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場演出比赫敏想象中更精彩。畢竟劇場和節目都是專門設計，演出嘉賓還是特別邀約的埃爾頓·約翰爵士。
這位傳奇歌手的活躍時間和歌曲風格有些超出赫敏的年齡范圍，但優秀的音樂本就容易共情，更何況兩人還同是英格蘭人。
從劇場出來，赫敏順手從路邊攤位買了個冰激凌。舔著剛到手的冰激凌，大眼睛撲閃撲閃，用余光瞄著張力。
“教授！你今晚表現很棒哦！！”她很是滿意今晚的安排，“我還以為你會鴿了我，然后去參加頒獎典禮！”
“疼疼疼，赫敏，我又不會跑掉。不用夾得這么緊啊！”
其實疼倒是不會疼，但就規模和姿勢來說，B罩杯也足以讓人敬禮啊。
沒有反應的人才不對勁！
回過神來，張力倒是有些慶幸赫敏的鬼點子不夠多，沒有把冰激凌塞到他的嘴里。
為了節操不出問題，張力緩緩將自己的手從赫敏懷中抽出。
“偷偷觀察我反應，你這個小巫女，以為我沒看到么，要是我不說點好聽的，你是不是就會懷恨在心，以后偷偷給我使點小絆子…”
“嘿嘿嘿！”赫敏先是偷笑，乖乖配合著松開張力的手臂，又覺得這樣隨著張力擺布有些丟面子。于是扭頭輕哼：“哼！女孩子就是這樣的嘛！我才不管對錯，只是想要聽好聽的！”
“對對對!所以說，那些整天講道理的直男都活該單身。”
說笑間，兩人來到了賭場大廳入口。
“我還從來沒有來過賭場。媽媽從不讓我去這種地方。倒是喬治和弗雷德一直說這里很刺激。”
“不過那次他們差點回不來了，聽說是出門的時候被賭場老板暗殺。我猜他們肯定用魔法作弊了！”
“不過，教授！在賭場真的不能贏太多錢么？！麻瓜研究學表明，金融和賭博是麻瓜們保護得最嚴密的兩個行業！真是奇怪…”
第一次進賭場，赫敏顯得很興奮，排隊的時候也不安生，一直在張力耳邊呢喃。
終于輪到他們，張力掏出支票本，正要填寫金額兌換籌碼。
窗口的小姐姐突然回過神來，又仔細打量了下張力。
“張教授？”她試探地問道。
“恩？”張力有些疑惑。
“怎么了？”
“請您稍等。稍后將由我的上司親自為您服務。”
她站起身，對著耳機匯報幾句。一分鐘不到的功夫，賭場經理帶著一隊保鏢小跑到張力面前。
“張教授，凱撒皇宮今晚最尊貴的客人！！十分榮幸您光臨賭場！”
“我是賭場經理，麥爾斯特·唐！”麥爾斯和張力握手，欠了欠身表示自己沒有惡意。
他揮了揮手，旁邊的兔女郎微笑著送上一盤放滿了籌碼的茶盤。
“這些是價值十萬美金的籌碼。還有五萬美金，另外送給您的女伴，希望你們今晚能在賭場可以玩得開心。”
“喔。”張力看了麥爾斯特一眼，他顯然還有話沒有說完，不過張力大概猜到了賭場是什么意思。
果然，只聽得麥爾斯特解釋道：“還請張教授悉知，賭場里嚴厲禁止算牌和用數學公式牟利。這是維加斯所有賭場的行規。凱撒皇宮小本經營，還希望教授您高抬貴手…”
賭場和數學家的故事很少在現實發生。但實際上賭場很歡迎那些希望挑戰規則的數學家。他們大多不會成功，而成功那部分人，他們收獲財富和名望，賭場收獲能夠更加長久經營下去的風險控制模型。
賭場游戲原本就經過最優秀數學家的設計。不過張力不是一般的數學家。他在物理學上的造詣暫且不說，人工智能和計算機網絡更是賭場從未接觸過的新事物。早在張力來到拉斯維加斯的時候，賭場就認定他有威脅。
更為難的是，張力從事的還是軍火行業…
賭徒和暴徒，本質上相同的一幫人。
當然，這些都不是麥爾斯特所要考慮的東西。
麥爾斯特仔細反思了下自己的處理方式，發現沒有什么疏漏。他這么緊張，也是因為這位大佬是第一次踏入賭場。誰也不知道他來這里是不是為了驗證自己的什么新公式。
他只知道，要是今晚他什么都不做，但賭場受到了巨大的損失，張力肯定不會有什么事，但他就很可能會被幕后老板丟進沙漠里…
“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同意…不過，至少是走完了內部的處理流程…”
麥爾斯特臉上微笑鎮定，心中卻忐忑不已。
“收起來吧，赫敏。”
張力吩咐赫敏收起籌碼，又掏出剛才未寫完的支票，寫上背書簽名，親自交給了麥爾斯特。
“今晚我只是來玩的，這里還有一張一千美金的支票，順便也幫我兌換了。”
是的，張力原本只想兌換個一千美金…
什么有錢人拿著幾十萬、幾百萬在賭場大廳豪賭？
那肯定是貧窮限制了編劇的想象力！
至于那種真正高賭注的豪賭，肯定都是在私密包廂里進行。張力對此就更不感興趣，那是職業賭徒玩的把戲。
當然，賭場這么主動送錢，張力也有客氣話可以說。
“還是謝謝你們對我學術水平的肯定。有空幫你們看看有沒有哪里的算法漏洞可以改進…”
“那就祝張教授，大吉大利，今晚吃雞！”麥爾斯特笑道。有張力的這句話就夠了。如果再出什么幺蛾子，那都是大人物們之間的交流，和他沒有關系。
“所以，這一千美元才是我的本金？”
“物理學家這么受賭場歡迎么？”
赫敏撓了撓頭，不知道這是什么神展開，就連巫師們的都沒有記載過這樣的研究案例。不過賭場送的籌碼赫敏就放到一邊，只用張力給的兩百個紅色籌碼。
短短半個小時，赫敏就贏了上萬美金。這還是因為她花了一半的時間用來理解游戲規。
“哦，我手里的籌碼已經拿不過來了…”赫敏撒嬌道。
張力招來一個兔女郎，丟過幾個藍色的籌碼，干脆讓她全程跟著自己。
但是…一直贏錢，有點無趣。
赫敏從輪盤來到了花旗骰的賭桌。這是唯一準許大聲喊叫的賭場游戲。
“這就是賭場？感覺還沒有魁地奇賭球有意思…”
“一點也沒有血脈賁張的感覺…”
赫敏嘟囔幾句，隨手往桌上丟下一個籌碼，毫無疑問，她又贏了。
“哇哦！你是怎么做到的？！”
“赫敏！難道你就是傳說中幸運女神的閨蜜？”
一只手突然搭上了赫敏的肩膀，將她推進張力的懷里。
赫敏假裝猝不及防且無奈地說道：“哦，托尼大叔！這熟悉而又欠抽的聲音，肯定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