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動。”
劉禹沒聽張穎的話伸手不拉了不啦那掉到自己臉上的被減掉的頭發。
“不是讓你別動嗎?”
劉禹理直氣壯的說道:“我沒動。”
頓時,張穎氣兒就不打一處來,一叉腰說道:“那剛剛是狗在動?”
劉禹伸出自己的手說道:“不,是他在動。”
張穎:……
“這不是你的手?”
劉禹一本正經的打別:“這是我的手,但它不能夠代表我這個人,準確的來說是我的手在動,并不是我在動。”
“你渾身上下都別動。”
劉禹:“眼皮呢,不眨眼我難受。”
“眼皮你隨便眨。”
沒過一會兒,劉禹養到齊肩的頭發就被張穎一點一點的給修成了短發,而且還不怎么好看,酷似狗啃。
劉禹隨手拿了個剪刀說道:“早就跟你說了,你修毛技術不行,以后我來修毛就行,你非不信邪,拿我頭發練手,你看看我頭發讓你給剪的。”
揪著劉禹的衣角,張穎可憐兮兮的說道:“我也不想的啊,可假發那么貴,你頭發又不要錢,而且反正到最后都得剪,理發店還問你收錢,我是免費的嘛,對吧。”
對著鏡子揉了揉自己現如今參差不齊的頭發,劉禹說道:“老話說的好啊,一分價錢一分貨,真是沒錯,這免費的就是不靠譜。”
下一刻,劉禹的后背就挨了一下子,事實證明,張穎所說的生氣打自己的鬼話,真的只是說說而已,她生氣能不打劉禹都算好的了。
第二天一大早,全班人就見劉禹的發型來了個兩級反轉,從齊肩發變成了板寸頭。
劉景身為劉禹高中玩的最好的小伙伴,立馬就湊過來小心翼翼的問了句:“咋回事,你不是說要留長頭發的嗎,怎么又改成短頭發了,失戀了?”
“想cos琦玉,頭發太長,帶上頭套顯頭大。”
再說了,本身留長頭發就是為了給張穎練修毛技術的,那些頭發也算是死得其所。
劉景:“哦哦,剪了也好,省的老有男的問我要你qq號。”
正喝水的劉禹差點沒噴出來,急忙吧水咽下去,可還是被嗆著了,咳嗽了好一陣子才緩過來。
劉禹:???
劉景一拍劉禹的肩膀說道:“小朋友,我知道你問號很多,我問號也很多,我都說了你是男的了,可我看他們這意思,是想迎難而上啊,你小心點。”
劉禹喝了口冷水,隨后說道:“還好,張穎跆拳道黑帶。”
一揉劉禹腦袋,劉景攤手說道:“你現在這形象,估計他們也就沒興趣了。”
拿了各自的傘,徐小萌和董卿剛撐開傘,張駿就湊了過來,擠在徐小萌的傘下說道:“我忘帶傘了,捎帶我一程唄。”
微微皺起了眉頭,徐小萌說道:“咱們不順路唉,我是要去吃米的,你是去那家吃面的對吧。”
說罷,徐小萌擠到了董卿的傘下,把自己的傘遞給了張駿。
“借你了。”
董卿在一旁捂著嘴直樂,下一刻就遭受到了張駿的瞪視。
“你不接,是想淋著嗎?”
張駿內心極端糾結的同時接過傘說了句:“謝了啊。”
見董卿和徐小萌走遠了,張駿撓了撓頭,還沒走幾步路,程家祁就頂著校服跑了過來,躲在傘下說道:“我沒傘,咱倆一起打。”
張駿:“滾,自己借去。”
“發什么火啊,你這套近乎的手段也太老土了,借傘哈哈哈,你以為你許仙,她白娘子啊,要不要我再給你找個法海來串個場。”
張駿一個字干脆利落:“滾。”
“你火氣太大了,建議你多喝板藍根,或者菊花茶,敗敗火。”
一攬張駿的肩膀,程家祁湊近張駿耳邊說道:“難得啊,你追女生?”
“你…別在把人給嚇跑嘍。”
皺眉,張駿看著程家祁說道:“胡說什么呢,我倆都做好長時間同桌了。”
一挑眉,程家祁連著“嘖嘖”了好幾聲。
“兔子不吃窩邊草啊,你太不是東西了。”
張駿:……
“呀,你不會生氣了吧,可你本來就不是東西,是人啊,還是說你覺著你不像人,更像是東西。”
揉了揉太陽穴,張駿覺著楚易脾氣好估計就是被這貨給鍛煉出來的,這人在旁邊簡直磨練心智。
最終,張駿一臉純良的說了句:“您老人家是不是缺了點東西。”
還在絮叨著的程家祁停下來問道:“缺啥?”
張駿:“缺頓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