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喜歡成熟蜜桃這一點是古今皆然的,因為成熟的蜜桃在生育后代上是比青澀毛桃好的,至少不會經常性的出現一尸兩命這種事情的,所以從漢唐時起,人妻入宮這種事就時有發生了。
劉炟現在想的這件事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說了那位還是他的老婆呢。
娶自己的老婆,收自己的兒子這不是很正常么?
看到自己老子的眼睛都定在自己養母的身上了,劉肇就有些不爽了。
大家都是漢天子,自然知道一個漢天子在想什么,而且劉肇作為一個中二少年,正處在天下老子第一的時候,再加上自己剛剛和大將軍竇憲完成了互毆,他覺得自己神勇已經不下冠軍侯了。
當然和他一起圍攻竇憲的十幾人現在就剩自己和鄧騭兩個傷病號這種事,他是不會說的,他只認為自己完成了一次單挑。現在看到自己老子看上了自己太后這件事,他就立刻在腦子里冒出了自己老子要奪權這個想法。
然后中二的少年天子就提著劍,想著和自己的老子商討一下。誰才是天下之主的這個問題。
劉炟看著自己這個兒子,突然覺得自己在二十歲以后上位這件事真是太好了,因為他沒有在最中二的年紀成為天子,真是一件好事。
劉炟想不明白為什么要動手,明明在史書里有更好的辦法處理竇氏一族,結果這回玩了一次宮廷政變,完事了,還要給竇憲加封冠軍侯,真是有夠丟臉的,就不能和史書里一樣先給一個高位把人貢起來么,然后在慢慢的動手將他們一個個的剪除,就像是當年漢文帝做的那樣。
劉炟什么話都沒說,上去就是一腳把,劉肇踹倒在地然后讓竇憲帶著人,將在場的還活著的人全都帶上,跟在自己的后面進一下時空門,治一下傷。
年紀輕輕的這么一身傷,治療不好會短命的。
雖然他對自己兒子的中二有些不滿,但是這孩子之后做的事還是不錯的,所以就需要更加嚴苛的教育了,他準備吧劉肇送去主世界的學校,先上幾年學,學一些知識再回來當皇帝,至于這段時間的事,不是有竇太后么。
在東漢太后掌權不是常識么?
在他拉著竇太后從主世界回來以后所有的大臣們都開始對著太后開始了吹捧,至于劉肇還是好好的上學去吧,學校才是中二少年應該去的地方。
然后大家都開始把自己的子侄們介紹給了竇憲,他們覺得以北匈奴的殘軍都能在外界成就帝國,那他們是不是也可以動一動呢,這些人對裂土分茅之事,可是實名制羨慕的,尤其事老王家,居然可以建社稷,真是讓他們羨慕的不行。
不過與此同時又有一個問題縈繞在他們的心頭,那就是王家建國了,那我們的世界怎么沒見到呢?
當然了這個問題在其他的世界都有過。
而那些世界在發現了問題以后,就決定干死陳家以及陳家的那一大堆分家,尤其是司馬氏。
現在陳家在 他們決定動手以前,就已經找到了自己所有的支脈,開始和所有的世家開戰了單方面的防御所有世界世家的攻擊。
陳群的事沒法洗了,在以前他們還可以說搞事的都是支脈,他們主脈也是被摩擦的一員。
結果在未來搞出最大事件的成了主脈,而且是直接的一次性把所有的世家都搞成腦殘了,雖然這對陳家而言,可以算是日常的黑歷史,但是這一次他們也不得不說一聲,黑鍋太重,自己有些背不住了,要不是有司馬家搞出了五胡亂華撐著底,他們都覺得自己死定了呢。
但是最扯的就是,所有人都知道司馬家和陳家是一個祖宗傳下來的,于是這就秀了,一家是打,兩家也是打,既然都是陳家出來的,那就一起打了吧。
于是陳家和司馬家不得不和其他的世家玩起了世家大戰,要不是他們把四個王莽留下的王家給瓜分了,他們還真不一定能夠在最艱難額的時候活下來,不過在活下來以后,他們也做出了承諾。
那就是等司馬懿和陳群所在的世界出現以后,他們就會出手干掉那里的陳家和司馬家,為大家出這一口惡氣,讓大家知道他們不是一體的。
也就是這個承諾才讓司馬家和陳家在遍及了幾十個世界的世家之戰里活了下來,雖說死了大概有七八個族長十幾個嫡子,但是他們活下來了,再說了族長和嫡子的作用,不就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候,為家族去死的么?
這個事情也在之后傳到了這個世界,然后兩大家族就做出了一樣的承諾。
所有卓群又開啟了一個個的世界,大家都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太后真多,外戚真囂張,年幼的漢天子真是可憐,成年的漢天子真是能玩,一個個放到后世,那都是妥妥的昏庸無道之君了,但在后漢,這好像成了常態,而且沒有一個丟掉自己權利的。
還有就是世家和皇權開始慢慢的全線對抗了。
劉殤帝這個只當了220天皇帝的沒有足歲的天子就不說了,因為這個世界壓根就沒有出現,但是鄧太后卻是臨朝攝政了整整十六載,就連漢安帝時期也一直執政到了劉牯二十六歲才在自己的家人的勸說下歸還了皇位。
卓群開這個門的時候剛好是劉牯自己執政的第四年,太后鄧綏早已經死了,他也借著宦官們的誣告,處死了鄧太后的兄弟,現在宦官勢力再次的站了起來。
天下間可以說是烏煙瘴氣的,東漢現在已經從劉肇開創的永元之隆,邁向了衰弱了。
太尉弘農楊震正在痛斥著宦官們的種種不法,想要讓皇帝約束和懲戒飛揚跋扈的宦官,可是漢安帝對此是置之不理的,反而坐視了宦官們對楊震的誣告,想要讓楊震滾蛋。
因為這個時候,京城和23個郡圍發生了地震,36個郡國發了大水,下了冰雹,人民困苦不堪,可是天下依舊在討論著讓皇帝處理那些宦官們,而不去討論災患,這些都讓他感到心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