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云兒覺得遇見裴心悠和沈覺就跟傍上了大款似的,天天有吃有喝,有魚有肉,這會兒居然還有了蜂蜜,都說之前選裝備的時候開了掛,姚云兒現在回過味兒覺得,原來真正開掛的日子現在開正式開始。
蜂蜜烤雞,聽起來就饞,這不跟那什么蜜辣烤翅一個意思?不過就是差點辣而已。
姚云兒看著沈覺和裴心悠,一個會打獵,一個會做飯,真是要多般配有多般配。
沈覺和裴心悠兩人拎著野雞去河邊收拾野雞去了,姚云兒和李成新在院子里擠蜂蜜。
這塊蜂巢果然肥,還沒下手擠,都能看到飽滿的快要溢出來的蜂蜜,姚云兒用手指扣了一坨放進嘴里嘗了嘗,24k純甜,甜的簡直要飛升!
李成新看到姚云兒這樂得兩眼瞇起來的模樣直樂呵,像一只吃到了蜜的美短幼貓,圓乎乎的甚是可愛。
“云兒,手都沒洗呢,臟不臟?”李成新一臉寵溺。
“哎呀哎呀,這就去洗,太久沒吃甜的了,饞得慌。”說著姚云兒就往廚房旁邊洗手裝置走去。
“哎,待會兒就有得吃啦,洗好手快過來幫忙!”
李成新從案桌下面拖出來一只陶罐,伸進去摸了摸確認干燥,放到案桌一邊待用。
半圓形的蜂巢用芭蕉葉盛著擺在案桌上,已經被沈覺掰成了好幾大塊,還需要再用刀分成小塊,再用手將蜂巢里面的蜂蜜擠壓出來。
姚云兒洗好手之后湊了過來,兩人分好工,李成新切割蜂巢,姚云兒擠壓蜂蜜。
“哎,云兒,還得再使點勁兒,你看好多蜂蜜在蜂巢里還沒擠出來呢。”
“我已經使了我有生以來最大的勁兒了…不然等下你再幫我補救補救吧。”
姚云兒慣會撒嬌,李成新就吃這套。
“你就隨便擠擠吧,也別再使出什么有生以來最大的勁兒了,擠完了擱旁邊,待會兒我再挨著擠一遍就是。”
“遵命!阿新對我最好了!”姚云兒吧唧一口親在李成新臉上。
“你知道就好!”李成新無奈笑著。
這口糖,真是甜齁了,網友們紛紛招架不住。
“我懷疑這兩人在開車,但是我沒有證據。”
“甜過蜂蜜,真羨慕啊…”
“胰島素救命!!!速度!!”
“他兩這運氣真的是沒誰了,能撿到頂級的裝備,現成的房子,現在還能跟這島上的生存大佬做鄰居!”
“裴心悠是姚云兒她爹公司的,能不同意嗎?”
“這話你就說得有些欠妥了,咱們裴心悠是那樣逢迎的人嗎?再說,要這節目拿了冠軍,自己都能開一個娛樂公司了,還要給姚振峰面子?”
“瞅瞅你們一個個,這心思彎彎繞繞的,人家就不能是單純的姐妹情深?”
“話說他兩之前不怎么熟吧…”
“患難見真情動不動啊!!一群屌絲!再說兩姐妹之前也沒什么過節,彼此印象都還不錯的,又都不是那種心機重的人。”
“對對對!姚云兒這樣討喜的姑娘,誰不喜歡呢?”
河邊。
殺雞二人組。
料理雞毛是一件麻煩的事情,沈覺自然攬了過去。
沈覺在下游殺好了雞,遞給上游的裴心悠洗凈切塊。
野雞個頭都不大,四個人吃三只雞有點不夠,裴心悠打算拿兩只雞來刷蜂蜜烤著吃,一只雞拿來燉野菜菌菇之類,家里有晾曬好的,倒也不用現成去采。
“來,心悠,給!”沈覺又遞了一只雞過來。
“沒見過你殺雞,手腳可真麻利!”
“嘿,這話說得,我干啥不麻利?”沈覺這人從來就不懂的謙虛。
“你確定你干啥都麻利?”裴心悠似乎想到了什么,憋著氣一口笑了出來,樂得肩膀直抽抽。
沈覺一頭霧水,竟然半天沒想通個所以然,有這么樂嗎?
殊不知,沈覺想不通的事情,直播間的朋友們確是秒懂。
“有完沒完,我剛從姚云兒他們直播間過來!!要不要這么同步!”
“裴心悠居然會開車?沈覺居然不懂?難道真是個小清純!!!”
“啥意思啊?我也不懂,求大神們科普!”
“沈覺說他干啥都麻利,裴心悠笑話說他秒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秒不秒男不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啊啊啊啊啊!太污了!我的眼睛!”
“裴心悠你不是我的白月光了5555555。”
“你到底笑啥呢?”沈覺覺得自己越來越摸不清裴心悠的套路了。
“沒什么,你說你干什么都麻利,我表示質疑而已。”
“實事求是啦只不過,男人嘛,做什么都不能拖泥帶水,就得速戰速決,除了那什么…”
沈覺頓時什么都懂了,裴心悠原來在笑話這個!
“我去!心悠!你對我下這種套對你自己有什么好處?”
“我下什么套了?我沒有啊?我只是順著你的話說而已。”裴心悠一臉無辜。
“嘿,你要這樣說也行,我倒無所謂,就是你不要怕委屈了自己就好!”
比臉皮厚?不搖碧蓮沈覺怕過誰?
“你…”裴心悠瞬間臉漲得通紅,指著沈覺你你你了半天最終一個字都沒有憋出來。
沈覺將手洗洗干凈,伸手來一把捉住裴心悠指過來的手指。
“今后咱們都少點套路,多點真誠,其余都算我錯,別指我啦!”
“哼!”裴心悠板著臉憋著氣,正想要抽回被沈覺握住的手指,恰好看到了沈覺手背上的大包。
“你這是被蜜蜂蟄了?都起這么大一個包了,怎么也不說一聲!”
裴心悠剛還生著氣,這會兒卻是真真切切的一臉關心。
“這有什么要說的,又沒事兒,就看著嚴重,其實一點都不疼。”
沈覺說著皺了皺眉,一開始是真沒覺得有多疼,頂多就是稍微有點火辣辣的感覺,被裴心悠這樣一關心,到真還覺得有點疼了。
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難過的人本來沒有哭,被人一關心,就忽然嚎啕大哭了。
沈覺覺得此時此刻的自己,就是這樣的矯情。
“你覺得不疼就沒事了嗎?蜂針都是有毒的!哎,你別收拾雞了,趕緊回去涂點蜂蜜上去。”
裴心悠說著就要將沈覺拉起來,往家里推。
“哎哎哎…心悠,真不嚴重,我自己還不知道嘛,你一個人收拾三只雞得到什么時候,趕緊的咱們麻溜兒收拾了,一起回去!”
“你真還好?沒有頭暈目眩這種感覺吧?”
“真還好,哎,真是,要知道你這么關心我,天天被蟄一下也不虧呢!”
沈覺這話沒心沒肺,說著就笑了起來。
“你這人真是瞎說什么,沒個正經!”
好不容易哄好的人,這會兒又生氣了。
“來來來接著給你雞,”沈覺將殺好的雞給裴心悠塞了過去“我可是傷病號,你剛才可說了趕緊弄好了帶我回去擦蜂蜜的!”
“傷病號?”裴心悠看準了沈覺鼓起的大包一巴掌拍了下去“傷病號是吧?傷病號是吧?不是喜歡被蟄嗎?受虐傾向吧?也喜歡被打對吧?…”
裴心悠氣頭一上來,沈覺才知道招惹不起,站起來就想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心悠我錯了,我再也不亂說了,我錯了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