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荒古落幕長歌起 只是秦昊并不知道,他胸中那塊長生仙骨也在滋潤身體,在孕育一道傳說中的“仙我”,而至尊神骨也在蠢蠢欲動。
如今秦語突破了化龍秘境,葉凡突破了四極秘境,秦昊突破了道宮秘境,簡直是三喜臨門,眾人心情愉悅,準備回燕都好好慶祝一會。
唯有黑皇,沉默良久,哪怕秦昊突破道宮,弄出這么大的動靜,它都沒來得及參與,一雙黑瞳僅僅的盯著虛空之上。
“大黑狗,哥哥他們出來啦!”小囡囡興奮的拍了拍黑皇。
“葉小子,秦小子,你們倆出來了!”黑皇后知后覺,被小囡囡叫醒后,朝著兩人走去,搖著大尾巴晃動著身形。
其實黑皇還是心不在焉,思索著天大的事情,它心中隱隱覺得,一位狠人,可能真還活著,而自己似乎做過一些尋死的事情。
等黑皇走到兩人身旁,突然想起什么。
“秦小子,你的銅棺呢,快給本皇看看!”黑狗搖晃著大腦袋,似乎將那煩心的事拋之腦后,眼泛綠光,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我送給葉凡了,你要看跟他要去。”秦語順便就把麻煩推給葉凡了,自己嘮個清閑。
“葉小子,把秦小子的銅棺給我看看,快!”黑皇這下纏上了葉凡,也夠葉凡煩的了。
“想都別想,給你看還不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啊!臭狗你咬我!”說著噼噼啪啪的一陣聲響,一人一狗玩的不亦樂乎。
“好了黑皇,無始鐘響,我想紫山與圣城那邊定是發生了大事,不如我們先返回圣城再說吧。”黑皇一直纏著葉凡要看古棺,得先轉移它注意力。
果然有效,聞言黑皇的確安靜了下來,一副沉思良久的模樣。
“行,本皇先放過你,我們先回圣城去打聽打聽紫山的消息。”黑皇如今受實力境界所迫,的確不了解全部,但隱約能感受到一絲真相。
那尊女帝殺入的地方,此時也裸露了出來,陰森漆黑恐怖,仿佛有無盡的黑暗與不詳,以及無始鐘的反應。
遙想二三十萬年前在地府最為顛盛時期,有七八尊無上至尊坐鎮。
大成圣體晚年被地府偷襲,詛咒發作,當場重傷。
西皇母救援不及,眼看丈夫無力回天,一怒之下殺入地府,拍碎了地府門匾,但是元兇早已逃之夭夭。
后來西皇母欲用涅槃法重塑己身,復活大成圣體,卻遭地府至尊干擾失敗,最終晚年獨自后坐鎮黑暗之城,直面地府。
無始大帝也因未能平定地府而遺憾終生,一生愧對父母背對眾生,心中執念不解。
隨后一路上,黑皇似乎心事重重,沒鬧出什么大動靜,眾人也嘮的清閑。
“大狗狗不要難過。”背上的小囡囡輕輕的撫摸著黑狗的毛發,似乎能感受到黑皇的心情。
自從秦語回來,就再度變成了小長歌的座駕,嬌小的身軀再次回到了秦語懷中,靜靜安睡。
入夜,眾人再次回到了燕都,尋到了一處客棧暫做修整,明日離去。
秦語摟著小長歌,跟一只小貓咪似得,準備將小長歌放上她的床鋪。
懷中那豆蔻年華的小長歌,一襲灰衣,黑發如緞柔軟舒適,伸手扯著秦語的臉頰“語兒,長歌不想一個人睡。”
略帶撒嬌的語氣,小長歌鼓著臉,青眸閃爍,有點稚氣。
不知為何摟著長歌,秦語總有種老父親呵護著女兒的感覺“好啦,聽話,小長歌要乖一點,笑一笑,小長歌不笑會變丑哦。”
“那長歌變丑,語兒會不喜歡嗎?”小丫頭說話很單純,一點沒察覺到秦語再逗她。
小長歌的肌膚如同一塊涼玉,極為舒適,秦語蹭了蹭小丫頭的臉頰“不知道誒,沒準會哦。”
小長歌似乎陷入思考,低頭沉吟了會,抬起頭微微擠出一絲笑容,看著很是勉強,竊竊道,“這樣語兒就不許討厭長歌哦。”
感覺這丫頭都快哭出來了,秦語露出一抹淺笑,這種溫馨的感覺似乎離開自己很久了。
“怎么會呢,我們小長歌最可愛了。”說真輕輕在長歌的小臉上親了一塊。
那彷如棉花糖的小臉頰,無比稚嫩,比這世間任何事物都來的可口。
被親一口的小長歌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竟然露出了笑容,幸福的抱著秦語。
小長歌抿著嘴,露出一抹淺笑,還有兩只可愛的小酒窩,很是可人,“那語兒什么時候跟我雙修吧。”
“咳咳”秦語差點沒嗆到,你個六七歲的小丫頭想什么呢,小腦袋瓜子都想些什么呀。
“不用不用,你秦哥哥練得純陽之功,只能單獨修煉。”秦語心里嘀咕著,這是犯罪啊。
雖說你真實年齡不小,但看著這粉雕玉琢的精致娃娃模樣,哪個敢起什么歹心,老子第一個砍他全家。
聞言小長歌似乎有些失落,聲音都低沉了幾分,“好吧,語兒乖,長歌要走了,下次回來的時候,你娶我吧。”
說著情緒似乎又開朗起來了,這小丫頭心思變化的真快,秦語無語,女人心海底針,女孩心也一樣。
“要走?你去哪?”秦語有些驚訝,對方要走,能去哪里?現在早已物是人非,滄海桑田,早已不是她的時代,她還有哪里可以去。
長歌嚴肅的神情又多出一份愉悅,“長歌去取回一些東西,語兒是在擔心長歌嗎?記得以后娶長歌哦。”
“我”秦語一時間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擔心嗎,那是有,但長歌的實力,十個自己加起來也不夠吧。
“那你早點回來哦。”秦語也尋不出拒絕的理由。
言語間竟然有一絲失落,人在他鄉,真正的朋友親人并不多。聞言小長歌露出笑臉,青眸格外靈動,猶如一口清泉,輕輕的在秦語的小臉上親一口。
“嗯,等長歌回來,跟語兒雙修。”
“額、、、”秦語剛想反駁,這雙修是什么鬼,小長歌已然飛身走了,猶如一縷青煙散入風中,消失不見。
望著長歌消失,秦語說不清楚是放松還是惆悵,或許都有一點吧,身邊少了個定時炸彈放松了一些,又有點在意對方。
腦子亂哄哄的,秦語總覺得武長歌跟他關系匪淺,想不通就不去了,秦語收拾便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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