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讓我看得就是這個庶民的力量,這種東西,我早就見識過了。”
蘇雄看著電視上的東西,拿出了自己的證書,這可是正兒八經的證書,是要要繳費的那種。
這個小本本的出現,讓在場的人都看了過來,這可是個好東西,要是他們有這么一本的話,那就沒什么好怕得了。
周朝先蹲在了蘇雄的面前看著這個本子,吞咽著口水問道:“雄爺,這個是?”
“雄爺我從不玩假的。”
蘇雄對著自己的煙盒彈了一下,彈出了一只中華就叼在嘴里,然后手指一撮一朵火苗就出現在了手上,點燃了香煙。
聽到蘇雄的話,又看到了蘇雄的手,在場的人都沉默了。
他們是真的酸,都覺得蘇雄有些不配證書,而蘇雄自己也知道自己不配證書,但是這個宗教事務管理司給的,算是特許,畢竟以他們的身份是不能拿證書的,可是在這個世界,超凡需要被納入管控,所以就有了宗教特許了,這也讓不少人都有了詬病。
可是這個世界是實實在在的需要這些超凡,所以只能這么稀里糊涂的辦下來了。
不過張之維這些道門的大佬都是無所謂的,畢竟這種事在各個世界都是有的,至于信神還是無神,道士們都是知道的他們拜的不是神,而是諸夏的先祖,從黃帝到神農,從巢衣氏到螺租,這些都是祖先,諸夏是信封祖先成神的,是信奉以人封神的。
所以他們的神都是先祖,這個沒商量的。
蘇雄看著那些人的表情就噴出一口煙,這個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你們還有什么能看的么,要是沒有,我可就走了,我沒時間看你們的猴戲!”
蘇雄是真的想走的,他在來之前只是知道了,卓群他們準備去開啟西方的冥土了,那里很可能是原始狀態的,未開發的陰庭,這種事他這個茅山正支的的弟子,可是一定要去看看的。
“雄爺莫急,我們這就動手,不過我們要是動了手,出了什么事,還望您能抗一下,拜托了!”
周朝先起身對著蘇雄就是一拱手,王國輝也站了起來拱了一下手。
“你們這是,要干什么?”
蘇雄看著這兩人,他知道這兩個人你膽子大,但是卻不知道這兩人想要干什么。
“動手!”
王國輝當著蘇雄的面撥通了一個電話,蘇雄認得出來這是自己弟子的電話,他不明白這個動手是什么意思。
或者說他故意不明白,有些事有時候需要裝糊涂,要不然就是真糊涂了。
呼的一口,蘇雄吐出了嘴里的煙,在場的人有裝糊涂的,也有真糊涂的,這些人他都看的出來,老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而侯部長是知道怎么回事,而且也參與了,卻在裝著自己不知道。
而馮部長是真的知道這些人要干什么,但是不知道他們要怎么干,還在想著怎么撈取好處,這樣的人真的可以算是,干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忘義了。
而且更讓蘇雄瞧不起的是,這位還想著給自己撈取好處呢。
他心通,或者說攝神取念,是蘇雄新學會的東西,對異人這個技巧還差點,但是對于這些普通人是夠了。
所以他們的心思,蘇雄是都知道的,在這種情況下,蘇雄都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了,只能看著他們走下去了。
一聲動手從電話中響起,電視里一聲聲天誅國賊的聲音響起。
這也是因為福摩薩在當年被島國殖民過,留下了不少的島國印記。
而天誅國賊就是島國的印記之一了,而那些人手里拿著的肋差有也是島國的印記,不過在府邸里的巖里正男一點都不喜歡這個他在中學時期最熟悉的東西,也不喜歡這樣的島國印記。
看著這些人喊著天誅國賊,唱著榮譽軍夫,沖進了府邸。
即便是蘇雄也不得不說一句,“你們這些人還真的會搞事情。”
他可是知道這些都是什么意思的,不過他并沒有反對,畢竟十佬現在就在島國呢,他們在那里挑戰了所有的超凡團體,而且是無往不利,而且下手都是十分的狠辣,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不是比試的時候沒有留下活口,而是所到之處沒有留下超凡的活口,他們的任務就是屠戮所到國家的超凡,并以此來打擊掉所到國家的精神和國民心氣,把所有的敵人都給解決掉。
為了這件事,卓群可是破例讓十佬都使用了醫療平臺讓自己恢復了年輕時的樣子,以老打小,以強擊弱,直接的把所有人都給爆掉了。
從劍道館殺到神社,從土御門殺到比睿山,沒有一處不留下遍地尸骸,沒有哪個地方在比斗之后,還有完整的墻壁留下來,十佬走過的地方全都是些殘垣斷壁,就連典籍也都在抄走之后,一把火焚之。
不管是島國還是群島,不管是佛陀誕生之地,還是講經之地,都給十佬走了一個遍,總之亞洲地界就沒有超凡勢力存在了。
即便是這樣,也有小國在那里吵吵著,十佬沒有去他們國家,是因為害怕了他們國家的超凡勢力,根本就有發現在全世界都在尋找超凡的時候,只有他們國家是一點風聲都沒有的。
不過十佬也沒有因為這個原因就沒有去他們那里,而是在知道這話的第一時間就去了他們那邊,屠掉了所有的被宣傳為超凡的勢力,連一根草都沒有給他們留下。
不過這些都和福摩薩沒有什么關系,這里的人還停留在自己的世界呢,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世界上到底發生了什么,或許知道,但是他們卻選擇把頭埋在沙地里,過著自己的日子,好像只要這樣,世界上的一切就和他們沒有關系一樣。
對于這段時間世界上最火的話題,超凡,他們更是沒有什么認知了,還以為和狐仙堂的天師一樣,也就寫寫鎮宅神符了。
而現在那些一躍十數米,手拿肋差的勁裝男子,他們更是沒有什么認知了。
蘇雄的這些弟子拿著肋差就沖進了那些侍衛們的陣形里,然后就是手起刀落,手起刀落的一路殺到了府邸里面,一路上他們就沒有一個受傷了,即便是被子彈打中了也沒有留下什么傷痕,只有白白的印記留在身上,不過沒有一會兒也都消失了。
殺到府邸里面的時候,巖里正男還光著兩條大腿躺在簡易手術室準備接受治療呢,結果他等的皮沒有到,自己就被人一刀切下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