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呢,卓群喜歡影視世界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里面的那些人都是處于化了妝之后沒有瑕疵的狀態。
可實際上這些人都是沒有化妝的。
也就是說,這些世界的人在顏值上都是非常能打的。
而現在阿玉就是處于這么一個狀態,雖然卓群get不到她的美,可是,這種沒有任何化妝痕跡的,化妝后的臉,讓卓群很喜歡。
因為這樣的美更加的吸引人,只是卓群有些不太喜歡。
而在碰到了李緊之后,紅后就已經把他的身份和背景都告訴了卓群,驅魔警察和師兄撞鬼都是一個時間上映的。
二者的故事都是發生在90年的中元節,可是現在已經過了中原了,不知道為什么該死的張標還沒有死,而張彪和李緊的出現,讓卓群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在這個世界,室友天堂的。
這個倒是不算什么,畢竟風叔的外祖九叔現在就在地府呢,可是,天堂的出現和地府不一樣,在加上李緊是可以請祖師爺上身的,這個世界的背后就更加的可怕了。
天堂可是西方世界一神教的神靈存在的地方,這個地方存在,那就說明,這個世界很可能是,真的有一神教的神存在。
這對于卓群來說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卓群討厭那種一神教,或者說他討厭那些只要不信他們就是有罪的宗教。
可是問題是,那些一神教就是這樣的宗教。
之前剛剛進入諸夏的佛教也是,不過在經過了歷代的天子打壓后,他們已經不在玩什么你不信就有罪的話了,即便是有那也會被所有人打成邪、教,這一點在諸夏所有人都是認同的。
可是一神教不管是在哪里都在宣傳不信我就有罪,就要死,就要下火獄,下地獄等等諸如此類的威脅,不管是哪個一神教都是一樣的說法。
至于原因倒是很簡單,因為所有的一神教,不管他們是什么顏色是什么教派,都是一條根子上下來的。
這一點可以從經書上看出來,所有一神教的經書出處都是舊經。
再加上東西方文化之間,思想之間,和其他的一系列的關系,諸夏的所有世界都和一神教沒有什么好的關系,總之就是在各個世界都沒有一神教的生存空間。
可是現在出現了天堂,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有神存在,可是天堂作為奈爾一神教信徒死后的歸宿,還是讓卓群有些想法的。
這么一個存在會不會讓各個世界內部的那些一神教再次的崛起呢,畢竟天堂都存在了,而諸夏現在只有一個地府,還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地府。
這讓卓群有些頭疼。
于是他就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太陽穴跳的有些厲害了。
這個時候。
張標在那里拿著收音機,在那里聽著馬經,這位可是個純賭鬼,即便是因公殉職了,大家都會認為他是賭馬輸了才自戕的,所以可以看出來他的賭性是警署內部人盡皆知的。
而現在他本來是準備去看賽馬的,卻被李緊拉了過來,陪他見什么自己的前輩,他本以為是個老人呢,沒想到會是個年輕人。
“喂,阿緊,我陪你過來是來接你的長輩的,可現在來了這么一個年輕人,你是什么意思,耍我么?”
張標伸手點著李緊的胸口說道,再怎么說他家里人在警隊內部也是個大家族的,他的堂哥董驃那也是油尖旺區的二號人物,掛著一個高級警司的銜,算是憲委級的大佬了,要不是他好賭,他現在也至少是個總督察的位子。
所以他對自己來接待卓群這么一個年輕人,是很有意見的。
“阿標,這確實是我的前輩。”
李緊伸手把張標的手撫開,來到了卓群的面前,對著卓群施了一禮,“茅山李緊,見過前輩。”
然后他有些緊張的看著和阿蓮玩到一起的阿玉,阿蓮的身體素質讓他有些害怕了,卓群和阿蓮是坐車來的。
而剛剛阿蓮從車上下來的時候,那輛車很明顯的高了一點,這是里面之前有重物,把車壓下去了。
卓群出來的時候也是一樣的,只不過卓群是個練武的,這一點風叔是和李緊說過了,一個練武的有這么大的體重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阿蓮的身體居然也有大于常人的體重,這就讓他有些不解了,然后他就發現阿蓮在走路的時候,腳步下的特別重,她踩過的地面上都出現了一個個的鞋印。
這每一步都是入地半分,這種力量,讓他心驚,而自己的女兒和阿蓮還是閨蜜。
所以他有些害怕了,他害怕,阿蓮一個不注意就把她女兒給弄死弄殘了。
“阿蓮是出了一點事,現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有些危險,還是讓你的女兒離她遠點吧,至少三五天內不要和她有什么親密接觸,不然我怕你的女兒會死。”
卓群看著李緊的視線不停地看向阿蓮和阿玉,就知道他在擔心什么了。
不過這也是沒有什么辦法的,誰讓她又吃了不少卓群吃的東西呢,那些東西都是特別烹制出來的,都是高能量的食材,要不是卓給她新時代在召喚又對她進行了五十倍的加速讓她完成了修煉以后,這位現在至少是懷孕八個月的狀態,而且至少會是雙胞胎的肚量。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風叔把他們送過來以后,人就直接的離開了,而去的方向也不是西協菊子在的地方,而是準備過海,真不知道他是要去干什么?
要知道這個時候,卓群已經發現了苗警官帶著林警官那被勒死的尸體回來了,而風叔離開的的方向和苗警官回來的方向完全是相反的。
卓群在納悶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李緊則是眼睛放光的看著阿蓮,他從卓群的話里聽出來的是阿蓮有了奇遇,正式的入了修煉界的大門,不過是因為奇遇的關系,在力量的掌控上有些麻煩,你女兒沒有進門還是離遠點吧。
這話說的讓李緊是一臉的激動,他的女兒是知道他的身份的,可是道士都是要經歷五缺三弊的,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女兒經歷這些,所以一直都沒有讓自己的女兒修煉的想法。
不過真的要說實話的話,他還是想要讓自己的女兒修煉的,這樣的話至少在安全上是有保障的,他年輕的時候和別人家的女兒玩的太厲害了,現在就怕報應在自己女兒身上。
所以再知道了阿蓮遇到奇遇的時候他是最開心的。
于是這位就舔著臉笑嘻嘻看著卓群,“前輩,不知道阿蓮的奇遇,是她一人的,還是…”
說這話李緊做了一個手勢,又搓了搓自己手,“不知道。別人能不能有這個奇遇呢?”
“這個不是個人的,你想給你女兒弄的和阿蓮一樣?”
卓群看著弓著腰搓著手的李緊,“你讓你女兒和阿蓮去學好了,我會的都交給他們了。”
“他們?”李緊立刻抬起了頭,“您的意思是我師兄也學了您的本領了。”
“對,不知道為什么在學完了以后,風叔就直接的把我送過來了,然后就離開了,也不知道他是要去干什么。”
卓群給自己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之后所有人就都不說話了,只有阿蓮和阿玉還在小聲的說這話,而張標看著沉默的李緊就帶上了自己的耳機,開始聽起了賽馬,還做著手勢一揮一揮的,好像什么都和他沒有關系一樣。
看起來紀委的熟稔,應該是不知道做了多少回了。
沉默良久之后,李緊突然問道:“您的本領難學么?”
“不難,是個全乎人就行。”
這話說的李緊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而張標這個時候突然摘下了耳機,“您看我能學嗎?”
他的耳機里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的,看來剛才就是在裝樣。
“可以。”
卓群看著張標說到。
反正新時代在召喚都是沒有什么要求的,只要是個全乎人就能練,而且真要說起要求的話,那就是一定要有錢,有能讓自己吃飽的錢,要不然還是算了吧,會把自己練死的。
這不是開玩笑的,這方面卓群可是有詳細的資料,畢竟每一次的改進都是需要不知道多少人的自愿犧牲才成完成的。
在聽到卓群說了張標這種四五十歲的大叔都能學卓群功法的時候,李緊差點嚇尿了,這可是個大事,他現在隱約的知道風叔去干什么了,估計是去找人了,在知道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他都準備去通過祖師爺把這個消息傳到茅山了。
雖然在當初的甲申年,他們這些茅山在外行走積累功德的人做掉了自家內門的高功,不得不離開了諸夏自我流放,可是真的遇到了事,他們這些人還是心系茅山的,畢竟茅山不只是他們的門派這么簡單。也是他們這些在外流亡的茅山門人的根。
而風叔確實去找了人,畢竟一個全乎人就能練的功法,會讓世界出現巨大的動蕩的,不會比甲申之亂小的動蕩,作為茅山外門行走的這一代首席弟子,是一定要去把這件事告訴師門內的前輩的,別的先不要管,先把自己摘出來再說。
這一點在幾十年前他們就知道,要知道當初甲申之變出現三十六賊的時候,各門各派都是出手清洗門戶的,那一次的事很大,可是這一次的事可能更大。
風叔自覺有些壓不住了,所以他就直接的去了一間分局,那里之前是個島國軍俱樂部在戰后,那里的島國軍都自殺了,可是里面有一個術士,利用血祭把自己練成了僵尸,是個有些麻煩的家伙。
那里需要人需要人鎮守,所以茅山就把自己的人給安排過去了。
其實他們不是沒有處理到那里的辦法,只是他們需要一些這種東西,來增加自己在香江的地位。
畢竟只會風水的先生和能斬妖除魔的先生,在價格上是相差不少的,大家都是要吃飯的么,所以就留下了不少的詭異地點全都沒有處理,只是簡單封印了起來,然后隔上個三五年就放他們出來鬧上一鬧,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這些茅山的道士都是有真本事的,不是只會騙錢的。
風叔到的就是這么一個地方,鎮壓那里的是鐘發的師傅,現在人家每天只是做做菜當一名普通的廚子而已。
“鐘師叔。”
風叔一看見穿著一身大汗衫叼著煙炒菜的鐘叔就行了一禮。
哪位鐘叔叼著煙回了一下頭,就看見了風叔。
“哦,阿風來了,怎么有口來看我了,我這里做了香肉,正好有日子沒見了,一會兒咱們爺倆喝點。”
鐘叔說話的時候,他嘴上的煙也沒有拿下來,上面還有著半截煙灰呢,這一說話就全都掉下去了,都落在在了鐘叔的勺子上。
“香肉?這這邊出什么事了么?”
閑著鍋里的香肉,一塊肉的上面還有PC8667的編號,一看就是警犬,風叔再聯系到自己過來的時候看到的盤踞在分局警署上面的黑氣,就知道出事了。
“前幾天中元節的時候,警署里面的兩個小子帶著粉紅色衣服的紙人進來,那位三宅一生出去了。”
鐘叔這個時候還挺樂,“死了一個慣犯蛇仔明,然后來了一個女督查,認為蛇仔明是逃跑了,那兩個小子金麥基和孟超都是知道的,只是不說,完全不信鬼的事,所以這兩個小子就殺了條狗,讓那位女督查降降運,我呢也是饞香肉了,就給他們出了個主意。”
聽到鐘叔的話,風叔的臉色就變了,三宅一生猛鬼出籠了,這可是不是什么好消息。
“您警告他了么?他知不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放心好了,我出手了,三宅一生已經是五癆七傷了,一身的本領都快沒了,只剩下幾項本能了,普通人都能對付的,不用擔心的。”
鐘叔表示自己是有數的,不會出大事。
風叔聽到這話也就不再說什么了,這種事總是要辦的,只要不出大事就好了。
然后風叔就把卓群的事和鐘叔說了。
這讓鐘叔嚴肅起來了,全乎人都能練的功法,這可不是什么小事,一個不慎就是甲申之亂再現,或者更大。
“我會去找一下老趙的,他從那邊過來了,這件事應該去找他,行了,你回去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鐘叔也不再說要留風叔的話,這個時候已經不是留人吃飯喝酒的時候了。
風叔也沒有說什么,他過來找鐘叔就是為了這個的,鐘叔已經是個退休的道士,而且還是差館的廚子,所以他去哪都是沒有人主意的,也就因為這個她成了大家聯系北邊的一個通道了。
鐘叔在處理完了那些狗肉以后,就直接的離開了差館,去找人去了。
隨后鐘叔來到了一件報社,在里面見了一個胖乎乎看起來很和藹的人。
“趙先生,我這里有一件事要告訴你,這件事情有些大,我們有些處理不了,希望你能給處理一下,畢竟這人是你們那邊的。”
風叔和鐘叔說了他認為卓群是北面過來的,而鐘叔也認為是這樣,因為他們沒有在島子內部見到過這樣的人物。
所以他們理所當然的認為這是北面下來的人,而喝茶的老趙在聽到這個消息以后,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把自己手里的茶端了起來。
而鐘叔也是很有眼力見的離開了。
而老趙則是看著自己手里的茶杯一臉的平靜,只有不停的起著漣漪的茶水讓人知道他的內心是多么的不平靜。
“去看看把。”
團呼呼的老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手里搭著自己的衣服,來到了一輛小車的前面,拿著鑰匙開著車就想著中區警署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