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提提意見?哈哈哈哈!”
古介肩頭輕顫,大笑起來。
過了一會兒。
古介笑夠了才對宇智波見月打趣道:“你今晚是來招攬我的吧!”
宇智波見月眉頭微動,眨著眼睛尷尬不已。
看到少年這副樣子,古介目光一閃。
昨日,他在黑色地帶,看到了少年的賞金,足足有十三億兩。
既然敵人這么想殺死少年,他去保護少年也未嘗不可。
“我答應你了!”
宇智波見月眼睛一亮,激動地朝古介行了一禮。
“謝謝您古介大叔!”
“客氣了,小鬼。”
古介搖搖頭,將少年扶起,然后用水遁把火堆撲滅。
“對了,那個五險一金記得幫我辦好。”
“…”
宇智波見月嘴角一抽,有些茫然。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有五險一金,為什么不搞996?
夜晚。
瑩瑩月華,照在街上。
宇智波見月靜靜地朝家里走去。
從他離開猿飛日斬家的時候起,一種被人窺伺的感覺就油然而生,直到現在這種感覺都未消失。
望遠鏡之術嗎?
宇智波見月眼里精光一閃,愈發謹慎起來。
走著走著,他漸漸注意到家門口站著一個方下巴的青年。
“富岳大哥,你這是在等我嗎?”
走神的富岳聽到少年的聲音,頓時一個激靈,回過神來。
“見月表弟,你可算回來了,明天秋日大族會,你能來嗎?”
“我會去的。”
宇智波見月目光一閃,富岳瞳孔一縮。
一瞬間,二人如同無視發生一樣。
富岳笑了笑,躬身行禮道:“明日,小的在門口恭候見月長老您的大駕!”
宇智波見月笑而不語,伸出手朝富岳比劃了兩個下棋的動作。
看著少年的手勢,想到自己的零勝記錄,富岳輕哼一聲轉身離去。
宇智波見月搖搖頭,大步向前,回到家中,徑直溜進圖的房間。
看著眼前這四個睡得東倒西歪的小家伙,宇智波見月搖搖頭,貼心地幫他們掖好了被子。
漸漸的,他的目光落在有些不太對勁的那咔馬身上。
‘老媽給你喂了什么?短短一個月,竟然讓你胖成這樣?’
宇智波見月嘴角狠狠一抽。
難道您就是秋道丁臺的私生子,秋道飯桶?
郁悶地摸了摸小家伙的腦袋以后,宇智波見月輕輕關上門,轉身離去。
深夜。
假寐中的宇智波見月猛然睜開眼睛,雙手翻飛,結起印來。
為了防止師父殺個回馬槍,再度偷窺于他,宇智波見月留下一具影分身后,發動了鴉傳之術。
下一秒。
他就出現在了南賀神社內部的石碑前。
“見月你來了!”
看到烏鴉旁,突然出現的少年,富岳臉上一喜,隨即大步來到宇智波見月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打了聲招呼。
今夜,他找宇智波見月共有兩個目的,一是通知少年參加明日的族會,二是約少年和父親見一面。
可沒等他下句話出口,宇智波見月就用幻術通知他。
有人監視,南賀神社見。
所以富岳就帶著父親來到了這里。
石碑旁,宇智波頓丘看到少年的到來,松了口氣,還好少年心里還有家族的存在。
想到兒子說的,少年被人監視的事情,頓丘用非常肯定的語氣說道。
“放心,這里很安全。”
“我知道了。”
宇智波見月拉著富岳,朝頓丘走去:“族長大人,族會之前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見月,你還是宇智波人嗎?”
“當然!”
“這幾年,沒讓你父親參加族會,你不會怪我吧!”
頓丘語氣平和,姿態放的很低。
宇智波見月低垂眼簾,冷笑不已。
今天他是來敲打頓丘的,不是來和男人暢談的。
所以,他自然不會給頓時面子。
想到這里,宇智波見月輕笑一聲,譏諷道:“族長大人所作所為,正和我意。”
頓丘眉頭一皺,想了想后,驚呼道:“三年前,是你給了火影大人機會!”
“哼!沒錯!”宇智波見月冷哼一聲,譏笑道:“因為我并不看好家族的未來。甚至沒有富岳的話,家族的死活我都不想管。”
“你!”
頓丘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見二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劍拔弩張,富岳連忙出言相勸:“父親,見月,好好談,好好談,不要激動。”
可惜,這一大一小怒火都被彼此激了起來,互不相讓,全然沒有理會富岳的意思。
就這樣,神社內的氣氛漸漸凝滯起來。
過了一會兒。
頓丘深吸一口氣后,冷靜了下來:“為什么?”
“為什么!”宇智波見月走到石碑面前,轉身朝二人冷笑道:“斑大人,當年為何會競選火影失敗,你們沒有思考過答案嗎?二代火影,扉間為何會建立木葉警備部,你們可曾想過這其中的緣由?你們知道家族頭頂上時刻懸著一把名為團藏的大刀嗎?”
“不!你們并不知道,甚至就連村民對宇智波一族的評價,你們都一無所知!”見二人低頭不語,宇智波見月指著石碑怒喝道:“高傲自大已經是打在我們所以宇智波族人身上,難以洗去的印記了。祖先蒙羞了!懂嗎?”
“這…”
聽到這里,頓丘自覺汗顏,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富岳則目光一閃,沉聲問道:“見月,我們該怎么做?”
宇智波見月抬起眼簾,目光灼灼的看向富岳:“你父親思想老舊,已經沒救了,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和你里應外合,守護好家族。”
富岳眼里精光一閃,認真點了點頭。
頓丘目光呆滯,心中怒意難平。
“明日,族長大人和我演一出戲吧。”宇智波見月和頓丘說道。
“…好!”
盡管生氣,但頓丘不是拎不清輕重緩急之人。
只要少年能家族這邊,一切都好說。
良久之后。
敲定完細節,宇智波見月轉身離去。
看著少年離去的背影,頓丘對富岳說道:“每個高層都有衛隊,你愿意放棄少族長的尊嚴,去給他做護衛嗎?”
富岳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今天少年和父親的對話顛覆了他的價值觀,他第一次明白一個掌權者該以怎樣的心態為家族謀發展,為村子謀未來。
用宇智波見月的話來說,就是眼界要放寬,心胸要開闊。
所以他很想呆在少年身邊,和少年方面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