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聽到那人又問了一句,在感受到自己肩膀的壓力后,心里有些慫了。
“朕就是皇明天子朱由檢,你等是何人。”
“教你個乖,在自己勢弱的時候,認個慫,不丟臉,現在你就是勢弱的人,那后金勢盛,你現在所要做的,不是殺人而是收權,你手中無兵無權才是你受這羞辱的關鍵,你知道現在該怎么辦么?”
朱元璋看著崇禎,就想起了在現在看到的后天現象,又想到了崇禎朝持續了十六年的全國干旱覺得這孩子也是個苦命的人,又是自己的后代,還是沒有忍心下手。
這孩子也不容易,就是腦子有病。
一想到這,他的手又握緊了玉圭。
朱由檢看著朱元璋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有些怕他就把自己的心里話說出來了,也就是什么重用文武百官,近賢臣遠小人,只要做到眾正盈朝,天下自然太平。
聽到這話朱元璋和他的那些兒子們臉色就黑了,這話說得就操蛋了,近賢臣遠小人這話誰都會說,但是,誰是賢臣?誰是小人?
這賢臣和小人又是誰來定的,又該怎么判斷。
朱元璋咬著牙把這個問題給問了,這也是個判斷這孩子到底有沒有當皇帝的能力的問題。
誰是賢臣,能為我所用的就是賢臣,不能為我所用的那就是小人,至于才干,哼,天下有才的人多的是,相當官的也多的是,至要皇帝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自然有人會投靠過來的。
畢竟這天下,最大的一桿大旗就是皇帝,這也是最正統的一桿大旗,只要皇帝有魄力,這天下的英才有的是愿意賣命的。
這些能為我所用的,能為我效死力的就是盈朝的眾正,就是公中體國之人,對這種人也是要又用又防的,但是該給的東西,是一點都不能少的,金錢美女、高官厚爵是一定要舍得的。
可是朱由檢這孩子真是腦子有病呀,而且病的不輕,居然認為朝堂那些文臣就是賢臣,因為他們都是讀了圣賢書三科兩榜考出來的,每一個都是文采風流今尚存,每一個都是學富五車才高八斗的,他們都是朝野公認的賢臣,至于小人自然就是那些東西廠和錦衣衛的走狗了。
那些人一個個的都是拷掠天下賢臣的惡徒,一看就是些小人,還有礦監,那些人都在下面收刮民脂民膏,搞得天下民不聊生,四處都是抗監之人,一看就是大大的奸臣,所以這些無根之人就是要遠的小人。
對這兩類小人是一定要嚴肅處理的,對那些賢臣一定要重用的。
“你老師是誰?”
朱標都忍不住問了一句,他覺得自己的手有些癢了,想打點什么東西看看,最好是個圓圓的毛毛的東西。
朱由檢說了一大串的名字,全都是一些鴻學博儒,最后才有幾個實務官員,這讓所有人的眉頭都皺起來了,這種窮經皓首的陳腐老儒怎么可以教皇帝呢。
“你就沒學過什么帝王學嗎?”
帝王學就是貞觀政要,在古代貞觀政要就是一本皇帝的教科書,那些皇帝和想要經世致用的人都是會去學習這本書的。
朱標問朱由檢這個問題就是想看看他有沒有經歷過正統的帝王教育。
結果朱由檢是完全沒有學過那些東西的,他學的全都是儒家的那一套,他根本就不是被人當皇帝培養的。
之后大家又問了一大堆的軍政策略,這些也是身為天子必須要知道的,天子不可不知兵,因為從古到今,皇帝為兵強馬壯者為之,這可是個大實話。
沒想到朱由檢也是一點不知,甚至連自己的親軍御馬監有多少人,也是一問三不知的,不過大家已經對這貨徹底的失望了,本來就沒有認為他能把這個問題答上來,現在這樣也只是讓大家對一會兒下手的時候,多積攢一點怒氣而已。
朱元璋在最后問完了對江南收不上稅該怎么辦的時候,就決定要下手了。
因為這貨居然還說什么,江南富庶要是收不上稅的話,那就不要過多欺壓了,要防止江南叛亂。
就像現在加增遼餉的時候就要對江南松一松一定不能讓江南造反,江南富庶一旦造反必然是牽連甚廣的…
“去你娘個腿!”
朱元璋不等朱由檢把話說完就一玉圭打到了朱由檢的鼻子上,將他打倒在地。
“我們老朱家是那根枝長錯了,生出來你這么個玩意兒,連稅款都收不上來了,你還要安撫,你的腦子里都是些什么東西?”
朱元璋一腳踩在朱由檢那滿是血的臉上看著朱標,“老大要是你,你怎么辦。”
“派出欽差,巡查江南,把江南官場那些不想收稅的殺一個人頭滾滾,自然就有的是人會去收稅了,就先從順天府開始殺。”
朱標想都不想的答道。
“老二,有人抗擊稅監,你當如何?”
朱元璋又看向了朱樉。
“抗稅即抗法,稅監乃是天子所派,抗擊稅監就是抗擊天子,這是在謀大逆,當滅門九族,既便不是九族也當夷三族!”
“老三,要是有朝中官員,為這些人說話又當如何?”
“誰說話,就滅誰滿門,全家流放,遇赦不赦,百年內家族和所在地方之人,皆不得參加科舉。”
朱棡看著地上的朱由檢獰笑著說到。
“老四,江南要是反了,你當如何?”
“大軍南下,在蘇杭殺一個尸山血海,殺一個尸橫遍野,殺一個血流成河,自然就沒有人敢反了。”
朱棣是知道南方造反的中心是什么的,那就是蘇杭,張自誠的蘇杭,從來就沒有對大明真正的臣服過,他們那些人早就被張自誠養刁了。
“皇帝要有內外兩只手,你既然不要內部那只手,那就斷一只吧。”
說完話,朱標就踩著朱由檢的右手,一玉圭打了下去,打折了朱由檢的一只手。
“身為皇帝文武兩只腳是并行的,你不行,文武亂走步調不一,那就沒用了。”
朱樉和朱棡兩人都把自己的玉圭捅進了崇禎的大腿,讓他的血流了一地。
“身為皇帝腰桿不硬可是不行的,你的脊梁對南方慫了,那就別要了。”
隨后朱棣一玉圭就打斷了朱由檢的腰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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