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抱大.腿來的嗎?”
杜松源眉頭微微一皺,如果是不久前,他或許還以為,是知道丁九十五號礦山時常有兇獸騷擾,派遣幾個厲害的外門弟子過來保護這位新上任的許管事安危,可是剛剛一而再再而三聽魏浦提及這位許管事的厲害,還用王師兄來做保證。
自奪命蜂群中殺出重圍,從奪命蜂王‘虎口’下救出魏浦,最后還打敗奪命蜂王。
雖然這一支奪命蜂群,由于乃是王子云王師兄飼養,派遣出來也只是試探這位新上任的許管事底細,不可能像野生的奪命蜂群那般瘋狂,可這三件事情下來,也足以表明這位新上任的許管事的厲害之處。
哪怕其中少不了王師兄的放水,可既然都把魏浦弄成這一副凄慘的模樣,明顯是身受重傷,就算是放水,也不會放到那里去。
而且。
這一件事情起因還是王師兄派遣奪命蜂群試探這位新上任的許管事的底細,魏浦不過是無妄之災,可就算是無妄之災,也被弄成這樣,可想而知,作為事件主角,王師兄不讓奪命蜂群乃至奪命蜂王刻意這位新上任的許管事就不錯了。
“也是,我們這位許管事,要實力有實力,要背景有背景,怎么可能會沒有人來抱大.腿?”
杜松源苦笑一聲,到沒有意外,這位新上任的許管事,有這一身恐怖的實力,都遠遠超過魏浦,已經是超乎了他的意料,如果不是魏浦一而再再而三保證,還拿王子云做保證,他都不敢相信,既然有這等本事,顯然不需要其他人來專門保護。
既然同行的其他幾位外門弟子,不是來保護這位新上任的許管事的安危,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專門過來抱大.腿的。
這種事很正常,來到萬劍城也有很多年了,這種事,都不知道看到過多少次,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杜師弟,你來萬劍城也有很多年了,我想,你對于萬劍城的一些潛規則應該是很清楚吧!”
魏浦若有所思道。
“魏師兄說笑了,我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呢?”
杜松源微微一嘆,臉上盡是遺憾,來到萬劍城這么多年,一沒有背景,二沒有靠山,三沒有潛力,可謂是深受萬劍城的潛規則所害。
哪怕是拼盡了全力,付出了所有的努力,才好不容易混到礦山護衛隊隊長一職,可惜也是已經到達了天花板。
“既然你知道,想來,你自身的情況,你也清楚吧,如果沒有意外,怕是一輩子無望通過考核,進入內門,成為內門弟子吧!”
魏浦感慨道。
“魏師兄說的沒錯,我能混到如今礦山護衛隊隊長一職,可謂是邀天之幸事,至于通過考核,進入內門,我想都不敢想!”
杜松源嘆息道。
從小表露出不凡的武道天賦,博得了武道天才之名,自認自己憑借自己的武道天賦,出人頭地,也不是過時間問題,當然通過萬劍宗考核,進入萬劍城,可謂是志得意滿,可惜來到萬劍城之后,才知道,自己不過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
引以為傲的武道天賦也顯得十分的平庸,因為比自己武道天賦要好的少年天才更是比比皆是!
“不過你別告訴我,你從沒有幻想過進入內門出人頭地吧?”
魏浦詢問道。
“我以前倒是幻想過,可惜這么多年,我早就知道了,幻想不過是妄想,早就不敢想了!”
杜松源苦笑一聲,當初志得意滿時,剛進入萬劍城,區區內門弟子,他從未放在眼里,他不過是把萬劍城乃至萬劍宗當做是自己的起點,卻沒有想到,這哪里是自己的起點,簡直就是自己的終點,最終夢想破滅,也就只能幻想過僥幸通過考核,出人頭地,可最終連這點幻想也逐漸破碎。
因為他發現,這也不過是他的癡心妄想!
“不過現在就有一個能夠讓你夢想成真的機會,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
魏浦笑瞇瞇地說道。
“魏師兄,你是說......”
杜松源眼睛頓時一亮,他也不傻,怎么可能聽不出話中意思,不敢還是有些難以置信道,“可是通過內門考核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魏師兄,你確定許管事能幫助我完成夢想?”
“內門考核當然不簡單,要是簡單,那還是萬劍宗嗎?”
魏浦冷哼一聲,有些好笑杜松源的想法,無語道,“而且你覺得許師弟憑什么幫你?”
“這個,這個.......”
杜松源一臉的尷尬,深呼吸一口,鄭重道,“還請魏師兄指點!”
“指點你,我到沒有可以指點你的,我只能和你說,其他幾位師弟,為了抱上許師弟的大.腿,不惜冒著生命危險,從安逸的劍池一直跟隨到這一座時常有兇獸騷擾的礦山。”
魏浦言有所指道。
“魏師兄,我明白了!”
杜松源正色道。
“你真的明白了?”
魏浦似笑非笑道。
“是的,魏師兄!”
杜松源鄭重地點了點頭,魏浦這么簡單的話,他怎么可能聽不出話語中的含義,明擺著告訴他,想要抱上新上任許管事的大.腿,不付出代價是不可能的。
因為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好了,既然你明白了,我也不多說什么,你可以回去了!”
魏浦擺了擺手。
“魏師兄,還是等我把你送到翼鳥休息處再回去也不遲!”
杜松源第一時間表態道。
“你只要把對我的態度,對許師弟,我保證你抱上許師弟大.腿也只是時間問題!”
魏浦笑著說了一句,到沒有任何不好意思,‘抱大.腿’在整個萬劍城是很正常的事情。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深厚的背景或者不小的潛力。
話語一頓,魏浦又接著開口說道,“至于送我去翼鳥休息處,就不用了,我雖然是受傷了,可還沒有廢到需要人攙扶,你還是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
說罷,魏浦從杜松源攙扶中掙扎而出,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大搖大擺朝翼鳥休息處走去。
“機會嗎?”
杜松源深深地看著魏浦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知道魏浦肯和他說這么多,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顯然是那位新來的許管事的緣故。
看來......
這一位許管事的身份背景還不是一般的深厚,竟然能夠勞動魏浦給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