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地盤,就算是神,也得給我躺著!”
一瞬間,整個暗界的壓力傾注在輝夜身上,當場將她壓得趴在地上,強大的力量讓她渾身顫抖。
“這個是…”黑絕驚駭的聲音響起,他沒想到春野櫻居然能做到這種程度!
輝夜艱難的抬眼,目光看向春野櫻,眼中是無盡的憤怒。
“別瞪我了,跟你商量個事兒。”春野櫻淡淡的說道。
“我現在到了大筒木一族的大本營來了,不知道你還有沒有這方面的記憶。”
輝夜聞言瞳孔微縮,眉頭微皺,但沒有開口。
春野櫻見狀微微點頭,道:“看樣子還是記得的,這樣就好辦多了。”
“簡單點說,我的目標是把他們殺光,所以需要你的力量,希望你能幫我一把。”
嗯,一如既往的春野櫻式求人,把人按在地上說條件,很直接,很硬核。
“休想。”輝夜冷著臉開口道。
春野櫻眉頭一挑,想了想,道:“雖然很不想打擊你,但是很不客氣的說,如果我不想讓你出去,你一輩子也出不去。”
“所以,我的籌碼就是你的人身自由,如果你想出去的話,就得同意我的條件,不然以后就只能呆在這個地方了。”
春野櫻一臉認真的說著,仿佛是為輝夜著想一般。
不過她說的也是實話,輝夜雖然是神一樣的存在,但春野櫻是暗界的真神,在這里,除了她之外,誰說話也不好使。
“卑鄙小人!”黑絕氣急敗壞的怒吼道。
“現在哪有你說話得份。”春野櫻微微搖頭,把黑絕的嘴堵住,目光看向輝夜。
“如果你是在猶豫的話,可以慢慢考慮,我現在很累,就先去休息了,等我睡醒之后再來找你。”
說完,春野櫻轉身離開,消失在輝夜身前。
春野櫻是真的很累,離開暗界之后,什么也沒管,徑直躺下睡覺。
等她一覺睡醒起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外面什么都沒發生。
一覺睡醒之后,春野櫻的腦子也清醒了很多,回想自己昨天做的事,不由得按住額頭。
“就這,就把心態搞崩了,這樣可不行啊。”春野櫻雙眼瞪著天花板喃喃道。
果然,自己還是需要鍛煉,不論是實力還是心境都需要。
“不過,輝夜的話…”
春野櫻微微沉吟,暗影能量涌動,整個人沉入暗界。
進入暗界,第一個消息來自宇智波斑,他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就已經走了,不過臨走前并沒有帶走葫蘆和查克拉果實,只是留●第一小說app下載地址xbzs.cc●下了一封信,里面介紹了他收集到的大筒木一族的信息。
根據宇智波斑信中介紹,大筒木一族像大長老這么強的,算上大長老一共三位,分別是大長老、二長老和三長老。
而除了這三個龐然大物意外,還有五個和宇智波斑同級別的怪物!
而剩下的,也有二十多個萬花筒級別的高手,宇智波斑直言春野櫻對付他們會很艱難。
再往下,就是和楠月、牧月一樣的,普通的白眼族人,雖然只是白眼,但實力也不會很弱,至少隨便拉出來都是影級的存在。
況且,他們的數量是八十多!
也就是說,如今的大筒木一族,有八十多個“綱手”、二十多個“春野櫻”、五個“宇智波斑”和三個超綱選手!
當春野櫻看到這里的時候,心中震驚不已,但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大筒木一族為什么天生“高貴”,為什么他們完全不在意藍星上反抗者們的集結?
因為這對他們來說,是真的無所謂,在他們眼中,這只是螻蟻的掙扎而已。
注意,這里的螻蟻并不是輕看的意思,而是在大筒木一族的眼中,人類真的和螻蟻沒有區別。
宇智波斑的目標是回去假裝大長老,春野櫻不知道他能不能成功,但如果宇智波斑再次失敗,那他們將會徹底激怒大筒木一族。
“輝夜的實力,能達到什么樣的程度呢?”春野櫻拿著紙條皺眉想道。
輝夜的實力很強,強到離譜的那種強,單從數據上講,她的力量要比巔峰時期的宇智波斑還要強很多。
對于現在的春野櫻來說,不論是大長老還是輝夜,都是她看不透的。
她和這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到了無法直視的地步了,所以對她來說,兩人都是很強,都是無敵,她看不出這兩人的差距。
“不管怎么說,這次過后,是要好好修煉一下了。”春野櫻揉了揉額頭,放下手中的紙條,轉身走向另一邊。
此時,輝夜依舊被暗界的偉力壓在地上,不過她已經漸漸習慣了,現在正在閉目養神。
感覺到春野櫻的靠近,輝夜緩緩睜開眼睛,神色淡然的看向春野櫻。
“輝夜…”
“凡人。”
春野櫻剛開口,輝夜就出聲打斷了她的話。
“你對我這具身體做了什么?”輝夜神色淡然的問道。
春野櫻微微一怔,隨機無奈的笑了笑,大膽的走到輝夜面前坐下,同時解開了束縛她的禁制。
“看來你已經感受到了。”春野櫻淡淡的笑道。
輝夜從地上起來,并沒有第一時間發動攻擊,而是平靜的坐下,與春野櫻對視。
“我的查克拉已經被侵蝕得差不多了,你的目的達成了。”輝夜淡淡的說道。
“我原以為你會很生氣。”春野櫻認真的說道。
“生氣又能如何,我的兒子將我封印的時候,我也很生氣。”輝夜面色平靜的說道。
“呵呵,那我就當你沒生氣吧。”春野櫻微笑著搖了搖頭,隨即又問道:“感覺怎么樣?”
“你指什么?”
“暗影能量。”
輝夜眉頭微皺,略微沉吟之后,道:“比查克拉要更強一些。”
“是嗎?這我倒沒怎么發覺,不過看起來你挺喜歡的。”春野櫻淡淡的笑道。
“無窮無盡的能量,你的潛力很高,但是現在太弱了,我能在你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殺了你。”輝夜淡淡的說道。
“但是你做不到。”春野櫻笑了笑說道。
“這個咒術名為共生咒,我直接刻在了你這具身體上,一旦你用它復活就會生效。”
春野櫻說著神秘的笑了笑,道:“黑絕很聰明,但還是我技高一籌。”
影魂秘術.共生咒,可以將兩個人的靈魂連接在一起,從此在靈魂層面上同生共死,甚至可以同步思想。
“雖然你是不死的,但是靈魂層面的死亡,想來就算是你也受不了,至少下場不會比封印差。”
“而且,這里是暗界,你不再有機會讓黑絕復活你了。”
輝夜神色淡然,并沒有因為春野櫻的話而動怒。
“你費盡心思將我復活,又將我和你綁在一起,就是為了擊敗大筒木一族嗎?”輝夜淡淡的問道。
“不然呢?”春野櫻無奈的笑了笑,道:“你應該知道大筒木一族有多恐怖,事實上,就算加上你,我也完全沒有勝算。”
“大筒木的實力,不是你能挑戰的。”輝夜神色淡然的說道。
“人總是要有追求的嘛。”春野櫻聳了聳肩笑道。
“而且,就算我不找大筒木一族的麻煩,他們也遲早會找我的麻煩,那我不如提前出擊。”
這倒是實話,畢竟大筒木一族找忍界麻煩是肯定的,到時候春野櫻又不可能不管。
不過…
“你為什么突然這么平靜了?”春野櫻突然開口疑惑的問道。
輝夜昨天還一副要吃人的模樣,怎么今天這么平靜,完全不想要春野櫻的命。
這很奇怪,同時也讓春野櫻很不放心。
其實她本來沒打算說服輝夜,只是想關她幾天,等到暗影能量徹底侵蝕了輝夜的身體之后,再“一不小心”讓她從暗界逃出去,然后順手通知大筒木一族,把宇智波斑在大筒木城搞出來的事嫁禍給輝夜,讓她幫忙轉移視線。
這樣一來,輝夜就可以幫忙分擔大筒木一族的壓力,讓紫楓城這邊暫時好過一些,同時大筒木一族會將視線轉到輝夜身上,宇智波斑的潛伏工作也可以做的更加完美。
但是,輝夜今天的這個態度讓春野櫻心中有些莫名的擔心。
“你認為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輝夜神色平靜的問道。
春野櫻微微一愣,沉吟想了想,道:“說實話,我對你的了解并不多,基本上都是從羽衣那里聽說的。”
“在他那里你給我的印象,就是自負、高傲、無情、占有欲強。”
說到這兒,春野櫻頓了頓,繼續道:
“但是,我知道你最初不是這樣的,畢竟你曾被全世界人尊稱為卯之女神,你也欣然接受了這一稱號。”
“那么,你最初去忍界的時候,是懷著什么樣的心態去的呢?”
春野櫻把問題轉了一圈,又換了個方式扔給輝夜了。
她這番話完全就是在打太極,看似正面回答了輝夜的問題,但其實啥也沒說。
前面的負面評價是“羽衣”說的,跟她沒什么關系,而后面轉折的正面評價則是模糊不清,反而問起了輝夜。
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春野櫻聽出來了,輝夜心里其實很不平靜,她似乎有話想說,并不是真的想要春野櫻給她回復。
果不其然,輝夜平靜的臉上閃過一絲追憶和痛苦,隨即開始陳述她的故事。
她是大筒木一族第二十三代族長,年僅十六歲就接任上崗,族內稱輝夜公主。
她的父親是上一任族長,同時也是大筒木一族的罪人。
因為她的父親企圖將族長的權利具體化,想要真正掌管大筒木一族,所以發起了政變,向長老們發出了挑戰。
當然,結局很明顯,她的父親慘敗身死,追隨他的人也全部被煉成丹藥。
然后,似乎是為了向其他人示威,十六歲的輝夜被推上了族長之位,以族中最弱的實力成為了最弱的族長。
當上族長之后,長老們并沒有給予她應有的權利,反而將她軟禁起來,將她一個人鎖在家里不讓出去,也不讓任何人與她接觸,那段日子是她最痛苦的日子。
過了很久之后,就在輝夜快要絕望的時候,她接到一個命令,讓她去遙遠的外星球,看守大筒木一族的寶物。
輝夜聽說過那個地方,也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說是看守寶物,其實是覺得她就算不出門也很礙眼,所以要將她流放。
那時的她依舊很弱,所以并沒有話語權,只能被幾個人帶著離開,去到遙遠的外星球。
他們將輝夜送到忍界的月球上,似乎是不想靠近那個流放之地一般,讓她自己去忍界。
輝夜看了一眼那顆蔚藍色的星球,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在一個滿月的夜晚降臨忍界。
不過,出乎輝夜意料的是,忍界并不是什么恐怖之地,相反,那里的景色很美,也有同為智慧生物的人類。
很快,輝夜便以絕美的容貌和強大的實力征服了一批人類,并與他們友好相處,過的很幸福。
同時,她也知道了自己要守護的東西,一顆成長了不知多少年的神樹,上面長著一顆神秘的果實,但無人敢去采摘。
那一段時間,輝夜的生活很幸福,人類雖然弱小,但是“心地善良”,可以和她作伴,這就很好了。
但是后來,戰爭來了。
戰爭帶走了輝夜好不容易獲得的幸福,這讓她很憤怒,于是她想終止戰爭。
但是戰爭是無法停止的,就算她有可以獨擋一支軍隊的實力,也無法阻止世界范圍內的戰爭。
于是,她將目光看向了神樹,她知道,神樹可以帶給她力量。
然后,為了忍界的和平,她同時違反了忍界和大筒木一族的禁忌,摘下了神樹的果實,將它吞了下去。
結果很明顯,她變強了,從一個超人變成了神。
她用無敵的力量終結了戰爭,讓忍界達成了和平,她所期望的幸福日子也即將來臨。
但是戰爭結束后,她發現人類看她的眼神不一樣了,雖然依舊是善意,但已經隔了一層令人悲哀的障壁,疏遠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她走在路上時,人們總會對她退避三分,同時尊敬的向她行禮,雖然是發自內心的崇拜與善意,但這不是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