此時真正的核心處,一場打斗卻在激烈的進行著。
大戰的雙方自然是海德以及不在偽裝了的賀彥和只能搗亂的“尼露古。”
而提姆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已經將自己腦袋上的頭盔給徹底的摘了下來,露出了那頗具貴族氣質的臉龐。
但此時的他,卻雙腿跪在地上,全身不時的就一陣顫抖,雙手也是支撐在地上,眼神瞳孔擴散,顯然是受到的打擊頗為巨大。
沒有人知道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海德雖然已經成功變身,真正的性格也是不在偽裝。
來回之間,就是虎虎生風的拳頭,以及快到讓人琢磨不透的迅捷步伐。
賀彥這個糟老頭子平日里雖然總是喜歡藏著掖著,但是這么多年以來,也真的是存了不少壓箱底的手段。
一時間,雖然海德的實力比賀彥要強出那么一些。
但面對花樣繁多的賀彥也只能的畏首畏尾的去應對,或許等海德徹底的熟悉了這種獨屬于忍者的戰斗方式后。
賀彥也就離真正的失敗不遠了?
但是,這個時候,暫時并沒有暫時。情況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費。
海德其實已經通過格雷爾之書感應到了周圍環境中的那種蘊含有巨大能量的礦脈。
但想要真正意義上的去使用它,你還的要用鑰匙作為牽引。
而這個時候,因為賀彥的緣故,海德并沒有時間去使用鑰匙。
就好比如,你是一個餓了好幾天的流浪者,忽然在某一天,一位好心人跟他說自己打開那扇門,里面有你吃不完的東西。
可是到了最后,鑰匙什么的都有了,但倒霉催的那個好心人卻和自己翻臉,一副打死都不讓自己進去的架勢。
而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提姆西的位置就已經非常的至關重要了。
海德開口道:“孩子,你到底還在猶豫什么,快點拿起你的武器過來幫我,”
“我們的夢想和目標就只差這么一絲的距離了,不要猶豫啊!”
賀彥紅色的大鼻子一抖一抖的說道:“提姆西,不要相信他,你是遠古帝國的王氏血脈的擁有者。”
“你這個首領有些意圖不軌,雖然在知道你的家鄉被戰爭毀滅后,我也很是難過,但是現在我現在很有理由懷疑就是海德襲擊了你們。”
剛才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此時的提姆西看上去其實真的很是迷茫。
在聽到海德與賀彥的催促后,他立刻有些悲哀的大聲喊到:“不要在說了,我不想聽,我不想聽。”
看到提姆西的如此做派,海德明顯也是有些著急了,為了在這個時候獲得提姆西的援助,他也很不要臉的繼續打起了感情牌。
但這個時候,提姆西明顯是將這些都暫時聽不進去。
賀彥在躲開海德襲擊而來的一拳后,忽然嘆了一口氣的說道:“孩子,你好好想一想,你來到這里,擁有格雷爾之石的你是不是感覺這里有一股非常親近的感覺。”
“可是,”就正在他想要繼續訴說的時候。
卻忽然聽到一聲巨大的響動,幾人立刻轉頭看去,剛好就看到了從“電梯”中走出的雛田以及冬時雨。
雛田打了一個呵呵笑道:“對不起,對不起,是不是打斷你們的談話了,這可真的是非常對不起。”
賀彥立刻帶著疑惑開口說道:“你怎么會在這里,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
賀彥這個時候,感覺非常遭,他忽然發現自己應該是有些感覺這個小姑娘在這個時候很不對勁。
雛田:“啊咧啊咧!你說什么了,”
隨后雛田重新露出笑容的說道:“當然了,這次這條蘊含巨量查克拉的礦脈,其實我也是很感興趣的啊!”
“所以啊!這次,我并不是代表木葉前來,而是以我個人的名義前來參與一下。”
“順便,以我黎明朔月之名參上,”
在雛田說話的時候,冬時雨很是有自覺的一直保持著微笑,
在雛田說完這些話以后,她才緩緩的向前一步,然后道:“我黎明空靈參上。”
話說到這里,其實意思已經很明白了,賀彥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他自覺的這個時候并不是什么胡鬧的時候,也猜不透雛田到底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