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群作為這次飲食盛典的舉辦者,當然是要在門口迎客的。
他的身邊是一大群的司儀和禮賓,這些人全都是從香江的娛樂圈里面找來的,無一不是俊男靚女。
卓群選擇他們的時候,是絲毫不費力的,這些人也都需要曝光度和知名度。
而卓群的這次滿漢全席,可不是只有大中華地區的人關注,因為卓群的特殊性,整個世界的大國都在關心。
他們也都紛紛的派出了各自的高層人士,算是給了卓群一個不小的面子,因為他們都想要學習新時代在召喚。
卓群出現以后就把新時代在召喚交給了三個人,風蓮,李玉和張標。
而這三個人都是沒有絲毫的修煉經驗的,雖然風蓮和李玉都是從異人家族出身的,可是卻沒有絲毫的天賦,所以她們都沒有修煉。
而張標則是完全的普通人,既不是家族出身,也不是從小修煉,而是半路出家的,還是個四五十歲的中老年人,算是快要死的人了,還都可以修煉,而且還有了一絲返老還童的跡象。
這對于那些老人來說,不,不是老人,而是那些不想失去權利的權利執掌者來說,這就是個無法抵抗的致命誘惑。
即便所有人都看出來這里面是有問題的,可是他們依舊是靠了上來,要不是害怕自己直接出面會不安全,又或者會引發什么不好的事,他們這些人都是會直接的過來的。
現在他們派出了的都是自己的絕對親信,都是和他們一樣年邁的親信。
至于那些繼承者,他們都是絕對的不信任的,權利就是毒藥,可是即便是毒藥大家也是想要吃到死的。
所以都過來了。
卓群看著這些人就有了一個明悟,這個世界可是一個老年熱血的世界,所以老人比年輕人要活躍,沒毛病。
而那些老人們一個個的看著身邊的老人,全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樣,不停地互相擁抱,可是光卓群看到的,就有好幾個人因為擁抱的時候激動過度而昏厥了。
真是熱情似火的老人呀。
看著那些老人手上的戒指和手表,卓群有些感概。
這些人真熱情,熱情的卓群都不得不讓人把他們清進去了,同時還安排了專人去照顧他們,畢竟是老人了,他們的吃食都是藥油專人專門負責安排的。
畢竟要是吃出了一點問題,那可擔不起責任。
這個安排到時讓那些老人都有些不滿意了,他們都是知道在諸夏吃席都是一起吃的,而不是分餐的,本來想著在吃席的時候再好好的交流一下呢。
沒想到現在,他們都被人專門的負責了,要吃什么東西都是由專人交到他們手里的,雖然這樣免去了他們親自取餐的麻煩,可是卻讓他們都有些難以應付了。
等到這些老人到了以后,麻麻地的車才慢悠悠的過來,他下車的時候,阿拉克爾那些人也都過來了,他們是陪著超長待機的管家過來的,過來的時候阿拉克爾覺得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在場的人有一個算一個他們都是不怕的。
即便是打不贏,也能跑的掉。
可是麻麻地從車里出來的那一刻,阿拉克爾直接站在那里動也不動了。
倒不是他不想動,而是真的動不了,可以這么說他沒有癱在地上,而是站直了身子,就已經是很有膽氣了。
他在小時候,是見過麻麻地的,雖然他在那個時候年紀小,可是他的記憶好,再加上他的這段記憶還被保存在記憶盆里面,在那些有潛力的新人來的時候,對他們進行一番洗禮還經常的使用的。
可即便是把自己的記憶取出來了,他對麻麻地,還是記的牢牢的,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再次出現,然后他就會再次的把自己的記憶取出來來,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了。
“布爾斯特羅德先生,您怎么了?”
作為十號在香江的神秘事務負責人,阿拉克爾還是很引人注目的。
所以他站立不動以后,那些不列顛的人就立刻的看向了他。
“那個人,我認識!”
阿拉克爾小聲的說到,他的說話聲音很小,可是所有人卻都聽得清楚,更清楚的是他聲音里面的恐懼。
站在麻麻地面前的鐘發白一直都在注意著阿拉克爾他們,他覺得那些人是一點禮貌都沒有的,居然敢盯著自己師長看,真是有些不知死活了。
這位也是個暴脾氣,想到就做,他覺得對方不知死活了,就準備上去給他們一些教訓,至于在這出手會有什么影響,他已經顧不得了。
之前在知道陸槿來的時候他們這些人就準備做了陸槿,通天箓,他們不要,但是也不能外傳,可是這件事還沒有出手,就被麻麻地叫到了他那里一頓訓斥,不許他們對陸槿出手。
他們自然是要聽長輩的話的,所以他們就沒有出手,可是現在阿拉克爾看著麻麻地一臉的怪異,這就讓一肚子火氣的鐘發白有些忍不了了。
“師伯祖,需要我動手,給他們一個教訓么?”
鐘發白惡狠狠的看著阿拉克爾那些人,他已經準備好了,只要麻麻地一開口,就給他們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麻麻地撇著頭看著阿拉克爾,看了好一會兒,對著他點了點頭,微笑了一下。
“不用動手,那是個我的古人,幾十年前,我們是見過面的,算是有些交情了,這認識的人吶是越來越少了,能看見一個也挺不容易的。”
麻麻地笑的蠻開心的,在他這個歲數能看到個認識的人,確實不容易了。
鐘發白楞了一下,看著阿拉克爾的年紀在幾十年前那就是個孩子呀,怎么會認識麻麻地呢?
而這個時候阿拉克爾向后一個踉蹌就癱坐在地了,他渾身都是大汗,身上是一點力氣都沒有,起都起不來了。
“您怎么了?”
倫內特等人看著阿拉卡爾突然倒地,就立刻圍了上來,將他團團圍住,一是為了保護,而是為了不出丑。
不列顛的紳士們還是要面子的。
“是被人攻擊了么。”
幾個圍在內環的人都扣向了自己的手腕,準備動武了,這些人都是被超長待機的老管家帶來的新人,在這里初來咋到,一點畏懼之心都是沒有的。
“不!不要動手,我沒事,只是看到了那個人!”
阿拉克爾看著準備動手的人立刻小聲的尖叫到。
然后他讓幾個年輕人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看著開始走向酒店大門的麻麻地,說道:“我只是看到了一個人而已,沒事的。”
他說沒事的,可是他的臉上,全是冷汗,臉色都和死人一樣白了,所有人都知道這不是沒事而是有事。
可阿拉克爾不說,能有什么辦法呢。
倫內特和其他幾個年輕人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們的身上都開始冒汗了。
他們來的時間還不長,所以對之前看的記憶盆還是能想起來的,現在看著麻麻地和渾身發虛的阿拉克爾他們立刻就把兩者聯系在一起了。
麻麻地這個時候拄著拐杖,慢悠悠的向著酒店的大門走去。
他雖然在走,可是他的精神已經完全的飄散了,他開始回憶起了自己那個人見面的時候了,這也是老年人的通病,喜歡回憶過去,而且老人回憶的時候,還都能很清楚的想起當時的情景。
那是乙酉雞年了,茅山高手們都已經開始了對自己的自我放逐了。
大家的心都很沉重,畢竟他們處理了他們茅山上清派最有天賦的弟子之一的鄭子布,罪名是勾結全性妖人。
實際上,那里是什么勾結全性妖人呀,大家都知道原因到底是什么。
在那個年代人人為了勝利拋開了私怨站在了統·一·戰·線,在這個關鍵時期,重要的已經不是門派之別,正邪之分,而是立場問題。
當在時各大門派為了抗·戰,拋開了門戶之間的私怨,結成了一個暫時的同盟,可這個同盟本身就是靠立場相同走到一起的。
除了有著相同的立場之外,大家之間的關系其實還是沒有什么轉變的,因此這個同盟異常的松散。
所以在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是容不得任何不安定的因素出現,因為一旦同盟的內部出現了問題,那同盟就走到頭了。
因此像全性他們那樣在國難之際,仍然隨心所欲,隨性而為,枉顧大義,自然不會有好下場,也是當時的異人界無法容忍的。
只不過在當時大家的心思不在全興身上,而且全性的人還會在一些時候出手救亡,他們把全性處理了,可是即便如此大家對全興的看法依舊不好。
至于三十六賊,他們雖然出自門派正派,可是他們跟無根生結義,從立場方面來看,就已經模糊不清了,現在那個時代最怕的就是這樣有力量,卻又不擺明立場的人,所以三十六賊才會被趕盡殺絕。
只不過在趕盡殺絕的時候出現了八奇技這種東西,然后大家就從對立場模糊人士的清洗,變成了對八奇技的追逐。
而茅山的人在鄭子布的家鄉對他進行了制裁,把他完全的廢掉了,只不過大家最后心軟還是把他給放過了,沒有直接的處死了他,反而讓他逃了出去,然后又把通天箓教了出去。
所以茅山的眾人就開始了自我放逐。
他們自感廢掉了鄭子布的自己沒有顏面再回茅山,本來是準備全體戰死,以自己的性命來正茅山的清譽,可令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們出來以后,戰爭結束了。
所以茅山眾人就集體的南下了,來到了香江,這個和大陸衣帶一水的異地,這里不是故國了,卻還是故國之土。
算是一個特殊的地方,所以他么就都留在了這里。
沒想到他們剛在香江站住腳,就有人來踢他們的場子,不列顛的人這個時候又跑回來了,準備行使自己的權利了。
不光是普通人中的權利,還有超凡世界的權利,這些人都想得到。
他們在進入了香江以后,就不停的以掠奪的方式進行資源的搜刮,自然而然的這些目中無人的家伙,就和茅山的人對上了。
他們在一開始茅山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將不少的人都給打傷了,然后就讓大家都燃起來了,一群五六十歲的老人全都站出來了,在這年代,五六十歲的人就已經應該去頤養天年了,可是茅山的這些人還覺得自己可以再次的戰個痛。
茅山的人沒有抱團而是大家分別對付一個勢力。
麻麻地分到的就是布爾斯特羅德家族和其他幾個家族,至于為什么是這幾支勢力。
無他,離得近。
麻麻地是直接的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在二三十年前,他的實力確實不如那些師兄弟們,就連他的道號,他的師傅都給他取了一個麻麻地。
意思是一般般,可是不是說麻麻地的道法一般般,在當時也確實如此,而是說他的所有本領都是一般般至于他去的所有本領是什么,那就是茅山所有人會的東西他都會,只不過學的都算是麻麻地呀。
但是麻麻地活到了五六十歲以后,他再說自己的本領麻麻地那就是在謙虛了。
作為能在戰亂年代活下來的人,自然是個強者,而且要論茅山最麻煩的人,那就是他了,精通茅山外門所有術法的麻麻地,誰見了都要頭疼的。
而他來對付布爾斯特羅德和附屬的幾個家族的時候,是直接的下了書信表示自己要來和他們見見面商量商量一些事,算是先禮后兵了。
那是一個臺風天的晚上,大雨嘩嘩的下著,天上不停的有雷電劃過將大地照的透亮,布爾斯特羅德和其他幾個家族的人都來了,他們都匯聚在布爾斯特羅德家族分享著自己收獲。
在香江他們真的是收獲了好多的東西。
而這些東西現在都被他們擺在大廳里面,準備進行分配,其中最貴重的是一塊大太歲。
太歲這東西可是上好的大補之物。
東晉道家葛洪在《抱樸子》中記載,“諸芝搗末,或化水服,令人輕身長生不老。”
這個諸芝就是太歲,因為太歲也叫肉靈芝。
這一塊太歲可是紅如珊瑚的一塊太歲,也不知道從那里的得來,上面已經有了不少的刀口了,看來已經有人吃過這個東西了。
而布爾斯特羅德家族的人把所有人1聚在一起就是要分配這一塊太歲,至于麻麻地給他們送來的書信,他們是一點都沒有看的,因為他們覺得沒有必要來看這些書信,他們都已經瞧不上諸夏的勢力了。
這些新生代的人,完全不知道諸夏的強大,或者說他們完全不知道茅山的強大,他們認為茅山是被人打出來勢力,和他們這些人比是完全不如的,
可是茅山的勢力是自我放逐的,而不是被趕出來的,要是茅山不想走,沒有幾個勢力可以和他們相比,畢竟茅山弟子說一句遍布天下也是沒問題的,甚至說一句凡有義莊處,皆有茅山在,也是可以的。
天下開義莊的,十有七八都是茅山的人,不是茅山弟子,也是茅山弟子的后輩。
所以他們的勢力才是真的大,只不過一直都不顯現就是了。
而在香江,茅山來的都是一時的俊秀,算是茅山一個時代的精英了。
而這些人現在全都出動了。
麻麻地在敲響布爾斯特羅德家族大門的時候,里面的人都在討論著該如何分割太歲,所以沒有人聽到敲門的聲音,也就沒有人來開門了。
再說了即便是他們聽到了也是不會開門的,因為他們覺得在香江這個地面上,沒有人有資格打擾他們。
而麻麻地在敲了幾次門都沒有人理會的時候,他就直接的給自己上了神打術,這個神打不是義·和·團的那種號稱能擋住洋槍洋炮的請神上身,而是茅山的一種秘術,都說請的是自己的師門前輩,可實際上就是用氣強健自身的法術,會的人很多,實力強了以后只要跺腳三下,就能施展出來了,不過都需要屏氣。
而麻麻地雖然也是跺腳三下,可是卻不用屏氣,就可以直接施展了,而他的手上還閃動著白熾的雷電,這是石堅的閃電奔雷拳,沒有幾個人知道,除了石堅之外,麻麻地也學了,而且學的也是麻麻地。
他一拳打在布爾斯特羅德家族在香江莊園的大門上,直接的把大門打飛了出去,在踏進莊園以后,麻麻地就直接的在莊園的外圍不下了先天八卦陣,將這個莊園的一切都封在陣中了。
然后他一步步的向里走著,一邊走還一邊喊道:“茅山,麻麻地,拜山門了!”
等看到了正房以后,麻麻地就一拳打出去了,拳頭上的雷電直接凝成一團打了出去。
這一拳即便是當初的石堅也是打不出來的,石堅也只能把雷電控在手里而已,至于使用,還需要前搖的。
而麻麻地就是直接的一拳打出,然后就是雷電飛射。
這一圈打出去疑惑趕巧了,吸引了天上的一道閃電,兩者相互吸引,然后就在布爾斯特羅德家族的正房前面直接的炸開了。
這一聲可是驚天動地的,房間里面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不少人的耳洞都流出了鮮血。
大家立刻使用使用法術來給自己治療,在治療的同時他們也全都沖了出去,準備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麻麻地也被自己融合了自然雷電的一擊被波及了,身上都有了幾絲焦痕,嘴里都冒出了血腥氣,看起來也傷的不輕。
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這位即便是實力強了以后每一次出手的時候也是會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然后被人認為實力不足,要不是茅山的大家都知道他就是氣運不濟,可能都會認為他的能力也就麻麻地了。
而現在麻麻地就被自己的氣運給坑了。
麻麻地看著天上還在閃動的雷電,我是有兒有女,父母雙全,資質也是不錯,我一直都認為我沒有五缺三弊,可是沒想到,我缺的卻是氣運,但凡我的氣運好一點,也不對屢屢出錯了。
而沖出來的那些巫師看著站在院子中央的麻麻地和他手上的雷電,就認定了之前動手的就是他。
所以他們也不說話,就直接的使出了自己的魔法清水如泉,可能在一般人用來這就是一個緊急的解渴法術。
可是在這些人手里,清水如泉發出來的不是泉水都是瀑布,一道道近米粗細的水柱對著麻麻地就打了過去。
他們使用清水如泉也是因為現在有大雨,使用清水如泉有加成。
而麻麻地看著這些人使用了水系的術法后,一臉怪異的把手上凝聚的雷電打了出去,然后一大群人要不是緊急的斷開法術,可能就被電死了。
不過在清水如泉不再使用以后,他們就直接的釋放了自己拿手的法術,全都是強力的黑魔法,而麻麻地在面對那些法術的時候也沒有什么害怕,而是直接的迎著法術走了過去。
在他看來這些法術全都是花里胡哨的東西,沒有一個能打的,而他一身堅硬如鋼,不管是什么法術都是不怕的,除非像是剛才那樣被雷電劈了。
而那些黑魔法打到了麻麻地的身上也都是一點用都沒有的。
神打期間也是免疫一些邪惡術法的,而黑魔法就被認為是邪惡術法,所以那些巫師們就被麻麻地直接一拳一個的給打死了一大半,剩下的本來打算逃跑的,可是整個莊園全都被先天八卦陣封印,根本就跑不出去。
至于使用位移魔法溜猴麻麻地這件事,完全也是玩不起來的,因為麻麻地的八卦陣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的縮小的,所以躲是沒用了。
幾個家族,幾十個強力巫師,在這天,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里被麻麻地帶著微笑一拳一個的都給打死了。
而阿拉克爾就在自家的閣樓上看著這一幕,這一幕讓他永生難忘。
至于那一塊太歲,被麻麻地給帶走了,現在都不知道到底在哪了,現在麻麻地對著阿拉克爾一笑,就讓他想起了當年的那一晚,而現在又是一個喧囂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