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照道。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除此之外,元宵還說起了他中途去往古秦遺跡,發現了那處石碑的事情。
將石碑上的文字原封不動的轉述給朱照聽。
只見朱照聽罷神情淡然,也不是特別驚訝,只道:“其實類似的石碑,我還未登基的時候,就已經挖掘出不少來,很多都預言炎明皇朝的國祚將盡。”
朱照道:“但這種鬼話聽聽就好了,誰知道是不是有人提前造假埋在了里面。”
朱照顯然是個不太相信命運的人。
雖然他有些不太靠譜,但在治理國事上很懂得用人,選拔賢能。
哪怕自己經常跑出皇宮外面玩,也不會影響國家的運轉。
“初次之外,我就沒有其他事情了。”元宵此來也就是因為這兩件事情罷了。
“那咱們好好聚聚。”
朱照放下奏折,換上一身輕松的常服,準備與元宵出去京城走走。
找個酒樓一起品品小酒吃吃飯,隨便聊一下元宵這些年在忘憂城都干了什么。
當然了,朱照想要出去,一般都不是走大門,而是直接施展術法遁入空間之中,簡單又直接。
看著空氣中泛起了的漣漪水紋,元宵不禁好奇道:“陛下,你的空間遁術究竟是怎么學會的?”
朱照道:“遁術之法乃是跟妖族所學,有妖族名辟邪族,最擅長的就是空間遁法。”
他道:“而說來也巧,我本就適合學空間遁法,比其他修訂者更快的掌握空間遁法,學得極好。”
遁法與遁法之間還是不同的。
元宵的遁法因為靈力屬性的緣故,與風有關系。
施展之時宛如狂風呼嘯降臨,極為迅捷猛烈。
而朱照這種空間遁法,則是一種難度極高的遁法,來無影去無蹤,真正的無法捕捉。
理論上只要主要自己不想被抓,不可能被人近身。
何況因為霸道血脈的緣故,朱照的戰斗力極為彪悍,又手握圣天子斬龍劍,哪怕對付一個第七境的魔族戰士,恐怕都有勝算。
兩人于是跑到了皇朝外邊。
雖然朱照是天子,但并非每個百姓都見過朱照的真面目,哪怕就在他們眼前,也不知曉朱照的真實身份。
他們找了一個酒樓,靠窗的位置坐著。
聊起一些瑣碎閑時來,元宵表示自己長久都在忘憂城,若不是因為洛雪的緣故,還不會跑出來。
這時候,只聽有人走近,元宵一瞧原來是客棧的老板娘。
她正遣一眾跑堂小二端著一盤盤精致豐盛的菜肴上桌。
“我們好像沒有點這些菜?”
朱照道。
老板娘笑道:“你們是本客棧開業以來第百萬個客人,所以這些菜都是額外贈送的,并不收費。”
元宵一驚:“還有這種好事?”
朱照道:“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似乎運氣總是格外的好。”
他們回憶了一番曾經一起跑出去游蕩的經歷,雖然過去了七年,但往事還是歷歷在目。
對于修行者而言,七年不算什么,宛如彈指一揮間罷了。
簡單的敘述過后,朱照卻要回皇城之內了。
他此趟出來,也只是隨意的陪伴一下元宵。
而元宵在京城的事情交待完了,也要回去忘憂城中。
養劍葫蘆這種法寶對于劍修而言很是重要。
劍修愛劍如癡。
而一柄本命劍如何培養則是很關鍵的問題。
一般而言,普通的劍修會用劍鞘來裝劍器,而部分劍修則會以軀體蘊養劍器,或是用養劍葫蘆溫養。
出劍之際,威力更勝一籌。
元宵拿著寶匣中的紫色品質葫蘆,嘴角勾起寵愛徒弟的微笑。
“這個法寶給小洛雪很是合適。”
于是乎,元宵就毫不客氣的將養劍葫蘆占為己有了。
一旁的幻兒也看到了養劍葫蘆,露出了還行的神情,雖然是紫色品質的法寶,但對于幻兒而言還不算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這一個插曲之后,他們繼續往中心深入。
并非說來得早就一定能獲得機緣。
不論是古秦遺跡里的機關陷阱,還是修士之間的競爭都是一個問題。
修為稍遜者,一般都會默契的在外圍晃蕩。
修為精深者,才有資本往更里邊走。
因為古秦遺跡出現的突然,其他大宗門的弟子都還來不及趕到,所以附近的宗門修士,多是遼州境內一些小宗門的。
他們也未能深入到中心區域。
也只是亦步亦趨。
因為古秦遺跡里除卻外圍的兵陣,還有實力強悍的兵俑守衛。
他已經不止一次看到那些修士被手握兵刃的俑人包圍攻擊。
那些俑人原本許多都深埋泥土之中,因為他們的闖入而被激活,開始攻擊一切入侵者。
兵俑栩栩如生,縱然已經過去了萬年之遙遠的光陰,身上的甲胄還是鮮亮如許,熠熠生輝。
這不禁讓元宵猜測此地原本的用途。
“莫不是一處武庫?”
元宵猜測。
自然,不論出于救人的目的,還是處于強化器靈的緣故,元宵都赫然出手,將那些兵俑重新陷入一種沉睡的狀態。
繼續往中心深入。
橫七豎八倒塌的建筑物之中,出現一座宮殿,有一個幽暗的洞口,似乎通向里邊。
而建筑物的四周盤踞著兵俑一般,以泥土鑄就的守衛。
只不過他們的實力顯然較之尋常兵俑更為強悍。
一直在旁邊看戲劃水的幻兒,這時候出手了。
“讓我來收拾這些守衛。”綁著雙馬尾的小蘿莉說道,躍躍欲試。
她的眉心處閃爍一道兩眼的光輝,一道流光霎時間從中躍出,迎風化作一柄七星劍,幻兒手握劍器,直接沖入陣中。
以她如今的修為,對付這幾個守衛手到擒來。
便見劍光匹練似的在她手腕中縈繞,劍鳴聲破空而起,輕而易舉的將守衛斬為兩截。
“大狗狗,我是不是很厲害!”
幻兒收拾完這些守衛,叉著腰十分傲嬌的說道。
“厲害厲害。”元宵敷衍的說,他看向那深邃的門口,想進入里邊一探究竟。
隨之后,他們兩人率先進入洞口之內。
滴答。
仿佛是一道漣漪似水紋震動般的聲音。
元宵四周的環境陡然一變,出現在他眼前的,并非什么破敗的建筑,而是一座輝煌的殿宇。
殿宇之上金碧輝煌,整齊的陳列著一個個威武強壯的三頭六臂人身像。
他們的手中各有形形色色的法寶。
而殿宇的最中央,卻并未什么法寶鎮守此地,而是一方厚重的石碑。
石碑的附近皆是三頭六臂的人身像。
似乎也是守衛。
彌漫著一股強大的氣息。
幻兒看向殿宇之內,目光掃過四周,端詳道:“看起來不像是武庫什么的。”
元宵也說道:“總不能是為了立一塊石碑,所以才在周圍布下那么多機關的吧。”
這個時候,空氣發生了漣漪般的震動,朱焰與寧琳也進來了。
除了他們四人之外,其余修行者都沒有能力深入到這個核心位置。
寧琳顯然也不解這殿宇中心為何是一塊石碑屹立。
倒是朱焰道:“寧琳,去看看上面寫了什么。”
“是,殿下。”
寧琳立刻上前,卻見一具距離她最近的三頭六臂人身像活了過來,雙眸赫然灼亮了起來,手中各色怪異兵刃閃爍寒芒,宛如佛門典籍中的修羅一般,向著寧琳攻來。
寧琳立刻閃至一旁,單手掐訣喚出自己的法寶,那橙色品質的鏈刃劍。
頓時一柄長劍鞭子一般伸了過去,將人身像纏繞起來。
刀刃一寸一寸的切割著雕像,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痕跡。
寧琳催動靈力,在靈力的裹挾之下,鏈刃的威力倍增變得無比強大。
但經管如此,三頭六臂的人身像依舊強悍,發出怪異的聲音,手中的兵器投擲而來,自行化作一道流光襲來。
寧琳抽動鏈刃將那流光劈為兩半,再度橫掃,將三頭六臂的人面像裂為四分五裂。
她解決掉一具人面像之后,又如法炮制,將其他人面像纏繞擊碎,很輕易的就來到了那個石碑之前。
寧琳注視著石碑上的信息,微微皺眉。
似乎看到了很不得了的東西。
見她如此模樣,元宵也上前一步,來到了石碑之前。
注視著石碑里的文字,面色凝重。
石碑上所寫的是一則預言,簡單來說便是預言了炎明皇朝的建立,并且說皇朝不久之后將要陷入四分五裂的境地。
元宵不知道為何石碑上會有這樣的文字記載,記載又是何人所為。
卻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整個古秦遺跡走下來,元宵最大的收獲就是器靈升階,戰斗力變得尤為強大。
除此之外,倒也沒什么了。
幻兒也走上前,注視著石碑里的內容發出驚呼。
“怎么會有這種事情?”
她值得是石碑上的預言。
元宵搖頭不解,他又在四周走了一圈,并非發現其他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倒是喚出器靈將那些兵刃吃的干干凈凈。
這一趟下來,器靈再次升階,變成了藍色品質的法寶。
雖然沒有獲得什么特殊的能力,但戰斗力顯然變強了不少。
元宵率先離開了殿宇,回到了外界。
不久之后,幻兒也走了出來。
這一趟古秦遺跡似乎沒有什么收獲,只是閑逛似的逛了幾圈。
“接下來你要回去太一道了嗎?”
元宵詢問幻兒。
幻兒道:“對啊,也沒其他事情了,不回去山門還能去哪里。”
各自點了點頭道別之后,元宵乘坐飛舟離去。
而幻兒也向著太一道的放向離開。
倒是朱焰還是饒有興致的觀看著石碑。
“這個石碑我以前見過類似的。”他微微一笑。
寧琳驚訝的看向朱焰,目光中流露著疑惑不解的神情,她輕聲問道:“殿下的意思是,這樣的石碑不止一個?”
“不錯。”
朱焰笑道:“當初在京城附近,也出現了類似的古遺跡,其中就屹立著許多石碑,上面莫不是一些預測,并且很多都記載了炎明皇朝的出現。”
朱焰回憶起曾經見過的事情。
“而且絕大多數這樣的石碑,都會記載皇朝不久即將覆滅的消息。”
“當然了,皇室為了穩定人心,這些石碑的出現并未傳播出現,所以知道的人很少。”
寧琳道:“莫非這真得表示炎明皇朝國祚將覆?”
朱焰搖了搖頭。
“誰知道,誰在乎呢?我又不是皇帝,這也不是我該頭疼的事情,咱們走吧。”
朱焰就這樣與寧琳離開了,他并未動殿宇里的任何東西,反倒覺得若是有后來的修訂者來到了遺跡的核心地帶,發現了石碑的存在倒是能引起不少風浪。
至少傳出去對他那個弟弟的威信而言確實是個影響。
朱焰與朱照是異母同父的兄弟。
若不是自己的血脈問題,那這個皇位本應該由他繼承才是。
只能怪造化弄人。
在朱焰的離開之后,不久之后果然有其他修行者小心翼翼的闖入其中,當他們看見了地面的打斗痕跡,知道自己肯定是來晚了。
不過當他們看到中心出屹立的石碑后,了解到石碑上銘刻的文字,頓時心中一驚,不由得將這個訊息散播出來。
京城。
元宵按照原來的計劃,繼續從遼州回到京城。
他下了飛舟,乘坐駿馬駛向紫微城中,一路直奔皇宮之內,去見朱照。
如今的朱照已經十分干練精明了,雖然還像以前一樣有些不按常理出牌,但至少看上去是個靠譜的天子。
朱照正在批閱文件,得知元宵來了,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筆,站起來迎接元宵的出現。
“都好幾年了都沒看到你出現,我還以為你忘了朕呢!”
朱照有些怪罪道。
這些年來元宵都忙著在忘憂城修煉功法,好不容易讓自己的實力有了現在這般強大。
可以說是第六境之下無敵一般的存在。
此刻元宵見到朱照直截了當的說起子桑鈴的事情。
當然,他不會說子桑玲又魔族血脈之事,只是換了個借口,相當于從朱照這里要人,讓她以后脫離皇朝的瑣碎之事,這樣也不存在子桑玲擅離職守的問題了。
“這個事情簡單,既然與你們劍圣一脈有關,那我也不方便詳細詢問,就聽你的決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