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收到雛田的指令后,水無月冷以及鞍馬無月放假不在猶豫,苦無,手里劍在飛射間,旋轉間帶起一朵朵血色的花朵。
本來看上去勢均力敵的雙方在雛田三人稍微爆發后,就立刻成一面倒的趨勢,不到兩分鐘,最后一人也被雛田用一把苦無放翻在地。
尸體們因為沒有了查克拉的維持開始向著水里沉去,不到一會兒,除了漂浮在水面上的血液,在也很難讓人發現,這里曾經發生過一場激斗。
雛田嫌棄的將那把沾滿血漬的苦無扔進水里,招呼了水無月冷以及鞍馬無月一聲吼就又徑直向著帚的住處走去。
屋內,幾人聽到外面似乎沒有在穿出兵器交鳴的聲響后,其中一人說道:“戰斗難道已經結束了。”
而一位負責查去探情報的人有些驚恐的開口說道:“不好了,我們的人全部被殺死,對方有三人正在朝著我們這邊過來。”
帚那變化出來的那副慈善模樣的表情,也已經消失不見,臉上露出一絲陰郁。
畢竟在和善的人都不會原諒自己在辛辛苦苦謀劃著一些事情的時候,莫名奇妙的跑來幾個人,毫無道理可言的將你想要做的事直接給搞砸。
而且看對方現在表現出來的實力,明顯就不是什么可以好對付的角色,雖然外面那十幾人連忍村中最為普通的下忍都不如。
現在在這房間內的隨意兩個人也可以做到這些,可是看那個觀察這一切人的表情,就知道,事情肯定沒有那么簡單。
最讓他感到無奈的是,自己兩位實力最強的下屬,流和北辰因為一些事情被自己給派走,還有一些人也各自有各自的任務。
外面的手下已經被解決,如果不錯的話,這房間內的幾人估計也不可能是對方的對手。
難道需要自己親自出手,可是這一個不好,就會讓自己的謀劃一空。
最后他決定去親自去見一見這三位神秘人,如果可以的話,以理服人,問清楚其中的緣由,到時候是打是撤還是合作或者妥協,都要看實際情況來判斷。
隨著雛田三人緩慢的靠近,忽然間,帚的房間門被推開,走出一位十分圓融且兩鬢白發,白色胡須,帶有溫和笑意的光頭和尚走了出來。
然后笑著說道:“三位,不知道這三更半夜的來鄙人臥房前有何要事。”
雛田冷笑一聲道:“行了,不要再裝了,我們的目標自然是你,流浪忍者的首領,帚。”
“你這偽裝術加,光頭僧人的身份確實可以瞞過許多人,但是對于我們這些專門接黑市懸賞的忍者來說,要是愿意,仔細追查的話,還是能發現你留下的線索的。”
雛田這完全就是瞎幾把吹牛,她現在連臭名昭著的換金所到底在哪兒都不知道,更不要提什么追查線索了。
這話一出口帚立刻眼神就是一變,沒想到對方既然真的能調查出自己現在這個身份。
而他自然也不會去懷疑雛田所說的真假,因為他在各國的忍者村中流浪時,不知道偷學了多少忍村家族的忍術。
由于這種非常讓人厭惡的做法,所以他的懸賞在換金所一直高居不下,這時被人找上門來不去懷疑,完全是因為虧心事做的太多,怕了。
鞍馬無月這時有心算無心的開口道:“我說你這個家伙也是可以啊!竟然跑到了鳥之國來,而且身份直接換成了高僧孟宗。”
“哎,前段時間鳥之國大名的死,是不是和你有什么關系,我可不相信你這種人會真正老老實實的做這什么高僧的馬甲,那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看上了鳥之國大名的位置。”
水無月冷似乎完全就是為了對劇本,用那沒有一絲感情的聲音說道:“膽子真大。”
帚聽完立刻眼神一瞇,道:“幾位在說什么,我并不清楚我確實打算重新換個身份來度過剩余的人生。”
雛田暗罵:都是老狐貍,既然你不親口承認,那我幫你。
隨后道:“跟他廢話什么,咱們早點干掉他,早點拿著人頭去換賞金,管他到底是怎么謀算的。”
隨后她抬手就是兩把手里劍扔向帚,而水無月冷以及鞍馬無月立刻撲向了對方。
帚不慌不忙的稍微側開一下自己的身子,隨后兩把手里劍也是直接被他躲了過去,徑直的扎在了木質的房屋上。
而飛撲而來的水無月冷以及鞍馬無月他沒有在多看一眼,因為在房門背后立刻竄出七道身影,直接攔截住了水無月冷以及鞍馬無月。
雛田冷笑一聲:“呵呵,這就是你所謂的換個身份來養老送終,帚,你果然臉皮非常的厚。”
似乎看著被自己七位下屬攔截住的水無月冷以及鞍馬無月后他立刻神情一松,看情況對方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難以對付。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就考慮如何能夠盡快的將對方留在這里。
隨后帚笑著說道:“呵呵,我不知道你是那個村子的忍者或者某個勢力的成員,但是我想說的就是,你們這些家伙,怎么會體會到我們這些東躲西藏的流浪忍者的感受的。”
“既然話都已經說開了,那我也就不必再隱瞞什么,我帚打算將鳥之國變成我們這些無依無靠,居無定所的流浪忍者真正意義上的家。”
“凡是阻攔我們的人,我都不會放過,所以為了實現這個夢想,自然是必須要有一些犧牲的。”
雛田道:“就比如鳥之國的大名?”
帚冷笑:“哼,對方就真的只是一個蠢貨,讓這樣的蠢貨坐在大名的位置上能有什么好處,既然注定要有犧牲,那么我選擇就讓這腐朽的大名一家為我開辟的只屬于流浪忍者的國家作為見證人。”
雛田拍拍手,嘴上卻說道:“所以你就殺了前代大名和當代大名的妹妹?”
帚點頭道:“沒錯,他們是死得其所。”
雛田露出了笑容,鞍馬無月露出了笑容,就連冷邦邦的水無月冷也是露出感興趣的神色。
雛田又拍拍手道:“好了,真相已經出來了,躲在屋頂的子鷺大人,不,應該叫朱鷺殿下。”
帚聽到這話,表情一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雖然依舊帶著笑容,但是眼神中已經迸發著寒光。
隨著一陣鎧碰撞聲音的響起,帶著惡鬼面具的朱鷺從一旁的一座房頂上跳躍而下。
因為是有面具遮擋的緣故,這時,基本上沒人知道她到底是什么表情。
但想來對方心情應該是非常復雜,帶著笑臉的帚見狀,立刻就打起了撤退的注意,顯然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要是對方還有后手,那么自己肯定得留在這里。
而且他也是異常的郁悶,辛辛苦苦謀劃了這么長時間的一件事,就這樣稀里糊涂的以失敗而宣告而終。
說沒火氣,那是假的,但因為他早就已經過慣了流浪忍者的生活,在明知道去發泄怒火,會被徹底的留在這里后,他自然不會做這種選擇。
畢竟好死不如賴活著不是嗎?
有了決定后,他對著七人說道:“盡快解決掉兩人,隨后他又將目光放在了雛田以及朱鷺身上。”
然后他直接向著雛田這邊撲了過來,雛田也是立刻就連忙開始準備招架抵擋。
另一邊的朱鷺卻一句話都沒說,直接朝著帚的房間中追了過去。
等到人已經跑遠后,雛田才很是隨意的將撲向自己的帚給一巴掌給拍成了一陣煙霧。
另一邊的水無月冷立刻就是使用出了冰遁忍術將圍攻他的四人給一個不注意給凍成了冰雕。
鞍馬無月也是在三位忍者眼中似乎隨著一聲輕笑,他們的對手似乎是化作了一朵朵花瓣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