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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家長打孩子

  龔漢章拉著行李箱從駿豪酒店里走了出來,這時候他整個人,都有些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

  不過被門外的風一吹,他突然覺得下半身有些發涼,低頭一看西裝下擺和整條褲子都是濕的,還是被咖啡打濕的,這下好好的一套西裝可就廢掉了,洗都不好洗,這回家了都要被老婆罵的。

  龔漢章越想越氣,這一趟出來什么是都沒有辦成不說,還搭上了自己的一身衣服,這事鬧的。

  龔漢章拿出了移動電話就開始聯系汪景年,可是電話響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接電話。

  他就憤憤的收起了電話,拉著行李箱,就來到了之前就定好的接應地點。

  到了之后他就知道,為什么汪景年的這些人一直都沒有消息了,這幫家伙被人團滅了,而團滅他們的兩個家伙就坐在地上,正在拿鐵釬子烤著雞呢。

  倆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都是穿著一身的吉利服。

  就坐在那里一人插著一只雞邊考邊聊著天、

  汪景年的的人都是雙腳被綁在一起,兩只手都被別在身后,兩只大拇指和手腕都被束縛帶捆扎著,嘴里也都塞了東西,讓他們無法發出聲音。

  “喲,正主來了。”

  那個矮個子看到了拉著東西走過來的龔漢章說:“鴕鳥別吃了,正主來了,我們該準備回去了。”

  “衛生員,你別掃我的性,行不行,就不能讓我吃次烤雞么,每一次我要吃烤雞的時候,都是會出事的,這一次我說什么也要吃掉這只烤雞。”

  背對著龔漢章坐著的鄧振華緊緊的盯著烤雞說道。

  “真的來了我沒騙你。”

  史大凡看著鄧振華說道。

  “少來,你沒少騙過我,這次我說什么也不會信了,嘿嘿。”

  鄧振華揮了揮手說道。

  就在這時龔漢章來到了鄧振華的身后,拿出了自己的配搶指著鄧振華的后腦勺。

  “你們是誰,你們把他們怎樣了。”

  龔漢章看著滿地的人問道。

  “呼,你知道么,傘兵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拿槍指著我的頭,這讓傘兵很不高興。”

  鄧振華坐在那里,歪了下腦袋小聲的說道。

  “你說什么?”

  鄧振華說話的聲音有點小,龔漢章就沒有聽清鄧振華的話,就楞了一下。

  鄧振華就在他說話的時候轉過身,用右手小拇指別在扳機后面,然后右手一別就把槍奪了過來,接著一拉一推就把槍給卸了。

  “我說傘兵最討厭的,就是有人用槍指著我的頭。”

  鄧振華雙手緊緊的捏著槍身說道。

  而槍在他的手下已經成了一塊廢鐵,被他扔到了地上。

  之后他又坐回了原位,開始撕扯著雞肉就開始吃了起來。

  “誒,內肉還沒熟呢。”

  史大凡看著還帶著血絲的雞肉說道。

  “沒事傘兵的胃是鐵打的,什么東西都能消化。”

  鄧振華邊吃邊說道。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史大凡,他是鄧振華,我們是卓群先生的保鏢,第三進出口公司的安保人員。”

  史大凡對著龔漢章笑著說道。

  “這是怎么回事,你們是什么意思?”

  龔漢章一聽是第三進出口公司的人,就放心了一下,至少他們不會殺人的,龔漢章也快速的掃視了所有人都只是昏迷而已,沒有人有生命危險。

  “我們卓群卓總喜歡清凈,你們的人太喧囂了,就讓我們倆來給他們一點教訓。”

  史大凡帶著笑容說道。

  “你們到底來了多少人,我這些人可都是各部門的精英,我不相信你們倆個人就可以悄無聲的解決這么多人。”

  龔漢章詢問道。

  他可不相信,自己帶來的這近百名的精英人員,會被倆個人赤手空拳的無聲解決,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們一定是還有其他人的。

  想到這龔漢章就開始查看起四周了。

  “你不用看了,就這些家伙還是精英,別扯了,都是些沒見過血的新兵蛋子,別看訓練的不錯,但是一到了戰場上,那都是會尿褲子的熊兵,狙擊陣地的布置都是一板一眼的,完全是按照教科書來布置的一看就沒上過戰場,菜鳥一群,要不是我們倆是一組的,我一個人就能把他們都解決了,身后的防御都不布置,真是不是天高地厚,噗。”

  鄧振華吃著雞肉說道。說完話還吐出了幾塊被嚼碎的骨頭。

  “他們都是見過血的精英,參加過不少次演習的。”

  龔漢章為自己的人辯解了一下,他的人都是見過血的,而且都是各次演習里的精英人員。

  “he腿,見血?他們只是去見過行刑吧,只是看過不少次吧,他們有親自動過手么,感受過手指一動,生命就從眼前消逝么,見過狙擊槍達到目標身上后,爆出來的雪花么,你們的演習就是演戲吧?”

  鄧振華站了起來回過了身子,錘了錘自己的胸口。

  “聽好了,這位龔處長,我們倆個人就足夠團滅他們了,你可以不相信,但是我要告訴你,我們孤狼特別突擊隊,是特種部隊中的特種部隊,從來都是執行最危險的任務,執行任務的地點,都是沖突的熱點地區,我們的手上沾上的人命平均下來的畫,這些躺著的人也就是歌零頭,所以不要懷疑我們的實力。”

  鄧振華看著龔漢章獰笑著說道,他的牙縫里還有著帶血的肉絲。

  看到鄧振華的笑容,龔漢章往后退了一步,他不是害怕,他只是認出了這種笑容而已。

  這種笑容他見過的,那是在老山的松毛嶺,就在十幾年前見過,那是他剛從專政工具生產廠一廠出來沒多長時間,在普者黑地區培訓,就在這個時期他見過這個笑容,這個笑容是他永生難忘的。

  那時他的老師帶著他們去松毛嶺接受教育,他看到了這個笑容,那是一群從前面撤回來的老兵,他們就是這么笑的,看得人心里發毛。

  而現在又看到了這個笑容,他的心里就知道了,這些被他寄予厚望的精英,在他們面前就是一些拿著武器的熊孩子,而這倆個人就是家長。

  家長打孩子怎么打怎么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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