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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猿飛茍浩到來

  從帳篷里出來,看著蒙蒙亮的天空,宇智波見月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笑容。

  “看來,今天是個晴天呢。”

  在雨之國,下雨是常態,陰天更是日常,所以,每逢晴天,宇智波見月的心情總是會變好一些。

  自消滅巖忍大部隊以來,北方營地迎來了一段時間的安寧,宇智波見月能從同伴們的臉上看到發自內心的笑容。

  就連時常繃著一張丑臉的旗木朔茂最近臉上都有了幾分笑意。

  但宇智波見月知道,這只是暴風雨來臨前的片刻安寧罷了。

  巖忍會以怎樣的手段報復,他實在沒底。

  一路胡思亂想著,宇智波見月最終在一座帳篷前,停了腳步。

  這頂帳篷是一間型會議室。

  今天將在這里做木葉33年——北方營地的年終總結,因為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年關就要到了。

  那時候,不管木葉與巖隱之間的仇恨有多深,雙方都必須回到各自的村子進行短暫的修整。

  這是整個忍界約定俗成的規矩。

  摟起布簾,宇智波見月走了進去,此刻,里面還沒有點燈,一片漆黑。

  而且,不出意料,他果然又是第一個到的。

  宇智波見月踱步來到主座,坐下,然后伸出右手支起腦袋,準備等其他人到來。

  天色大亮的時候,帳篷里也亮了起來。

  最先來的人是日向灰木。

  看著主座,頭枕在手腕上,閉目小憩的少年,他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脫下,披在了少年身上。

  整個過程,日向灰木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然而,少年還是醒了。

  只見他那修長的睫毛眨動,黑亮的眼睛就像是一顆璀璨的寶石,隨即點亮了日向灰木的視線。

  宇智波見月隨手用大衣裹緊自己,笑著對日向灰木打了一聲招呼。

  “是灰木啊,怎么來的這么早!”

  “再早,也早不過您啊!”

  日向灰木嘴角一抽,總覺這聲“早”帶著幾分嘲諷的意味。

  “不過,見月大人,您覺得臨近年關,巖隱那邊還會派大軍出征嗎?”

  對于這件事,日向灰木還是比較關心的。私底下,他和富岳,水門他們也有聊過,但總覺差了幾分意思。

  說到底,在日向灰木心里,還是宇智波見月最靠譜。

  宇智波見月對日向灰木會這么問,并不意外。

  只見他眼睛一轉,反問道:“如果你的玲(灰木君的女朋友)死了呢?你會怎么做?”

  “當然是…立刻報仇了!”

  日向灰木被這個假設嚇了一跳,隨即盤踞心中便是刻苦銘心的仇恨。

  想想都是如此,更別說真實發生了。

  “見月大人,您的意思是…三代土影不會善罷甘休?”

  “當然了!”宇智波見月換了一個坐姿,“一夜之間,兒子,兒媳,師弟都死了,三代土影要是選擇息事寧人,就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大野木了。”

  動漫中五影會談時,大野木的思想最為消極。而且混到影這個級別的忍者,能有幾個好人?

  所以,在宇智波見月看來,大野木是一定會奔赴戰場,替親人報仇的。

  “灰木你該不會這么天真吧…”

  宇智波見月神色古怪地看了一眼日向灰木,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灰木這家伙還是不愛動腦子。

  “咳咳,是水門!不是我!”

  日向灰木小聲嘀咕了一句,只是他的臉頰有些發紅,就好像急著要和水門劃清界限一樣。

  聊完這些后,見帳篷內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宇智波見月和日向灰木便打住了繼續聊下去的心思。

  這時,宇智波見月注意到,一個臉生,約莫5060歲的男人摟起門簾,走了進來。

  而且,他徑直沖著自己而來。

  “你就是宇智波見月吧?”

  男人在宇智波見月面前,笑著停下了腳步。

  宇智波見月仔細看了一眼男人的面容,突然想起,這人不就是三代火影的族叔猿飛茍浩嗎?

  “原來是茍浩叔啊!”

  宇智波見月笑著起身,向男人行了一個晚輩禮,完全沒有一方主帥的傲氣。

  猿飛茍浩眼里閃過一絲贊嘆,但很快又被他壓了下去。

  在他眼里,少年的禮貌,像是黃鼠狼給雞拜年,認真可就輸了。

  畢竟,時至今日,有誰不知道眼前這個少年的厲害啊!

  對面這樣的對手,猿飛茍浩只能以最壞的惡意去揣測他,不然,到了最后,就連怎么輸的都不知道。

  “敘舊的話就不用說了,我這次來是奉火影大人之命,接替你成為北方營地總指揮的。”

  猿飛茍浩一邊說著,一邊從懷里掏出了委任狀。

  日向灰木氣鼓鼓接過以后,反復檢查了數次,也沒發現有任何問題,只能一臉郁悶地和宇智波見月說道:“見月大人,是真的!”

  這個結果,宇智波見月倒是不怎么意外。

  畢竟,最開始猿飛茍浩的職務就是他的副官,是三代火影除了旗木朔茂以外,架空他的重要棋子。

  不過,中間似乎發生了什么宇智波見月不知道的意外,猿飛茍浩并沒有和他同時進北方營地。

  對宇智波見月而言,職務交接后,只是回歸三代火影最開始的布局,他完全可以接受。

  更何況,目前整個營地的軍心都聚集在他身上,縱使失去指揮一職,他也能輕松指揮所有人。

  “既然如此,那就還請茍浩叔多多關照了。”宇智波見月說著,意味深長看了一眼男人。

  這個眼神,似在打量,又似在嘲弄,讓猿飛茍浩感覺很不自在。

  他避開少年的目光,坐在了右手邊的椅子上。

  然而不湊巧的是,這把椅子正是旗木朔茂的座位。

  看到這一幕,宇智波見月轉過頭,垂下眼簾,暗自冷笑。

  該不會有人覺得旗木朔茂好欺負吧?

  與此同時,帳篷內,一眾上忍肆無忌憚地打量著猿飛茍浩,眼底的不屑像一枚枚苦無朝他投去。

  這個男人從剛才進來到現在所有的舉動,都讓人反感。

  繃著臉搶了見月大人的職務不說,還不要臉地坐了朔茂大人的椅子,他怎么不把我們都請出去,自己一個人在這耀武揚威呢?

  眾人的態度讓猿飛茍浩如坐針氈。

  然而這還不是最難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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