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雛田他們已經徹底的走遠。
他們先是重新匯合了鞍馬無月然后在這結束以后,
就立刻沒有任何目的性的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而等到徹底的走遠以后,
一行人也是立刻就停了下來。
隨后雛田先是用白眼觀察了一下四周,發現沒有人跟蹤或者說根本就沒有人敢跟蹤以后。
他們才重新開始討論起來,
說實話,現在發生的這一幕幕,確實可以說是變化來的實在是有些太快,
怎么說了,誰能想到,到目前為止,這場變故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所以不管那一個勢力,在這之前到底是計劃了多少。
付出了多少努力,但是經過這樣一搞似乎好像,全部都是直接化作了無用功。
所以其實無竹從一開始說的并沒有錯,這次來匠忍村,
其實完全不用著急的去計劃什么,現在果然是真的了,
當然這個現在并不是很重要,現在真正重要的就是接下來到底該怎么辦?
雛田也有些迷糊,經過她這樣一出手,其實不管是那個勢力其實都在懷疑這次幕后的操控者是她黎明組織。
所以本來按照道理來說,雛田是不應該出手的。
但是這人嘛,那肯定不是什么機器,不可能真的沒有自己情感的像是一臺機器。
然后無休無止的去執行任務,而雛田來到這個世界上,為的是什么,那自然是不用多說。
她沒有忍住出手,要說錯也并沒有錯。
畢竟自己這個組織中可沒有人在自己出手的時候來阻止自己說不應該出手。
既然一個組織的人都沒有組織,那還有錯嗎。
輸了,那叫魯莽,叫愚蠢,
可是現在贏了。既然是贏了的話,那其實就應該叫灑脫,不拘一節。
當然這個時候自然也不是繼續談論這件事情的時候。
雛田什么話其實都不想說。
現在自己這么任性了一次,那么接下來肯定要真正去聽一聽無竹的想法。
果然,所有人這次都將目光落到了無竹的身上。
無竹同樣是和其他人一樣的打扮,
說實話,這是沒有任何辦法的事,現在他們的這身高其實是經過變身術處理過的。
那其實也是非常沒有辦法的事,經管他們很強大,但說來說去,他們還是一群年齡只有十四五歲的小屁孩。
而既然年齡并不大,那么相應的身高什么的,在這樣的場合下,要是不經過一些偽裝,似乎非常有一種是低人一頭的意思。
但是沒關系,這些都是非常的無傷大雅。
而此時等所有人將目光落到無竹身上。
無竹先是一愣,然后道:“停下來干什么啊?”
眾人:“……”
雛田咳嗽一聲道:“好了,無竹說一說我們接下來到底應該怎么辦吧!”
無竹似乎非常有些疑惑:“干什么?”
雛田內心:“這貨竟然有開始了,哼,我已經徹底看穿了你的本質,不要在裝了。”
但是雛田還是說道:“當然是接下來該怎么做啊!”
無竹道:“什么怎么做。”
“難道我們不是要先繞一個大圈子。”
“等我們調整一下以后,晚上重新返回來,再到最后,我們直接去找人去收戰利品嗎?”
所有人都有些疑惑,這莫名其妙,誰他們知道你的意思。
鞍馬無月似乎是忍無可忍道:“喂,你說話能不能夠一次性說完,這是吃飯卡住了,還是靈魂出竅返回的時候,和身體沒有對好位。”
“還是怎么的,當我們是弱智,還是一群弱智,不好意思你這樣實在是太照顧我們了,”
“讓人怎么說,弱智的我們理解不了你的智商,跟不上你的思維。”
“所以還可能的話,你還是盡量說那些弱智的話,說的詳細一些,清楚一些,”
“畢竟你要關懷我們。”
說完以后氣氛瞬間就緩和下來,水無月冷嘴角微微動了一下,冬時雨很有禮貌的掩嘴偷笑。
雛田也是很是有興趣的露出了,微笑,
無竹似乎也被說動,嘴角徹了徹,還是道:“沒什么,其實你們想啊!”
“我們到底是什么,”
這句話很快引起了所有人的沉思。
很快冬時雨道:“我們是一個勢力,強大的勢力,神秘的勢力,讓人恐怖,琢磨不透的勢力。”
無竹點點頭:“所以這真是我們的優點,因為我們強大且神秘。”
其實不管怎么說,經過這一件事全忍界應該都會瘋狂的尋找我們的資料以及線索。
這到底是不是好事我不知道,但是我唯一知道的一點兒就是,我們這次出力了。”
雛田也有些明白過來:“無竹你的意思是說…”
無竹道:“是的,我們不想其他大忍村那樣有許多的顧慮以及限制。”
“所以在有的事情上,我們完全可以有不同的選擇。”
“尾獸暴動事件根我們沒有什么關系,但是我們還是出力了。”
“而且還不想是其他大忍村那樣,劃水摸魚。”
“我們一上來就直接將尾獸徹底鎮壓,雖然聲勢豪大了一些,損失也多了一些,但是沒有關系。”
“這些都不是事,俗話不是還說長痛不如短痛嘛!”
“所以這一次我們給這件事情的定型,其實完全可以是這樣。”
“我們是一個收取資金而進行出力的組織,但是這一次我們既然已經出了力,雖然沒有提前有任何通知,”
“但是我們卻解決了最大的麻煩。那么這叫什么,這就叫,”
“咳咳,反正就是那個意思就行了。”
“然后等到我們出力,直接解決了問題以及麻煩,我們來收取點雇傭金不過分吧。”
“但是這一次事件太大,加上我們需要的可不是銀子。”
“所以的話,等我們休整一下,等到晚上差不多時間點的時候,就去找匠忍村的保守派的人?”
“四天象不知道已經跑到了哪里,不過你不得不說的事情就是,我們接下來只能去找保守派。”
“而要是保守派的人不識趣。到時候,我們動手,應該是不算過分吧!”
“當然這并不是最重要的,就算是動手,我們只是傷人,卻不殺人。”
“以此來逼迫其他人,從而來完成我們的目的。”
“到時候,不管是這群鐵匠是重新為我們打造也好,還是從庫存中讓我們進行挑選,”
“那到時候肯定都是我們自己的選擇,”
雛田點點頭,這一招黑,這真的是黑,黑到了簡直可以說是沒有任何朋友。
不過,她仔細的在思考了一下,感覺好像還真的是挺不錯的樣子唉!
沒有人會有異議,也是,其實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有將目的放在四天象那所謂的終極兵器身上。
雛田可是清楚,要是真有人把終極兵器搞出來,那可就真的有意思看了。
現在嘛,不急,對不急。
而另一邊,四天象的黑鷹,綠蛇,孔雀以及棕熊四人,
此時已經身處在一片荒山野嶺當中,
這個時候幾個人臉色都不怎么好看,其實也是自己辛辛苦苦經營了這么多年的一個勢力,現在說沒就沒了,
這肯定是需要去沉思的,但是沒關系,這現在來看并不重要,
畢竟他們四人并沒有出事。既然四人沒有出事,那么其實一切都可以有別的選擇。
何況現在最重要的是,那四件可以復活終極兵器的武器也是終于收集齊全了。
雖然失去了一些東西,但是也好,現在來看,只能說是失去了一些助力。
而會讓接下來他們的行動變得不怎么好處理。
但是現在來比較,丟掉的都是一些旁枝末節。
四人到了現在并沒有人在也都是停了下來,他們不知道現在匠人村到底已經成了什么樣子,
也不相要去知道,這次的變顧不但立刻打斷了所有勢力的一些計劃,就連他們四天象也如此。
其實他們原本真正的計劃是,先是委曲求全的服從云忍村的管理,
而等到所有勢力進場以后,大戰爆發,弱小的他們身處后方,到了現在其實就可以去做許多事情了,
就比如尋找機會,做一些布置,然后直接將二尾人柱力控制起來,然后將二尾人柱力作為他們復活終極兵器的祭品。
到時候不管結果到底如何,只要這個計劃完成,他們其實已經覺得,其他什么都沒有必要了。
有了終極兵器,他們相信到時候終極兵器會立刻橫掃當場,然后接下來就直接稱霸忍界。
可是現在,還好,人要樂觀,還好。
雖然沒有尾獸來支撐這最后一步,
但是,現在也不是沒有任何好處,他們也是直接從明處轉到了暗處。
這樣的話,也可以說是為他們增加了許多優勢。
現在他們沒有了村子的限制,雖然只有四個人,但是也可以立刻在全忍界應該進行游蕩,然后去尋找合適的目標。
而這個目標,也不急于一時,等先走一走,看一看,等到這件事情的風波徹底過去,那他們也就可以重新著手于準備當中了。
當然對付一個人柱力其實也挺危險的,但是也只要計劃合適,他們相信始終是有機會的。
俗話也不是說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
而且到現在他們才真正明白這四件喚醒終極兵器的忍具,現在看來也不是那么簡單。
現在對于失去勢力的他們,實力肯定是一個下滑,那現在的話,也就只能寄希望于這些忍具身上。
在沒有到徹底的真正的最后一步之前,希望這些忍具依舊可以真正的幫助到他們。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就在他們在各自思考著一些事情的時候。
一道聲音卻是直接傳了出來:“跑的挺快的嘛,差點就跑出我的感知范圍之外了。”
而這道聲音的穿出這顯然是讓四天象的人立刻汗毛倒豎。
黑鷹立刻心中暗叫一聲:“不好。”
其實原因自然不用多說,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直接追蹤而來。
而且他非常明白的一件事情就是,在今天摻合的所有勢力中,除了他們匠忍村的保守派以外,
其他不管是哪一個大勢力,都不是他們可以能夠應付的。
這話雖然說起來有些不自信,還是什么的。
且不管他們在平日里到底是如何吹噓自己。可是真的到了這一步,他們其實心中還是有一些筆數的。
他們不可能是這些人的對手,因為雙方接受的條件,就完全的不一樣。
當然這不能怪他們,相比較而言四天象其實已經很努力了,也很有野心。
但是,要怪只能怪他們運氣太差吧!
不然了。
幾人立刻都是神情變得鄭重起來,其實到現在他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來的人到底是那一股勢力,
但毫無疑問,現在他們的麻煩來了,而且是大麻煩,幾乎可以說是生死危機。
而在他們都變得鄭重起來的時候,四道身影卻是直接以一個方形方式出現在他們這四人前后左右的四個方向。
他們一個個的都站立在樹尖,將四天象徹底包圍。
來人紅云黑底服,都戴著系有鈴鐺的斗笠。現在來看的話,其實四天象好像真的已經無路可走。
黑鷹立刻上前一步對著宇智波鼬,迪達拉,干柿鬼鮫以及蝎說道:“還希望幾位能夠今日放自己幾人一馬。”
“而作為代價,我們將終極兵器的所有信息都告訴你們,不求別的,只希望今日能夠活下去。”
到了這個時候,其實反抗什么的只能算是無畏的掙扎罷了。
還是老老實實的看清楚現實吧!
如果談不攏的話,那也就只能這樣了,
束手待死什么的那是不可能的,好歹也是充滿著野心的一群人,到最后肯定不會因為恐懼什么的而放棄抵抗。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在這種條件下,黑鷹所希望的其實就是,將終極兵器交出去,以此來獲得活命的機會。
雖然這樣他們會失去一切,但是,人活著,那還是會有機會的。
而要是人死了,那可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對于這句話,曉組織的四人都沒有立刻接口,而是都很有興趣的打量著四人,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