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咱們班的總成績是普通班第一,你們沒抄吧?”
“沒有。”
七班老班倒也不懷疑他們班學生說謊,在這方面這群家伙可實誠的很,抄了就是抄了,沒抄就是沒抄。
某些家伙有時候連抄都懶得抄,干脆大半白卷上去,對于分數這個東西的態度極為詭異,這就不說了。
“老班,這次我們考場監考太松了,搞的我都沒抄的性質了。”
這句話讓英語老班記到了現在。
你還嫌監考太松沒挑戰性不成?
“好,這節和晚上剛好都是我的課,你們是先調換座位,還是先看電影。”
一整個班回答整齊劃一:“先調換座位。”
對于前幾次的座位,絕大多數人都極為不滿。
計劃趕不上變化,自己和小伙伴看上的位置,總有人捷足先登。
這次眾人摩拳擦掌,打算直接私下“串通好”,避免互搶座位慘狀再次發生。
雖說分數高的人先挑座位,可老班又沒規定分數高的必須坐前排不是嗎?
等座位換好,老班一看直接傻眼了。
幾乎全是一排都是男的,或者是一排都是女的。
默默數了數,男女一對一對坐著的人數,英語老班心說:這莫不是班里的情侶對數?
“你們確定要這么坐?”
整個班吼的震天響:“確定。”
揉了揉太陽穴,英語老班無奈道:“算了,看在你們這次成績不錯的份上,你們先這么坐著,哪幾個人上課影響老師講課,我立馬給你們調開。”
楚易和張駿如愿以償的坐了同桌,桌上擺著充當五子棋棋盤的作文本,撲克,還有二人尚未制作完成的紙質象棋。
就一個象棋棋盤被楚易畫的歪七扭八,丑的一匹。
“你能認真點嗎?”
楚易一本正經道:“我超認真畫的,抽象派,你仔細欣賞。”
撈了一個本充當當尺子,張駿一邊重畫,一邊說道:“你抽象派的畫過于高深,我等俗人欣賞不來。”
給三分顏色楚易恨不得就直接去開個染房,拿著自己畫的棋盤陶醉道:“我可能就是下一代的繪畫大師了。”
張駿:完了,繪畫這東西要死。
七班同學經過商議后,挑了個恐怖片,才看到一半,就把英語老班給看跑了。
徐小萌拽著徐心的手說道:“你別掐我呀。”
整個人都快貼在徐小萌的身上,徐心帶著點顫音說道:“我…我…我怕。”
“你…不怕嗎?”
徐小萌很肯定的說道:“怕。”
“可是我更怕疼,咱們商量個事,你能掐自己嗎?”
訕訕的松開手,緊接著鬼出來的時候,徐心忍不住叫了一聲,一下子抱住徐小萌。
“鬼啊啊啊!”
說真的,徐小萌沒被電影里的鬼嚇到,可她被徐心給嚇了一跳。
有徐心在一旁,電影里恐怖的情節,徐小萌幾乎沒啥印象,就記得徐心叫的聲不小,掐的她挺疼。
晚自習后放學,烏漆麻黑的,不拽個伴走,心里都覺著有點慎得慌。
覺著哪哪都有人,哪哪都不對勁。
七班人成群結隊,連走帶跑,生怕身后有什么東西在追趕著。
張駿下了公交車,踏上回家的路途。
路燈今天也不曉得抽哪門子的風,要壞不壞的在那閃閃爍爍,張駿的影子被拉的老長,腳步聲清晰的嚇人。
一陣風刮過,樹葉刷刷作響,這氛圍到位的很。
剛到家門口,摸出鑰匙的瞬間,一個黑影籠罩住了張駿,一只大手摁在了他的肩頭。
這是……
僵硬轉身后,張駿長呼出一口氣說道:“爸,你干嘛嚇我。”
張清嘴里叼著尚未點燃的煙說道:“你媽回你姥姥家了,我沒帶鑰匙。”
“給咱個火唄。”
條件反射的摸了下褲兜,隨后張駿才眨巴了眨巴眼睛說道:“火什么。”
“裝,你接著裝,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抽煙啊?”
撓了撓臉,摸出打火機,還沒摁下去,就被張清直接奪走。
“你,開門。”
張駿:得嘞,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