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武道長歌 “不如把這個長生牌拿走了,說不準還是個寶物呢。”在秦語思緒飛揚之際,一旁的小丫頭已經開始摩拳擦掌了。
薛婠婠望著棺墓里的少年,一身銀色戰衣宛如神祇,將他襯托的超越凡俗,但終歸是穿在身上衣物,扒衣服這丫頭又不大敢,就只能這么算了。
唯一還算特別的就是那枚長生牌,質地特殊,哪怕見多識廣的薛婠婠都沒看出端倪。
“啪!”秦語一把拍開薛婠婠的賊手,“想都別想,別惦記了,這人你碰不得!”
“哼,你叫秦語他叫秦昊,是不是你的老祖宗啊?”薛婠婠很氣,憤憤不平的嘲諷道。
“啪”秦語也沒多想,就送了這丫頭一個腦嘣。
“嗚嗚嗚,蕭哥哥,你看又有人欺負你家綰綰了。”說著又淚眼婆娑的望著蕭然,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秦語只覺得頭大,這女人就是麻煩,要不是出地宮需要她,真想把她吊起來打。
“我不拿就是了,那就在開一個嘛,真的就最后一個嘛!”薛婠婠嘟著嘴,楚楚可憐的叫喚著,跟只淘氣的小花貓,露出一個小酒窩,很是迷人,修長的睫毛眨動著。
真想給她一巴掌,秦語有些無奈的扶了下額頭,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到了千萬要躲開。
“最后一個哦,再鬧我就打你屁屁。”秦語兇巴巴的說道,后者拼命點頭,也不知道聽進去了沒有。
三人沿著走到第五尊青銅棺前,外觀并無差別,與其他幾副一般無二,三人小心翼翼,還好沒那恐怖的震動聲心下稍安,默數一二三,緩緩推開棺板,嗤嗤作響。
棺蓋稍移,露出一道縫隙,一股清馨的香氣隨即傳入三人鼻腔,很是舒服,直覺的渾身舒暢,香氣四溢,十分甜美,仿佛置身于萬花叢中,沁人心弦。
棺槨緩緩打開,秦語一愣,稍適低頭,只見棺中躺著一具二十出頭的“女尸”,沒有絲毫破損,纖塵無染,稚嫩的肌膚十分白皙,仿佛吹彈可破,恰似冰雪消融一般,長得更是美妙,很美。
美的絕倫,似清水牡丹,眉如輕煙,口吐櫻蘭,似那陽春三月雨,蘭偑低綴,若那芙蓉清水現,肌如冬風翠雪,柳眉眼梢,靜態極妍。
不覺那女子竟緩緩睜開眉眼,一雙青色的眼珠,泛著淡淡紅光,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那眼神只讓秦語寒毛直豎,卻又那般迷人,那般不舍,移不開半分。
秦語就這般靜靜的注視著對方,那女子好似嫣然一笑,露出一抹淺痕,這一刻靜了風雪,傾了年華。
秦語呆住了,被這無雙的容顏迷住了,這女子惟妙惟肖,絕世的容貌仿佛凍住芳華,連時間都要因此停歇,只想望著對方,靜靜的,哪怕傾覆水一生也無憾。
秦語就這般靜靜的望著,兩人四目相對,注視著彼此,這女子的容貌好比皓月星空,卻更加迷人。
慢慢的,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秦語感到四肢無力,自己的氣息似乎愈發沉重,竟有點喘不過氣來,這種感覺越來越重,幾乎要窒息過去。
秦語才想抬頭去看兩人,去發現怎么也移不開眼,仿佛只能注視著棺中女子,直到天荒地老。
秦語知道自己著了道,不斷運轉重瞳,卻沒了往日那般神威。
往日只需重瞳運轉,什么邪魅妖法不盡看破,此時卻效果甚微。
只堪堪發現自己中了招,全無力反抗。
氣息不斷減弱,秦語感到一股壓力巨大,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就像有人用錫紙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時間不斷的推移,秦語的生命好似在一點一滴的流逝。
不能死在這里,重活一世,豈能枉死于此,求生的本能在不斷激發。
秦語用力的想后退,想將視線離開這雙青色瞳孔。
拼盡全力后退,身體卻無法移動分毫。
“嘭”秦語應聲而倒,只余微弱的喘息,還好離了那雙青媚眼眸,重瞳開始正常運轉。
秦語正慢慢取回身體主控制權,赫然發現,自己的雙手正掐在脖間,用力的擠壓著,險些把自己活活掐死,以至于無力摔倒。
環顧四周,同樣倒地還有蕭然與薛婠婠兩人,雙手正掐著自己脖子。不斷抽搐,拼盡全力的喘息著,在錘死掙扎著。
秦語無力的癱倒,雙手已經放下,體力也在逐漸恢復,望著還在攪動脖頸的兩人,不禁啞然失笑,還好自己掐不死自己。
緩緩站起,對著兩人屁股就是一腳,將兩人從魅惑中驚醒。
二人恢復神智,呆愣在那,發現險些被自己掐死,很是無語。
想起棺中女子,這嫵媚的妖孽到底想干嘛,三人郁悶,耍自己等人玩?
“呼呼,這是什么鬼,我差點被自己掐死。”蕭然大叫著。
秦語無奈“好像自己很難掐死自己,至少我們三個能作證,哈哈。”說著無語的笑了,想起那個罪魁禍首,秦語瞪了眼薛婠婠。
后者難得有些怯意“也不能全怪我吧,如今不也無礙嗎,想來這位姐姐并非要取我等性命,不然這般魅術根本擋不住。”
若是遇上手持兵刃的盜賊,伸手抹了脖子,或是互相殘殺,簡直輕而易舉,此女子興許是見三人沒有歹心,略施懲戒把。
這九尊山河永鎮青銅棺里沒一個善茬,這般恐怖,秦語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
那雙青色的眼眸還在自己腦海中打轉,目光清澈,淡雅,卻又那般讓人著迷,好想再看一眼這棺中女子,哪怕身死也知足,不只是何時,秦語的腦海中竟有了一絲大膽的想法,順眼望去,蕭然似乎也有此意。
一直靜靜的薛婠婠也跟著爬起來,她惦記是棺中是否有寶物,還有這女子是死是活。
三人不約而已的起身,朝著棺墓尋去,但再度驗棺查尸時,三人傻了眼。
棺內哪有什么出塵絕艷的妙齡女子,竟然變成一個十歲出頭的年幼稚童,一個十一二歲的豆蔻少女。
正氣定神閑的熟睡著,秦語能清晰的感受到,她那微弱的呼吸,
少女肌體雪白,宛如一尊精致的瓷娃娃,修長的睫毛烏黑晶瑩,怡然的安睡著。
滿頭長發散落在棺墓之中,占了大半個身子,身上是一件合體的黑袍,不知何質地,烏黑的發亮,猶如一顆顆黑珍珠串成的。
三人仿佛是看守嬰兒的搖籃般,注視著棺中的女童熟睡,心境竟隨之安靜平和許多。
就這么靜靜的望著,不知何時,不知多久,那女孩眼眸緩緩睜開,打了個哈欠,伸伸懶腰,緩緩的坐起。
黑發蕭條而落,一雙墨綠色的瞳孔極為美麗,閃爍著一絲紅光,鳳眼秀美,睫毛高挑,緩緩的跪坐在棺內,有些呆滯的看著三人,好似一只精美的洋娃娃,可愛極了。
“抱”突然那孩子張開雙手,對著秦語道。
秦語也不知為何,竟鬼使神差的接了過來,這孩子看似只有十一二歲,甚至更小,抱在懷中很是輕盈,猶如一塊冰涼的美玉敷在身上,非常舒適,柔軟,跟抱著小花貓似得。
秦語輕撫女子的秀發,她就靜靜的靠在秦語肩上,現在秦語似乎能理解那些擼貓客的想法了,抱著這么可愛的小寶貝,心情愉悅。
秦語倒沒什么邪念,對方不過一個十歲出頭的孩子呀,想想都可怕,秦語順著抱在懷里,輕輕的摟住這么個小可愛。
一旁的薛婠婠也走過了來,看著一臉安詳的孩子,也不害怕,問道“小妹妹,可以告訴姐姐你叫什么嗎。”
聞言那孩子思索了一二“我叫武長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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