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利亞阿姨?”張力一愣,心想,就你現在這戰績,和霍華德當年相比可是差遠了。你這個現在只會砸錢泡妞的崽,好意思說什么叫“無趣”?
心里腹誹著,沒有再和托尼斗嘴,張力干脆地答應道,“好的,到時候一定到。”
“這項目結了,之前說過的,我要回紐約休一個短假了。”
告別式的擁抱后,托尼拍了拍張力的背,“那再見,兄弟,一個星期后紐約再見。”
“到時候見。”
說完,張力轉身接過禮賓部門童遞過來的車鑰匙,坐上車,發動了自己亮紅色的二手法拉利288 GTO (1983)。
托尼擺擺手,站在路邊看著車身漸漸遠去,伸了個懶腰。這個項目能幫斯塔克工業創造這么收益,老爸應該不會再這么無視我了。
“啊…又是美好而墮落的一周…”
托尼沒有多少的朋友,大多數時間都在斯塔克工業里與機械為伴。在MIT的校園里他很難找到真正可以交流的同齡人。盡管不知道確切的意思,但是托尼覺得張力對他說的一句話很有道理:
“法師怎么能和麻瓜做朋友?”
愚蠢的人沒有交往的必要,因為他是托尼斯塔克;別有用心者他洞若觀火,因為他是托尼斯塔克;家人近在紐約,卻離多聚少,因為他們都是斯塔克。
張力的車速并不快,這么高調囂張的車,張力其實并不屬意。但是這輛高調而且囂張的車,確實為他解決了很多無形之中的麻煩。
聽到熟悉的轟鳴聲,瑪莎將最后一道主菜放上餐桌,雀躍地跑到玄關打開門,泊好車的張力剛好走到門口。
“臭小子,實驗室和家里這么近,兩三個月也不知道回來看一下!”瑪莎張口埋怨,這語氣,她已經是個合格的母親了。
“哈哈哈,我錯了瑪莎。本來應該一兩個星期就完成了的,都怪托尼掉鏈子,一個技術難點他卡了兩三個星期。”張力笑著認錯。
張力的心里很通透。媽媽責怪的時候其實不想聽你的理由,只需要一個道歉的態度。女人都是差不多的。
七年過去了,瑪莎看上去依舊是老樣子,沒有什么變化。
張力猜測,瑪莎應該是接受了和黑寡婦類似的肉體強化,也許再過幾十年,瑪莎也還是老樣子。既然瑪莎不提,那張力就當做瑪莎是保養得當,容顏不老。
相比之下,張力自己的年齡有著更大的問題。這個rou體準確的說,只誕生了13年,但是外表看上去已經成年,而按照靈魂年齡來算,張力已經活了快40多歲。
那么,我到底多少歲?
不過嘛,這些小事無損兩人之間的關系。這就像媽媽過年時候收走的壓歲錢后來何去何從,兒子在學校里到底談了幾個女朋友一樣。聰明的孩子知道有些事不應該問東問西,開明家長明白有些事情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在美漫世界里,再也沒有什么比“領養”,更牢固的關系。就算對方稱得上是滅族的仇人,洛基還是對奧丁爸爸愛的深沉。
“好了好了,別光站在門口說話,就等你來吃飯了。”瑪莎拍了拍張力的肩膀,笑著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全家就等我一個吃飯了。”抱著瑪莎一個貼面禮,張力挽著瑪莎手臂,走進廚房。
“糖醋排骨、醬燒茄子、土豆牛肉、紅燒鯉魚、麻婆豆腐、西紅柿炒蛋…”各式的中餐將餐桌擺的滿滿當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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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莎,你什么時候會做中餐了?”張力驚奇不已,心想難道是我在斯塔克工業的兩三個月時間里瑪莎自己學的?
中餐那么難做!!鯉魚買不到!豬肉要放血!各種調料那么多瑪莎怎么記得住??
瞬間,一股強烈的愧疚感伴隨著感動涌上心頭。瑪莎孤身在家對著食譜想著他,強烈的畫面讓張力的眼眶微微濕潤。
不管是在哪個世界,瑪莎都是好媽媽;不管是親生的還是后媽,好媽媽的樣子都是一樣的。
“這周我就不出去了。好好呆在家里陪你。”張力坐在椅子上,看著低頭用豆腐伴著米飯的瑪莎,語氣低沉的說道。
“哦?好啊!我就知道寶貝你還是喜歡吃中餐!”瑪莎抬頭笑的很開心,“不過下周我學校還有事情,你晚上記得回家吃飯就好。這個媽潑頭虎,媽媽也很喜歡吃。”
“那這周的晚飯,我都讓新來的華夏研究生去中餐館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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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莎,把我感動還回來。。。”
外賣,我離開你實在是太久了…為什么我要把你忘記…
“哈哈哈哈…你自己說的,這周晚上不許出去鬼混!華夏男人言出必行…”
這頓飯,瑪莎吃的很開心。
“放心,小寶貝,既然你喜歡,以后廚藝也會有的…”
笑顏之下,瑪莎悄然下定決心…
………
………
是夜。
張力果然沒有出去鬼混。
他坐在床頭,手里捧著一本書,仿佛回到了14歲瑪莎跟她說床前微積分的時刻。
微微感應,確認瑪莎已經睡下,張力放下合上書,沖著房間里的衣柜招了招手,一套黑色的長袍從衣柜中飛出。
張力的身體保持半躺的姿勢浮在半空,黑色長袍自動套在了他的身上,完全遮住了身上的睡衣睡褲。
腦海中想象著卡瑪泰姬的畫面,一道黑色的光圈憑空出線在張力的屁股下面。光圈跳動著黑色的火焰,無聲無息。調整一下姿勢,張力從光圈中心跳下,踩在了卡瑪泰姬松脆的雪面上。
吸收了這么多虛空惡魔和維度生物的靈魂,張力的魔力自誕生起就帶有黑暗和虛空屬性。
張力并不因自己的黑暗能量而感到有半分的不適,力量沒有善惡。大多數的反例更多只是因為自大的生物兼具了薄弱的意志,無法控制膨脹力量帶來的欲望。
張力不同,他的黑暗太過純粹,是如此的深邃而神圣,仿佛是所有生命的初始與終結,沒有一絲一毫的邪惡和詭異的氣息。
在這個前提下,加上古一的背書,他才讓卡瑪泰姬的法師勉強接受——你眼前的,我的黑暗,不是你心中,你以為的邪惡。
“張力法師,晚上好…”
聲音響起,一嘴巴的牙齒在黑暗中徐徐向張力飄來。
“晚上好,莫度法師…”張力習以為常,“古一法師又料到我前來了么。”
“額…是的。”莫度把到嘴巴的話重新咽了下去,噎得不輕,緩了緩才說道,“請跟我來…”
“王又在閉關?”
“是的…”莫度老老實實的回答,被張力教育了幾次后,他完全沒有了以前傲氣。
“那王估計就快破關入境更上一層了,莫度你也要加油啊…”
“…”
莫度表示很扎心,自己很難受,并且,不配擁有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