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站到了醉酒胖子的身旁。
華可鏡回過神來,只見對方正瞪著眼睛,右手死死地按著自己的左肩。
“你說什么,嘴巴里嘀嘀咕咕的。”
華可鏡嘿嘿一笑:“我說但凡有顆花生米,也不能喝成這樣啊。”
“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對了,你大爺是開挖掘機的,轟隆隆…”
“艸!”胖子瞪大了雙眼,“你是對面工地的那家伙。”
“神經病,我沒空在這里陪你耍酒瘋。”
華可鏡再一次推開對方按在左肩上的手,徑直繼續朝著娛樂會所大堂門口走去。
“給臉不要臉!”
果然,酒醉的胖子使出了吃奶的勁頭,一腳揣向華可鏡的屁股。
但華可鏡早已經預判到了胖子的力量,角度,以及出腳時間。
只見他靈巧地一閃身,胖子那腳便從他身旁滑了過去。
那胖子本來就喝多了站不穩,再加上用勁過猛,所以一旦失去了著力點,踢在空中的他根本剎不住腳。
當然了,華可鏡也沒閑著,十分熱心地在他的背上加了把勁。
于是風水輪流轉,這一次輪到胖子的門牙狠狠地砸在了臺階上。
華可鏡管這一招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嗷!!”
這一聲慘叫,聽得華可鏡都覺得牙酸。
胖子好不容易跌跌撞撞地爬起來。
那慘相,滿口鮮血,兩顆門牙也不知道是掉到了地上還是含在了嘴里。
香蕉你個巴拉,華可鏡心中暗罵。
要不是小樂幫忙,現在滿地找牙的人就應該是自己了。
這會兒,胖子終于緩過了勁來,他手舞足蹈地朝一側鬼哭狼嚎著什么。
但門牙都掉了,喊出來的話是真沒一句能聽清的。
“不好,有幫手!”
華可鏡忽然一個激靈,忍不住退后了幾步。
因為視線里正有兩個穿著黑衣的痞子朝他撲了過來,其中一個手上還拎了根粗壯的木棍。
“給我…弄洗他!”胖子叫囂著,口齒儼然不那么伶俐了。
說時遲那時快,華可鏡一個轉身就要跑。
但沒想到哐的一聲響起,那只木棍結結實實地敲在了他的后腦勺上。
狗R的,這幫人下手是真狠啊!
華可鏡當下就領悟到了一個道理,以后面對流氓的時候,千萬不要轉身就跑。
一陣眩暈襲來,頭破血流的華可鏡又又一次站到了胖子的身旁。
華可鏡回過神來,死胖子正瞪著眼睛,右手狠狠地按著他的左肩。
“你說什么,嘴巴里嘀嘀咕咕的?”
華可鏡長嘆一聲:“我說,人丑不能怪父母,變態不能怪星座。”
“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對了,忘了問,你牙口好不好…”
華可鏡再一次推開對方按在左肩上的手,繼續朝著娛樂會所大堂門口走去。
酒醉的胖子再次一腳揣來,然后狠狠地撞在臺階上,滿地找牙,鮮血橫流。
雖然不是第一次聽見胖子嗷嗷亂叫了,但華可鏡還是覺得牙酸的很。
果然,兩個幫手又來了。
這一次華可鏡選擇迎難而上。
他先是一個跨步躲過呼嘯而來的一棍,緊接著一個轉身躲過另一人踢出的一腳。
然后,
再一次被打倒在地,迎來一陣熟悉的眩暈。
重新讀檔之后,華可鏡繼續放倒了胖子上,并撲向迎面而來的兩個痞子。
這一次,他又成功地躲過了一棍,接下了兩拳,并找到機會,從草叢中摸出一截勉強可用的塑料管,與對面兩人對峙了起來。
拿木棍的家伙惡狠狠地說道:“臭小子,沒想到你還是個練家子。”
“給老子…弄洗他!”
這會兒,醉酒的胖子也叫囂著過來了。
他一手攥著掉落的門牙,一手指著華可鏡:“他就系…讓高總不痛快的那過朽王八蛋。”
好嘛,這下難度升級,又變成1打2.5的局面了。
怎么辦?
當然是繼續迎難而上啊!
只見華可鏡高喊一聲,勇猛地沖了過去。
然后,
再一次被打倒在地,迎來一陣熟悉的眩暈。
運算模型一遍又一遍地重置。
酒醉的胖子一遍又一遍地被華可鏡吊打。
華可鏡一遍又一遍地被兩個痞子吊打。
這個運算模型上演最多的故事,就是互相吊打。
一言以蔽之,
虐待自己千百遍,吊打別人千百遍!
當然,局面并不會一直這樣持續下去。
因為每重置一次,華可鏡就可以預判一段對方出手的軌跡。
演變到最后,畫風突變了。
在旁人眼里,華可鏡就如同武俠一般的身手,看似機敏輕巧地躲過一次又一次的夾擊。
隨手撿起一根塑料管子,就如黃飛鴻一般只打對手的軟肋,一套動作酣暢淋漓。
很快,三個倒霉蛋就都癱倒在地了。
“我還沒怎么動手,你們就倒下了?”華可鏡一邊暗自調整呼吸,一邊臭不要臉地說著,“就憑你們幾個三腳貓的功夫也想和我打。”
“你大爺…”
醉酒的胖子還想爬起來,但掙扎了兩下又老老實實地趴下了。
原本和他一塊出來的小姑娘也是嚇得夠嗆。
對面這是何方圣神啊,一個打三個!?
關鍵還打的這么溜!
要知道以往她和胖子在一起的時候,可都盡看著胖子欺負別人啊。
所以,面對這樣的狠人,小姑娘自然是兩腿如篩糠,站在一邊瑟瑟發抖,根本不敢上前半步。
華可鏡瞥了小姑娘一眼,幽幽地說道:“這才幾月天啊,就穿這么少,能不凍的發抖嗎?”
小姑娘驚了,張著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凍你妹啊,你覺得這是凍的發抖嗎!?
“愣著干什么,還不送那胖子去看牙醫。”
華可鏡丟下一句話,便徑直朝著一代芳華娛樂會所的大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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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祝新年快樂,遠離疫病。
向奮戰在疫情防控第一線上的人們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