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里。
氣氛其樂融融。
秦羽風將碗里的最后一個香甜饅頭塞到嘴里,對著旁邊意猶未盡的水夭夭含糊不清的說道:
“怎么樣,我家小蕁的手藝很贊吧。”
水夭夭美眸閃閃發亮,盯著旁邊俏臉微紅的小蕁,嬌笑道:“確實不一般,秦小哥好口福。”
“來,給錢。”
秦羽風伸出手,擦了擦嘴說道,“每吃一頓飯給二十萬靈幣,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吃,但錢照樣收。”
“咯咯…”
水夭夭玉指輕刮了一下自己的臉蛋,捋起一抹秀發咬在紅唇中,身子微微前傾,水汪汪的眼眸盯著秦羽風。
“那吃你一棒,要多少錢呢?”
“無價!”
秦羽風暗罵一聲妖精,指著旁邊的小蕁,“我警告你,千萬千萬不要碰她,否則…后悔很嚴重。”
水夭夭收斂起媚態,道:“放心,姐姐我可不是那種不識好歹的壞人。
我來的目的你心里也清楚,大家都不繞彎子,奴家就直說了吧。我們島主想讓你加入紅葉島,條件任選。”
果然!
秦羽風暗暗吐槽。
我特么一個廢物,你們搶什么搶啊,都當自己是廢品收購站嗎?
“那我若是拒絕呢?”
秦羽風聳肩。
水夭夭微微一笑,湊到他耳邊吹了口香氣,聲音妖嬈:“沒事,來日方長,奴家會努力讓你改變主意的。”
說完,拋了個媚眼,回了自己屋子。
臨走時留下了一個裝有靈幣的儲物袋。
妖精!
秦羽風掏了掏耳朵,瞪向旁邊吃醋的小蕁,“今天晚上睡我房間,當然,你也別多想,我是在保護你的安全!懂嗎?”
小蕁一愣,點頭如搗蒜。
嬌美可人的小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
望著少女眼中熾熱的亮芒,秦羽風莫名打了個寒顫,暗暗想著是不是自己在引‘狼’入室啊。
到了晚上。
小蕁懷著忐忑羞澀的心情推開師兄的房門,甚至手中還攥著一方絲帕。
是專門為了繡玫瑰的。
留個紀念。
可是推門進去,卻看到秦羽風正在地上鋪著毯子,小腦袋頓時懵了:“師…師兄,我們不是要睡一起嗎?”
“當然啊,睡一個房間難道不是睡一起嗎?”
秦羽風回答道。
小蕁心中失落無比,又心疼道:“師兄,要不你睡床上吧。”
秦羽風茫然:“廢話,我當然要睡床上了。”
說完,上床悶頭大睡了。
小蕁:“…”
不知不覺,又是三天過去了。
這些天秦羽風也樂得悠閑,要么練習自己的技能,要么跟趙青白西門無情他們斗地主。
牌是秦羽風專門用薄木皮制作的。
你還別說,當秦羽風將斗地主這個游戲推廣出去后,一時間眾人全都陷入了玩樂之中,連修行都忘了。
就連那個妖精女人水夭夭,也玩的不亦樂乎。
“對0!”
“對2!”
“要不起!”
“王炸!”
溫馨的小屋里。
秦羽風、水夭夭和小蕁正圍在桌子前興致勃勃的斗地主。
水夭夭那張白皙嫵媚的瓜子臉上沾著不少紙片,從幽怨無奈的眼神就知道,這把又輸了。
“讓你亂搶地主,又輸了吧,也不看看自己拿的是什么臭牌。”
秦羽風將剩下的牌扔在桌子上,隨手拿起一張紙條,啐了口唾沫,粘在了水夭夭的額頭上,幸災樂禍。
旁邊的小蕁一副難為情的樣子。
悄悄的將跟秦羽風偷換的牌塞到打亂的牌里。
“再來,老娘還不行了,把把輸!”
水夭夭冷哼一聲,便要洗牌。
忽然,她瞟了眼小蕁,唇角掀起一道隱秘的笑容。
水夭夭嬌滴滴的說道:“秦小哥,不如咱們換個方式吧,誰要是輸了,就脫身上的一件衣服,如何?”
聽到這規則,秦羽風嚇了一跳。
望著女人傲然玲瓏的嬌軀,咽了口唾沫:“這個…不好吧。”
“呵呵,身為一個男人還會害怕?”
水夭夭不屑道。
盡管知道對方是激將法,秦羽風咬了咬說道:“來就來,我一個大男人還會怕你不成,再說我又不吃虧。”
“小哥哥,你就心里直樂吧。”
水夭夭哪還不知道男人那點心思,如蔥根的手指輕拉了拉自己的薄衫,“姐姐這身衣服能不能脫,就看你的本事了。”
“放心,有你后悔的時候,要是連你都贏不了,我直播剁弟!”
秦羽風冷笑。
十分鐘后。
秦羽風滿頭大汗,不斷吞咽著唾沫,望著手中僅剩的兩張垃圾單牌,偷偷瞄了眼旁邊的小蕁。
后者同樣搖頭,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一張2也要不起嗎?”
水夭夭咯咯笑著,隨手將手中剩下的對三扔了出來,“那姐姐就贏了。”
秦羽風攥著拳頭,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丟人啊!
身為一個擁有兩億歡樂豆的地球穿越者,竟然玩牌輸給了一個異界的女人,這太丟人了!
水夭夭嘆了口氣,笑盈盈的看著兩人:
“秦小哥,小蕁姑娘,是不是應該愿賭服輸啊,就把你們身上的一件衣物給脫了吧,修行之人可別輕易耍賴啊。”
“脫就脫,我怕你啊。”
秦羽風暗罵一聲,將一只鞋子脫了。
水夭夭挑眉:“這也算。”
秦羽風耍賴道:“怎么不算,這鞋子也算是衣物啊。”
小蕁見狀,也脫掉了自己的一只鞋子,穿著羅襪的小腳精巧秀氣,害羞的低下頭,打算跟師兄耍賴到底。
“好,算就算吧。”
水夭夭不以為然,重新洗牌發牌。
很快,秦羽風又是頹廢的將手中的廢牌扔了出去,脫掉了另一只鞋子。
一個小時后,
秦羽風上衣沒了,光著膀子打牌,只剩下長褲。
慘不忍睹。
而小蕁雖然穿的多一點,但衣裙也是沒了,繡有鴛鴦的薄內衫時不時顯露出幾分風情,嬌媚可人。
至于水夭夭,只裸著一雙秀美的玉足。
其他都完好。
水夭夭也不看秦羽風的身子,目光一直盯著小蕁這個可愛的丫頭。
對方每去一件,眼中便綻放出濃濃的興趣。
從這一點足以看出,北堂纖羽沒有說話,這個水夭夭確實只對女人感興趣。
秦羽風心中明白了。
之前這女人一直輸,分明就是在故意輸的,為的就是提出這么個規則,好光明正大的吃小蕁的豆腐。
奸詐無恥的女人,把他們都給騙了!
“喲,不好意思,你們又輸了。”
水夭夭笑容燦爛。
乜眼瞧著秦羽風難看的臉色,刁侃道,“秦小哥啊,你說你運氣怎么就這么背呢,搶不到地主也就算了,連作弊都贏不了奴家。”
“你才作弊!”
秦羽風指著女人,氣道,“你一定作弊了,不可能每次都運氣這么好。”
“你有證據?”
“我…我…”
秦羽風說不出話來,畢竟他真找不出對方作弊的證據。
水夭夭勾了勾手指:“兩位,愿賭服輸,該脫了吧。”
小蕁一副扭捏表情。
這內衫要是脫了,那她可就真沒法遮體了。
水夭夭興趣濃厚的盯著小丫頭,催促道:“快點啊小蕁姑娘,身為修行之人可千萬別食言,對以后的修心可不太好。”
“我…”
小蕁撅起紅潤的小嘴,委屈不已。
瞥了眼秦羽風,心一橫便要脫掉。
反正水夭夭是女人,而師兄又是喜歡的人,看了就看了,也不會損失什么。
就在這時,秦羽風一把將褲子脫了,滿臉挑釁的盯著水夭夭:“哥我不怕,脫就脫,有本事你就看。”
“啊!”
小蕁連忙捂住了小臉,脖頸處通紅一片,但手指間卻偷偷的裂開一條小縫。
水夭夭也懵了。
沒料到秦羽風臉皮這么厚,竟然真的會脫,紅著臉啐了一口,隨手將地上的衣服扔過去:“行了,不玩了。”
秦羽風得意萬分。
女人啊,終究還是女人,斗不過的。
水夭夭也沒了嬉戲的心態,讓小蕁穿好衣裙,起身時,無意識瞄了眼正在得意穿褲子的秦羽風。
然而就是這一眼,卻讓她怔住了。
瞳孔瞬間縮如針芒。
欲要仔細望去時,對方卻穿好了褲子。
但女人的腦海之中,卻浮現出了剛才驚鴻一瞥時,看到秦羽風大腿內側的一個奇異胎記——
類似于梅花,又如八卦形圖的神秘胎記!
“那個胎記…”
水夭夭如木樁般定定的站著,大腦紛亂一片,杏目之中滿是震驚與呆滯。
那個胎記太眼熟了!
當時島主特意將這個胎記畫在紙上,讓他們每一個人都牢牢記在心里,任何細節都不能忘記——
因為那是前朝太子的印記!!
“喂,你干什么,還想看嗎?”
見水夭夭一直盯著他,秦羽風調侃道,“要不咱們繼續玩,就我和你,玩2點,敢嗎?規則很簡單的。”
穿好衣裙的小蕁伸手輕輕掐了一把秦羽風,小嘴嘟起,小聲道:“不許別的女人看你的身子。”
小丫頭醋勁還挺大。
“把你的褲子脫了。”
水夭夭語氣嚴肅,全然沒有了之前的嬌媚之態。
“什么?”
秦羽風愣住了。
還未反應過來,忽然眼前香風撲來,整個身子被摁在了旁邊的床榻之上。
然后,
水夭夭一把褪下的他的褲子,湊了上去——
仔細檢查那片詭異的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