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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三章 那一場風華雪月的夢

  求知若渴。

  作為一個匠人,何必在一直在追求襦裙、儒衫的更多樣式,但始終被束縛在傳統基礎上,就算有些微細小變化,也只是錦上添花的改進。

  見識限制了他的想象。

  直到今天。

  何必在是見過西域女子的服裝,確實是可以露手臂,但露大腿這么深的還沒見過。

  何必在也從沒想過將襦裙改成西域樣式。

  太傷風敗俗了。

  這個沒辦法,從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后,思想就被忠孝禮義廉恥禁錮了,倒不是說不好,只能說隨著時代的發展,有些東西該進步還是要進步,不能迂腐的固執己見。

  何必在本身就是個異類。

  他是秀才。

  完全可以去參加科舉高中功名然后入仕當官,但他選擇了自己的愛好,選擇了去欣賞那一片美麗的森林,選擇了打造更美的森林。

  異類,總是能和異類走到一起的。

  有黃昏這個異類出手,何必在決定敞開手腳冒一次險,當場征詢黃昏的意見后,測量了穆罕穆拉和烏爾莎的各種數據,待黃昏走后,立即下樓,讓伙計準備各種上等布料到他的“工作室”。

  他有些迫不及待。

  在小伙計搬布料的時候,何必在喝著茶水,看著手上測量出烏爾莎和穆罕穆拉的數據,這位還沒婚配的裁縫大家由衷的嘆了句:“狗日的大官人!”

  艷福不淺啊。

  作為“閱女無數”的裁縫大家,何必在見識過太多的窈窕身姿了,但這數年間,能媲美這兩個西域妖姬的,也不是沒有,但少之又少。

  何必在親手縫制過的長裙中,給他留下一輩子都抹不去的印象,寥寥無幾,其中就有徐府的徐妙錦,然后徐妙錦也是這位大官人的正妻。

  還有一位,徐府寒冰美人兒,雖然還是豆蔻年華,但何必在確信,只要這位寒冰美人兒不長偏,以后絕對是不輸給徐妙錦的絕世美人兒。

  現在又多了兩位:烏爾莎和穆罕穆拉。

  穆罕穆拉其實還好,整體體格偏大最引以為傲的應該是蜜桃一般的臀從數據上看是絕對完美的形態,沒有絲毫瑕疵。

  而烏爾莎則要相對于整體性一點。

  但身材比例更完美。

  待小伙計抱了一大堆布料進來何必在將他打發到外面接待顧客開始沒日沒夜的裁制,力爭做出他和黃昏心目中的完美裙衣。

  三日后的午后時分何必在親自抱著兩套旗袍來到黃府。

  適時黃昏大官人正在西院“午睡”。

  陪他的是身材嬌小玲瓏幾似少女的卡西麗,摧腰欲折的風情讓咱們的黃大官人根本無心午睡折騰得整個西院都睡不成午覺。

  何必在等了接近半個時辰才見黃昏洗澡后神清氣爽的來接見他。

  先告罪,然后雙方落座。

  何必在直奔主題,黃昏從桌子上拿起,抖開其中一件小碎花以淺青色為基調的旗袍仔細打量之后暗暗頷首又微微蹙眉。

  這是一件給烏爾莎的旗袍。

  袖口疊了一層絲綢做成的紗縫了百合褶皺,領口這邊倒是沒問題,基本上都是按照自己說的在裁制,做工也是相當的精細。

  唯一不滿意的地方,下面開口太低也就剛剛過了膝蓋的樣子。

  而開邊不到大腿根的旗袍是沒有靈魂的!

  也罷。

  先讓烏爾莎過來試試。

  起身,對何必在道:“請隨我移駕西院看看效果若何。”

  來到西院,烏爾莎剛好從卡西麗的房間里出來黃昏笑問道:“怎么了,這小妞要睡到天黑么叫她起床了。”

  烏爾莎呵呵一樂因為有外人在沒好意思說。

  卡西麗那是起不了,不是不想起。

  都怪某人,卡西麗的身材著實嬌小,身材嬌小意味著全身任何部分的比例都小,而某人又甚雄威,所以卡西麗不僅僅是摧腰欲折,也是含苞欲碎。

  用詞比較隱晦,說直白點,就是受不了摧殘,所以每次都是痛并快樂。

  當然,又食髓知味樂此不彼。

  將旗袍遞給烏爾莎,黃昏笑瞇瞇的道:“去屋內換了出來。”

  黃昏和何必在到院子里桂花樹下的樹蔭間坐下,懂事的歐陽娜扎端了兩杯涼茶過來,然后站在一旁侍候。

  何必在不是假君子。

  喝著涼茶正大光明的欣賞歐陽娜扎,然后得出一個結論:真是狗日的大官人。

  西域女子也很多。

  但咱這大官人府邸里的西域女子,仿佛就是精挑細選出來的一般,每一個都各有特色,偏生又都美不勝收,放在陛下的后宮里,那也是貴妃檔次的佳人。

  片刻后烏爾莎出門,娉婷裊娜的走向樹蔭。

  何必在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眼睛直了。

  他的臉上涌起潮紅,他的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他在不斷的深呼吸,他無比興奮,他見到了這一生最為美麗的畫面!

  烏爾莎長發挽著少婦髻,高鼻深目,本就充斥著異域少婦風情,此刻穿著旗袍,露出不算雪白反而有點小麥色的手臂,極其刺眼,扭要胯一步一步而來,便如仙子走向凡塵。

  旗袍緊身,完美的展出s曲線。

  那本就不遜色于娑秋娜的胸前風光,越發的巍峨壯觀,傲視天下,配合上線條極為流利的腰臀,宛若一副動態的畫。

  美得無法用言語形容。

  尤其是旗袍開邊道膝蓋上方,一步一婀娜之間,細膩、欣長的美腿便若隱若現,像雷神之錘一般狠狠的沖擊著視覺。

  站在樹蔭下,光影斑駁間,烏爾莎羞澀的笑。

  宛若玫瑰盛開。

  這一刻的烏爾莎徹底綻放出屬于她的光彩,哪怕此刻聞訊趕來的娑秋娜站在她身邊,也黯然失色,這一刻的她便是整個應天——整個大明整個世界最美的女人!

  何必在呆了。

  他從沒想到,原來女人的風情,還可以這樣展露出來,這才是真正的視覺盛宴。

  值了。

  何必在甚至有些想哭。

  如果這旗袍推廣出去被世人接受,不就是自己追求一生的嬌花之美嗎。

  黃昏微微頷首,效果還不錯。

  從娑秋娜手中拿過圓型得團扇遞給烏爾莎,“試試那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貌似這種風情在民國電視劇中經常看見。

  當烏爾莎拿起畫扇半遮面,眉眼如春水的嫵媚著的斜乜看他時,黃昏想起了一句話:那一場風華雪月的夢。

  西院門外忽然傳來緋春的聲音,“羞死個人了!”

  剛來,沒進門轉身就跑。

  姑爺太沒正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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