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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目標,無盡火域

第一百一十一章目標,無盡火域  晚宴在三人離開后更加熱鬧,蕭然恢復了往日的修為天賦,一下子成了眾人的中心。

  無論是真心的,還是虛情假意,年輕一輩都圍著蕭然轉,至于秦語,自然也不例外,可以頂住一個宿老的手段,當真不凡。

  其他人或許不明白,但蕭戰多少知道一些,秦語的修為,以及出生,自然也樂見其成。

  晚宴就在眾人的輪番敬酒后結束,秦語、蕭然自然被灌得大醉。

  “啪,秦語哥哥。”睡夢中的秦語,仿佛聽到有人在叫喚自己,不過秦語實在是太困了,沒有理會。

  “啪啪啪。”臉頰上傳來絲絲疼痛,秦語睡意正濃,勉強強迫自己不去理會,就當蚊子咬了。

  “啪啪啪啪啪,秦語大笨豬,啪啪啪啪。”

  熟睡中的秦語被人連續巴掌呼醒了,還有些發懵的看著前方,帶著呆滯的表情,臉頰上余溫未卻,還有點疼。

  不敢置信的看著前方“你打我?”秦語很生氣,好氣啊,竟然打我。

  “切”那人冷哼一聲“還不起來,等什么呢?”

  “你敢打我?”秦語堅持道,生氣。

  “打都打了,還想怎么著,快點起來啦。”那人不以為意。

  秦語放棄了“你坐著我怎么起來。”原來那人正雙腿張開,坐在自己身上。

  昏暗的屋內,月上枝頭,一名少女正跨坐在秦語身上,女子絲發披肩,身材嬌小,哪怕坐在秦語身上也沒多少重量。

  “哦”薛綰綰聞言,臉頰微紅,露出幾許羞澀的表情,慢慢起身坐在床頭,少女若飲酒,朱顏酡些,秀色可餐。

  秦語迷迷糊糊的爬起,不開心,竟敢打自己連,哼,揉了揉臉頰。

  “你大半夜跑我房里干嘛?”心中還是不爽,秦語一臉疑惑的看著對方。

  薛綰綰悄悄湊過臉來,帶著一縷紅暈,輕輕的在秦語耳邊吹了口氣,

  “呼,自然是想相公了,這不就乖乖來獻身嘛。”

  還泛著迷糊的秦語,聞言全身一抖,立馬精神來了,迅速縮到墻邊,抱緊自己“你你你想干嘛,我還是個孩子。”

  薛綰綰一步步往前挪,慢慢的爬過去,一臉壞笑,烏黑的眼珠打著轉,不知在尋思些什么。

  秦語望著前行的少女,那皎潔的小臉蛋越靠越近,月下看美人,如詩賦雪,我見猶憐。

  見薛綰綰笑意正濃,秦語趁其不備,瞬間伸手,一把捏住薛綰綰臉部的太陽穴,

  “小丫頭騙子,可栽倒本少爺手里了吧,知道錯了沒!”手掌蓋住了對方的雙眼,指尖緩緩用力。

  “啊啊啊,疼疼疼,相公憐惜點,奴家還是黃花閨女。”這丫頭疼的齜牙咧嘴,還不忘調戲自己。

  秦語不說話,指尖的力道繼續加重,

  “啊啊啊,綰綰錯了呢,秦語哥哥放過綰綰吧,奴家快受不了了,秦哥哥輕一點嘛。”

  這丫的就是個嘴里跑火車的料,根本剎不住,什么話都往外嘮,

  秦語下點決心,給她點教訓“哦,那我就不客氣了。”

  捏住薛綰綰的臉,狠下心來,力道不斷加大。

  “呀呀呀,要死要死要死,我錯了,我不敢了,我不該打你,我不該扇你巴掌,秦語哥哥我錯了,你就繞過我吧,以后都聽秦語哥哥的,好不好嘛。”薛綰綰滿地打滾求饒。

  秦語聞言心情愉悅,小丫頭騙子,知道哥哥的厲害了吧。

  算了,秦語緩緩松開手指,略施小懲就好,這丫頭太調皮,哼看我治不了你。

  就在秦語松手之時“嗷嗚”薛綰綰一口咬住秦語的食指。

  “咔”上下一用力,一聲清脆的響聲,好大的力道。

  “啊啊啊啊啊,要死要死要死,快放開,好疼好疼好疼。”

  十指連心,可不是笑話,是實打實的疼啊,秦語疼的冷汗直冒,真的是報應不爽,來的真快。

  “尼朔尼直到搓了。”咬著秦語的手指,薛綰綰講話有點漏風,意思是,你說你直到錯了。

  “我知道錯了,我知道,我錯了大小姐,姑奶奶,快松口,你找我不是還有事嘛,咱們聊正事。”

  這次輪到秦語滿床打滾求放過了。

  聽到秦語求饒,薛綰綰一歪可愛的小瓊鼻,松開秦語的手指,冷哼一聲,

  “哼,敢欺負我,有你好受的,哼哼。”鼻孔朝人,抬高了額頭不屑道。

  秦語含住自己的手指,用舌頭輕輕的舔弄著傷口,吮吸著,這丫頭真下的去嘴,一點虧都不吃。

  “我睡前如廁沒有洗手哦,還扶過我兄弟,你有口福啦。”這些當然是胡謅的,不過,哼誰怕誰。

  果然薛綰綰聞言,一臉要跟秦語拼命的樣子,擼起袖子就是干,秦語連忙擺手,

  “別別別,姑奶奶您說事,找小的干嘛,有何吩咐,以后小的一定勤洗手,不留味道。”

  瞪了一眼秦語,后者縮了縮脖子“哼,語哥哥混蛋,先起床,我們出去說。”

  秦語所住的乃是蕭家客房,一套獨立的小宅院,加上今晚大多人都喝的爛醉,一時半會也沒打擾到外人。

  秦語起身,翻開被褥,發現自己里面什么都沒穿誒,好神奇誒。

  剛剛起身轉來的薛綰綰,連忙捂上雙眼,

  “你你你,你要干嘛,怎這般不知廉恥,你你你你快穿上啊啊啊啊啊。”

  從臉一直紅到脖根,畢竟是一個十三四的黃花閨女,哪怕經常調戲外人,也改變不了她是個雛的事實。

  秦語高興,老子制住你了吧,說著搖晃了下身體。

  “非逼我亮劍,哼知道錯了吧,來小娘子,今晚大爺就臨幸你。”說著緩緩朝著薛綰綰走去。

  薛綰綰聞言連連后退,一直退到墻根,雙手握著眼睛,臉別過去,

  “我錯了,不要啊,不要過來呀。綰綰以后不敢啦!奴家以后一定改,語哥哥您就放過我吧”

  被秦語的腳步聲嚇到口不擇言,連帶說話都帶著哭腔,看來是真被嚇到了。

  秦語一臉壞笑,這妮子被嚇得跟只兔子似得,伸手拍了拍小丫頭,

  “想什么呢,大爺我豈是那種登徒子,走啦。”

  秦語已經換好衣服了,不過是嚇一嚇這個笨女孩。

  薛綰綰透過指縫瞧見秦語身著完整,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就是一拳,小拳拳捶你胸口。

  “死秦語,混蛋,哼”冷哼一拳出門了。

  一拳直接打的秦語血氣翻滾,這女的年紀不大,力氣不小,連秦語的體魄,都有點遭不住。

  秦語舒緩了一口氣才跟出去,唯有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古人陳不欺我。

  “你也?”秦語出門一愣。

  另一個鼻青臉腫的少年正看著自己,不是蕭然是誰,看來也沒少遭毆打。

  “秦哥兒,呵,呵呵!”蕭然嘴角微顫,尷尬的跟秦語打招呼。

  而我們的薛綰綰大小姐正背對著兩人,抬頭望月,還發著脾氣。

  “哇兩位哥哥,你們怎么都哭喪著臉,難道見到綰綰,你們不開心嗎,讓你們不高興嘛?”少女轉過身來,絲發輕揚,衣裙翩舞,明眸皓腕宛如月下仙子,輕輕一笑美的不知方物。

  摸了摸自己的臉,秦語算是稍稍放心,至少比起鼻青臉腫的蕭然好點,

  “開心,能不高興嘛!姑奶奶你把我們叫出來干嘛。”

  秦語嘴角不禁抽搐,狠狠的盯著這個罪魁禍首。

  “這就對嘛,然哥哥,你也笑一個嘛,不然綰綰會自責的!”少女突然換了個語調,嗲嗲的對著蕭然撒嬌。

  蕭然聽著少女的聲音表情,渾身一顫,看來是沒少被欺負,勉強從那鼻青臉腫的嘴角,擠出一縷淺笑,

  “呵呵,開心開心,開心的要死,我的好妹妹,你大半夜搞什么幺蛾子!”

  “嗚嗚,不愧是綰綰最喜歡的蕭然哥哥呢,蕭然哥哥,秦語哥哥,你們說,帶著綰綰一起偷跑好不好嘛!”

  說著少女咧牙一笑,眉目晶瑩,巧笑嫣然,絲發悠揚,笑的風姿雀躍。

  “別以為綰綰不知道哦,爹爹都說了,你們準備外出遠游,也帶上綰綰嘛!”

  秦語、蕭然互看一眼,一臉的無奈,本來準備休息完,明日找個緣由避開這個古靈精怪的少女,結果不言而喻,泡湯了。

  黑夜中三道身影前行,如今花好月正圓,涼風起伏駕去三千里,踏歌隨波,如飛鳥點蒼。

  夜幕夕沉,明月當空,三人如飛仙遨游,劃過天際,飄飄欲仙。偶有飛花相伴,青煙裊裊,月光隱隱,自天邊沒入,消失在蒙蒙天際。

  一處高峰,拔地千仗,山高陡峭,秀水清山,聚鐘靈之秀,少年一襲紫衫皚皚白發,身旁的男子身著黑衣,身軀修長,清秀的臉上帶著懶散的笑容。

  往后是一女子身影,身姿嬌小,紫蘿為紗,皎若秋月,閑庭信步在山間峭壁間。

  秦語、蕭然拗不過這個小丫頭,只能帶著一同上路,秦語擔心自己錯過圣城見神王,那白衣絕代的神王姜太虛。

  青山巍峨多嫵媚,浩然天地闊,三人也沒收斂修為,一路還算平靜。

  年紀輕輕都是道宮四極起步,出身自是不凡,尋常修士哪敢隨意下手,大道五十,左道八百,唯有尋死之道不可取。

  所謂,青衣小道美尼姑,遇到千萬繞遠路,越是遇上這種好欺負的貨色,越要繞開,這是無數陰溝里翻船的老前輩,代代總結的好道理。

  秦語,蕭然跟薛綰綰,各個長得唇紅齒白,年輕俊美,在這深山老林,兇獸出沒的地界,就越是扎眼。

  這種人能活蹦亂跳出現在荒山野嶺中,只要腦子沒秀逗的人,都不會輕易出手,不然遇上哪位絕世大能都不意外。

  想想孔雀王,兩千多歲了,不還擱那玩這出。

  秦語一馬當先,朝著南域晉國出發,晉國,在東荒南域之中都小有名氣,地境內有一處聞名遐邇的火域。

  火域自古不滅,荒古到現在,也不知燃燒了多少個年代,殘存了多少歲月,難以說清。

  關于此地,有很多記載,最古老的史籍中,甚至牽扯到了“仙”還有荒塔。不過,只有寥寥幾筆,甚是模糊,言語不清。

  三人走走停停,羨山川之無窮,感宇宙之浩渺,江河連綿,山川蜿蜒,浩然無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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