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死其實并不可怕,反而是一種解脫,真正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如果他們要是敢違抗徐濤的命令,那么他們的下場,絕對會比生不如死還要凄慘的多。
他們或許可以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但是在南風城之中,卻還有他們的家人與朋友。
陳曦十分隨意的揮了揮手,然后便直接爆發出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瞬間將那些人掀飛出去。
那些顯圣境界的六位壯漢,連絲毫的反抗都無法作出,便已經被陳曦給打暈了過去,七扭八歪的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陳曦并沒有下手太重,只是將他們打暈了而已。
這些人雖然十分的可惡,但是有時候卻是身不由己,他們別無選擇,只能助紂為虐。
徐濤在見到這一幕后,他的身子劇烈的顫抖了兩下,然后非常尷尬的笑了兩聲。
“這位前輩,這只是個小小的誤會而已。你若是喜歡這小妞的話,你完全可以拿去,晚輩絕對不和前輩您搶。”徐濤小心翼翼地對著陳曦說了一句,眼中雖然有些不甘,但是此時此刻,還是自己的小命要緊。
“這位姑娘,這家伙就交給你好了,要殺要刮,隨你決定吧。”陳曦十分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然后對著那名美麗女子出聲說道。
“多謝前輩!”那名女子在聽到陳曦的話后,她輕輕點了點頭,但是眼神卻還是十分的緊張,并沒有因此而放松警惕。
美麗女子此刻也開始猶豫起來,她輕輕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現在大可以一劍將徐濤斬殺,然后直接一走了之。
但是如果這樣做的話,這名不知道姓名的前輩,絕對會因此遭受牽連,甚至很可能會被南風城主遷怒。
“不必顧慮太多,一座小小的南風城而已,本座還不放在眼中。”
陳曦十分輕易的便看出了那名女子的內心想法,他對著那女子微微一笑,然后很是隨意的說了一句。
美麗女子在聽到陳曦的話后,她這才放下心來,然后便拿著長劍,一步步的向著徐濤走去。
雖然不知道前輩是不是在說大話,但是他既然都已經這樣說了,美麗女子的心中,自然也不會再有絲毫顧及。
當徐濤看到那名女子,正一步步向他靠近之時,他的腿肚子開始劇烈的哆嗦起來,整個人都十分的魂不守舍。
“我……我父親可是南風城主,你如果殺了我的話,我父親絕對不會放過你呢!”徐濤對著那名女子怒吼一聲,希望她能夠因此忌憚自己的父親,然后放自己一馬。
但是很可惜,美麗女子可不是那種優柔寡斷之人。
她快步來到了徐濤的面前,然后便毫不猶豫的遞出手中長劍,準備將他一劍穿心!
眼看著,徐濤或許就要死在這美麗女子的手中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天邊突然傳來一聲冷哼。
一名身穿麻布衣服的老者,瞬間憑空挪移了過來,然后臉色冰冷的站在徐濤身前,滿臉殺意的看著美麗女子。
“小丫頭,你動手之前可要想好了,你自己到底能不能承受這后果?”那老者的嘴角帶著一抹十分譏諷的笑容,他很是不屑的看了美麗女子一眼,然后毫不客氣地說道。
那名麻衣老者并沒有掩飾自己的修為,他略微散發出了一股氣勢,就令美麗女子微微色變。
“衛叔叔,快來救我啊,這女人想殺了你侄兒!”徐濤的眼睛一亮,然后急忙恭敬的喊了一聲。
“尊者?”那名女子突然驚呼一聲,然后很是忌憚的說了一句。
她沒想到這徐濤的身邊,居然還有一名尊者境界的強者守護。
不過想來其實這也正常,徐濤一直都在胡作非為,如果僅靠顯圣境界的護衛,怕是根本無法護他周全。
不得不說,徐風對于自己這位獨子,還真是夠看重的。
明面上,徐濤的身邊有六位顯圣境界的強者護持,足以應對一般的麻煩。
而暗地里,則有這名老者保護,雙重護衛之下,可保萬無一失!
那麻衣老者完全沒有理會美麗女子,而是直接轉過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陳曦。
“閣下,我南風城與你無冤無仇,你何故非要下此毒手?”麻衣老者語氣冰冷地對著陳曦說道,他微微瞇起自己的眼睛,里面滿是殺意。
“不為什么,本座就是看這家伙不順眼而已。”陳曦的臉色很是淡然,完全沒將那麻衣老者放在心上。
不過是一個小小尊者境界的家伙而已,陳曦隨手就可以將其抹殺,甚至只需要使用自己的本體實力就可以,完全不需要借用那老和尚的力量。
“閣下慎言,你可別忘了這里是什么地方。”麻衣老者冷笑一聲,然后對著陳曦威脅道。
“行了,本座懶得和你廢話,你要是想護住這小子也可以,拿你自己的命來換吧。”陳曦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然后十分隨意的說了一句。
“我都說了讓你別廢話,你在這唧唧歪歪的什么勁兒?咋的,你以為多說兩句臺詞,就能讓別人記住你?”陳曦突然臉色一變,然后直接來到了那名老者的面前,狠狠一巴掌拍在了他的頭顱之上。
“轟!!!”
陳曦一掌下去,直接擊碎了那名老者的護體靈氣。
“嘭!”
下一秒,那名老者的頭顱就直接應聲而碎,他的臉上全是不甘之色,以及濃濃的難以置信。天才一秒鐘就記住:72文學 麻衣老者做夢也沒有想到,陳曦的實力居然如此可怕,而且還這樣的肆無忌憚,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在南風城外,對他這位南風城大管家痛下殺手!
陳曦在將那名麻衣老者隨手拍死之后,他十分隨意的擦了擦自己的手,一臉的淡定之色。
至于站在一旁的美麗女子以及徐濤,全都呆呆的看著眼前一幕,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衛叔叔……居然被殺了?”徐濤深深地吞咽了一口唾沫,然后不敢置信地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