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魔法界的人都看到了最新一期的預言家日報。
所有人都知道了福吉,鄧布利多還有伏地魔都死掉的消息。
在知道這些以后所有人都是很震撼的,因為這個怎么看都有些太巧了。
而且所有人都沒有想過,伏地魔居然沒有死,居然還回來了。
這讓所有人都感到了害怕,伏地魔這個名字的再次出現,讓所有人都回到了十幾年前,回到了那個恐怖的時候,那個所有人都朝不保夕的時候。
就在他們感到害怕的時候,魔法部的高層已經出現了巨大的變動,首先,蘭馬洛克·韋斯萊,這個所有人都沒有見過的韋斯萊成為了新一代的魔法部部長,而巴蒂·克勞奇這個原魔法法律執行司司長卻在自己的家里被捕了,和他一起被捕的還有本應該死在阿茲卡班的小巴蒂·克勞奇。
這個消息沒有多少人注意到,或者說這些東西全都隱藏在伏地魔出現,又被殺死的這個大消息里面了。
而在霍格沃茲,所有的學生和教授都是一臉的悲戚,他們都看到了霍格沃茲最受歡迎的校長,也是最強的校長大的遺體了。
這是西弗勒斯·斯內普帶回來的,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上百名的傲羅這些人全都一臉的興奮,好像是有什么好事一樣,這讓麥克教授有些受不了了,她覺得在這個舉世同悲的時刻,這些人不該是這么一副表情。
可是隨后發生的事,就讓她有些說不出話來。
鄧布利多的記憶盆,一個真正隱秘的記憶盆,那個時候的鄧布利多還有這一頭紅褐色的頭發,不過已經有些許的脫發了,而這個時候的鄧布利多則是在和年輕的佛地魔在一起,為伏地魔的第一件魂器的制作出了一份力,要不然一個破舊的筆記本是無法成為一件魂器的。
“米勒娃,你要明白,他們已經很給鄧布利多留面子了,沒有只記得把這件事給說出來,要不然鄧布利多這百年的英名,就葬送了,我們不能不考慮這點,要知道他是我們的校長,坐在這個位子上的人是不能有污點的。”
斯內普看著麥格教授小聲的說到,其他的教授們看著記憶盆都是一臉的糾結,除了凱特爾伯恩,這個只剩下一條手臂和半條腿的保護神奇生物課的老師,他看著記憶盆說道:“早就說過這個東西還是銷毀了最好,看還是出亂子了吧,真的事不聽勸的老家伙。”
作為一個被六十二次留校察看的老人,西瓦諾斯·凱特爾伯恩對這個學校里面的事少有不知道的,更重要的是還沒有多少人注意的到他,這就讓他知道了不少不該知道的東西。
比如海格的事情,他就是知情的,所以他才會把海格收為了自己的學生,讓他做了自己的助教。
現在他的話,讓不少人都看了過來。
“不用這么看我,我在這里待得時間長了知道的事自然也就多了,不過還是沒有賓斯教授知道的多,這位可是從建校開始就待在霍格沃茲了,在這里已經待了幾百年了,學校里大大小小的事他全都知道,還寫了一本霍格沃茲的校史,你們看到的《霍格沃茨,一段校史》就是從賓斯教授的校史里面提取出來的東西,只不過他不說就是了。”
大家這個時候才看到飄在他們身后的賓斯教授,現在的他可是一點都不木然,而是一臉的感慨,這時候大家才想起來了,魔法史的教授可是從來沒有換過人的,這位可是一個活歷史了。
在看到所有人都看向自己以后,賓斯一臉不耐的離開了。
不過在離開的時候啊,他深深看了一眼,一個站在斯內普后面的身穿深色斗篷的人。
“他認出我來了。”
這個人對著身邊的人說到。
“認出來就認出來吧,只要他不說,你就是個死人了。”
站在他身邊的卓群看著離開的賓斯小聲的說到。
這個賓斯,他現在可是很重視的,一個活歷史呀,以前還沒有注意到這個家伙,只知道這位的講課會催眠,沒想到《霍格沃茨,一段校史》也是他寫的,這就有些意思了。
“您說怎樣就怎樣吧,我們現在已經沒有選擇了。”
“你知道就好,帕西瓦爾先生,你要知道,你現在明面上已經死了,你能活著,是因為你和蓋勒特還有湯姆對這個國家的主人和我都有用要不然,你們我是不會留下生機的,這一點你要明白。”
卓群看著身邊穿著長斗篷的年輕版阿不思·珀西瓦爾·伍爾弗里克·布賴恩·鄧布利多說到,這個全名長到可以水一句話的人就是鄧布利多教授,不過現在他叫帕西瓦爾。
“呵,說了這么多,還不是需要阿不思來這里行使自己最后的權力么。”
完全年輕的蓋勒特看著卓群說到,他現在是什么都不怕了,一臉的無所謂,就連自己的兜帽都沒有完全的遮住臉,而是露出了下半邊的臉,卓群已經看到這家伙一路上和不少的年輕女傲羅打情罵俏了。
真不愧是靠口才和顏值就能收復了大批手下的真正黑魔王,和另一個黑魔王完全就是不一樣呀,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把兩人放到一起的。
一個是席卷了半個歐羅巴的大佬,另一個是鄉村里的社區暴徒,這怎么能用一個名字呢,真是讓卓群對格林德沃有些不值了。
“不要這么說,我親愛的蓋勒特,你要知道這是我們理想能夠達成的關鍵,是我們的未來。”
帕西瓦爾一臉深情的看著蓋勒特說到。
卓群明顯的看到了好幾個年輕的女傲羅已經流下鼻血了,作為一個穿越世界的老手,卓群立馬就知道她們是怎么回事了,只能無語的說一聲,真不愧是腐國呢。
而卓群在想完這些以后。臉色就變了,他發現自己居然秒懂了這些東西,然后他暗自的唾棄了一口,都是讓漢朝的那些老烏龜給污染了,那群皇室沒有一個取向正常的,真不愧是臟唐臭漢。
不過卓群現在沒工夫管這些。
她這次過來是為了讓鄧布利多斷掉和霍格沃茲的聯系的,要不然阿拉克爾是無法成為校長的,這樣的話,就麻煩了。
不光是還是電影都說了,霍格沃茲石油意識的,他會自己選擇自己的校長,雖然不知道這個到底是不是真的,可是烏姆里奇再把鄧布利多趕出霍格沃茲自己成為校長的時候,確實是連校長辦公室都進不去的。
所以為了上阿拉克爾不出現這樣的問題,讓所有人知道鄧布利多沒有死,鄧布利多就必須過來,把自己從校長的位置弄下來,然后讓阿拉克爾上位。
這樣才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至于那些傲羅來到這里可不是為了給阿拉克爾站臺的,也不是為了鎮壓那些教授的,他們過來是為了外快魔法部的在職傲羅們一起去把八眼巨蛛和千年蛇怪都給處理了,而且為了能夠以最安全的方式處理了那些怪物。
蘭馬洛克還從白廳請來了幾位黑魔法大師,其中有一位是岡特家的傳人,是為蛇佬腔,可以和蛇怪交流的,這樣會增添不少的安全性。
至于蛇怪和那些八眼巨蛛算是蘭馬洛克給魔法部的福利,這些生物都是稀有的魔法耗材,都是很值錢的,尤其是八眼巨蛛耳朵毒液,那可是每品脫100加隆的高極稀有品,這些都是很值錢的。
在知道這些東西變賣以后會分給所有的魔法部雇員以后,整個魔法部在瞬間就投靠了蘭馬洛克,還有人喊出了蘭馬洛克是最偉大的魔法部長的話。
說實在的蘭馬洛克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他上任才不到一個小時,之前還因為抓捕了巴蒂克勞奇被人議論紛紛呢。
不過金錢一出,萬事皆休,萬事皆順,只要涉及到了利益這些人立刻就忘記了之前的所言所行,全都牢固的站在了蘭馬洛克的身邊。
而蘭馬洛克這次也過來了,他準備帶頭去處理了蛇怪,畢竟在他的理念里作為領頭者自然是要身先士卒的,所以他來了。
卓群看著年輕的鄧布利多說道:”現在你該把自己的位置交出來了。”
“我們現在需要去校長辦公室。”
鄧布利多看著卓群說到,被卓群從生到死又從死到生的搞了一通以后,他就不敢再在卓群面前玩什么花樣了,尤其是在見到了那些來自其他世界的家伙們以后,這位就徹底地老實了。
卓群看著鄧布利多點了點頭,“不要耍花樣,我們現在就去移交位置,然后去處理了那只千年蛇怪,我想看看那個東西到底有什么好害怕的。”
鄧布利多看著依舊對他不放心的卓群苦笑了一下,有位不可察的搖了搖頭。
在昨天被卓群打死的時候,他回憶了自己的一生,眼前不停的飄過那些在他生命里出現過的人,他的家人,和他戰斗的人,還有因為他死掉的人,這一生的一切都在自己的面前展現著,鄧布利多才發現自己的一生其實是這么的無聊呀,居然什么東西都沒有,而他和蓋勒特的理想,還那么的遙遠。
一個巫師不用擔心暴漏身份的世界,一個巫師可以和麻瓜接觸的世界,這樣的理想還沒有完成,鄧布利多覺得自己是要死不瞑目了。
可就在他回憶的時候突然被人給拍醒了。
卓群根本就沒有殺死這三個人的想法。
要知道超長待機是個老狐貍,是不會隨隨便便的就把自己的籌碼擲下牌桌的,她需要看到別的國家亂起來了,才會站出來承認超凡世界的存在。
而這個亂起來的國家,就是亞美利加,在超長待機說出了自己的要求,以后卓群就知道了格林德沃,鄧布利多這兩個人是不能死的,而伏地魔也不能再出現在不列顛了,因為他在這里的使命結束了。
“我沒死么?”
鄧布利多在醒來之后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居然沒有死,這讓他感覺有些慶幸。
“不,阿不思·鄧布利多已經死了,死的時候是109歲,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捏訃告已經發出去了,現在,你是個不存在的人了,不光是你,蓋勒特·格林德沃和湯姆·里德爾也都已經死了。現在除了我沒有人知道你們還活著。”
卓群坐在那里端著一杯紅酒看著剛剛從醫療平臺上起來的鄧布利多說到,鄧布利多的身邊是湯姆·里德爾,就是他拍醒的鄧布利多。
而格林德沃則是老老實實的坐在卓群的對m面,他們的魔杖都被放到了桌子上,不過都已經被掰斷了。
這是卓群掰斷的,因為這些魔杖都太有名了,不少人只要看到了魔杖就能知道對方到底是誰,尤其是鄧布利多的老魔杖,在巫師界就沒有人不知道這根魔杖是屬于鄧布利多的。
“你要干什么?”
鄧布利多看著卓群問到。
卓群搖了搖頭,指著格林德沃和伏地魔說道:“這個問題,之前我已經回答了兩遍了,不想再說第三遍了,你還是問問他們兩個吧,他們會告訴你答案的。”
鄧布利多聽到這話就看向了格林德沃,至于站在他身邊的伏地魔他是一點都不在意。
“蓋勒特,你還是那么的迷人,就像是我在戈德里克山谷見到你的時候一樣的迷人,真是該死的魅力。”
鄧布利多一張嘴沒有問格林德沃卓群說的事,而是開始餓了調情。
“你也一樣,阿不思,現在的你和當初沒有絲毫的不同,也是一樣的充滿了智慧和才學,不應該是更加的睿智了。”
格林德沃倒是沒有說什么有魅力的話,而是夸耀了鄧布利多的睿智。
這兩人的交流,讓卓群都有些受不了了,他可不喜歡看腐劇,所以就咳嗽了一些下,讓他們注意一下。
隨后格林德沃就和鄧布利多說起了到底發生了什么,兩人足足說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可實際上兩人說正事的時間還不到三五分鐘,其他的都是在回憶著過去,感慨著現在,展望著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