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日后的大宋怎么樣耶律大石是不知道的,但是在他看來現在的大宋已經再次成為了鐵血強宋了,而這次沒有車神了。
而對面的金國這是個新生的帝國,而他的奠基人完顏旻,也就是完顏阿骨打,這是個在現實世界開掛的變態,他反遼過程中的第一次大戰,出河店之戰,完顏阿骨打率領三千七百名女真甲士,實際上參戰者才三分之一,也就是一千二百多人,便擊敗了遼國十萬鐵騎。
三千打十萬在任何一個軍事家看來都是一個不可能的任務,但是在某些現實世界的掛逼看來,只要帶著人A上去就可以了,這種人怎么說呢,說少吧挺少的,百八十年不一定能看到一個,說多的話也挺多的,從史書上怎么著也能拉出來幾十人吧。
雖然這里面有很多都是靠著敵人賞臉才打出來的,但是確實能做到。
而完顏阿骨打就是這幾十人種的一個,先是出河店之戰三千打十萬,然后在一年后也就是1115年阿骨打建立金國,即皇帝位。同一年,遼國派遣二十七萬大軍前來鎮壓,而阿骨打麾下金軍只有一萬人,但僅僅一天時間,完顏阿骨打一戰打完了二十七萬大軍。
最后同一年耶律延禧帶著七十萬大軍御駕親征被完顏阿骨打帶著二萬人給平推了,就連自己的上京城都給人給打下來了。
完顏旻一連三戰都是以少打多,硬生生的把女真不滿萬,滿萬不可敵,這句耶律阿保機說過的話變成了現實。
現在的契丹根本沒有人敢對他們動手,而為了自己國家的生存空間,遼國選擇了南下,不得不說這是大宋的那些北方鄰居們在面對更北方的強敵時候的一個共同選擇,然后都被大宋給教做人了。
只是這次不是被教做人,而是讓大慫返本歸元成了大宋,人家帶著大軍一路北上,砍瓜切菜一般的打過來了。
而且完顏旻這個掛逼也帶著人一路橫沖直撞的殺過來了。
這時候耶律延禧這個車神二代居然想要玩卞莊刺虎,真是腦殼有包呀,耶律大石都想開了他的腦殼看看里面到底是些什么成色的下水,才能讓他的腦洞這么的清奇。
不過這個時候已經輪不到他來考慮這件事了,大宋和金國雙方的營寨大門都已經打開了,雙方的甲騎具裝都已經涌出來開始列陣了。
這個時候雙方的主帥都沉默了一下,然后就是破口大罵,“艸,老子就知道對面有貓膩,還好我早就做了準備了。”
他們已經完全都忘了自己是準備要突襲對方了,這個時候雙方都派人開始了罵陣,都在訴說對方的不講道義,自己的委屈這一類的東西。
實際上這是在有意識的消磨時間,為自己的部隊陣型展開爭取時間,重騎兵是用來沖陣的,這一點大家都知道,所以大家在這個時候都派出了其他部隊布置在兩側,準備玩個配合。
對付重騎兵的辦法在諸夏真是不要太多了,在場的大宋將領們在看到三馬相連的鐵浮屠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該怎么對付了。
他們可不是梁山的草寇非要逮著一個勾鐮槍不放,他們有的是辦法。
誰讓他們玩甲騎具裝的時候,完顏阿骨打的老祖宗還在雪地里追傻狍子呢。
“上弩陣!”
種師中看著對面的鐵浮屠揮了揮手說到。
大批的步兵抬著三弓床弩跑到了陣前,足足有上千具之后然后就是整車整車的一槍三劍箭被拉了過來。
對面的完顏阿骨打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在他看來,沒有什么是五千鐵浮屠沖不垮的,有的話就帶上拐子馬再沖一次,反正沒有人能打的破鐵浮屠的鎧甲,至于速度慢,慢就慢吧,反正比人跑得快就行,再說了不是還有拐子馬么,他們跑得快就行,他們從兩翼包圍過去,鐵浮屠開始沖擊就行了。
這是屁都不懂的完顏阿骨打在看到三弓床弩時候的看法,而識貨的遼國君臣則是向后退了一步,上千具的八牛弩,一旦開始攻城,大宋的步兵能直接踩著扎在城墻上的一槍三劍箭跑上來。
“這是要滅國么,大石,我們現在能跑么?”
耶律延禧看著上千的八牛弩和那些一槍三劍箭有些心虛了。
還沒等耶律大石說話呢,列隊整齊的身穿步人甲的弩手跑了上來,手里拿著弓身長三尺三,弦長二尺五弩機,人數足有數萬之多,分布在弩陣兩側,后面又是大隊的身穿步人甲的宋軍列隊出來。
這一刻所有人的呼吸都屏蔽了嗎,全軍著甲,這個想法出現在了完顏阿骨打的腦海里,他覺得自己有些莽撞了。
而耶律大石看到了這一幕之后,“陛下,讓全軍做好準備出城合戰吧!”
“我們能贏?”
耶律延禧看著面色凝重的耶律大石問道,他想聽到能贏這兩個字。
“不,我們要死的有尊嚴!”
耶律大石看著面前的兩只強軍說到。
那些個耶律氏的宗室們還有城樓上的將軍們也都看著耶律延禧說:“我們出戰吧,我們是鑌鐵,是繼承了大唐遺風的鑌鐵,我們寒光爍爍,我們沒有生銹,我們只求死戰!”
契丹人一直都自認為是中原正朔,他們是繼承了大唐的位置,是中原的正統,所以在知道自己跑不了的時候就決定死戰了。
耶律延禧雖然不思進取,無所作為,只是一味的游畋享樂,但是他還是敢于上戰場玩命的,雖然他是高粱河車神之后的二代車神,雖然他也精通于戰場漂移,但是他的膽氣還是比前輩強一些的。
所以他決定出陣了,一時間三大國的皇帝都到了。
與此同時,諸夏聯盟內部歷代帝王的鑾駕也都出現在了宋軍的大營,看著這一幕,大家都有些興奮了,他們已經有很多年都沒有看到冷兵器的大戰了,所以他們希望趙允讓不要派靜塞軍出戰。
趙允讓也是這么想的,所以他讓靜塞軍在最后壓陣,把這一仗的指揮權交給了和趙恒一起過來的種師道,種師中的經驗畢竟還是有些不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