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鳴人食指挑起雛田精致的下巴,凝望著她俏麗的小臉兒,有些壞壞的望著她。
“誒?這個,我猜不出來。”
雛田被鳴人看得有些慌張,本能的低下小腦袋,不敢看鳴人。
“回頭再和你說,我先送你回去。”
鳴人說著,在雛田驚呼聲中,一把將她抱起,然后遁入空間中。
另一邊。
雨之國邊境。
殘垣斷壁的龐大山谷中。
曉組織眾位成員,凝重的望著站在大石頭上的那道身影,此刻的他們,還沒有被毆打的事實中,恢復過來。
他們怎么也沒想到。
作為大名鼎鼎的曉組織,作為強橫到連忍界都能撼動的曉組織,竟然被一個光頭少年,打的如此狼狽不堪。
關鍵這個光頭少年是鼬的弟弟,是那個當初他們能隨意捏死的小家伙。
可是現在。
那雙眼呈現萬花筒,肌肉虬結,周身散發著蠻橫氣息的壯碩佐助。
竟然將他們打到了絕境,而且是以最狂暴的形式將他們打成這樣。
甚至佐助多次手下留情,目的是為了收服他們,否則他們已經有人出現死亡情況。
還有。
佐助的完全體須佐能乎,萬花筒,曉組織都能應對這些能力,可是....
那恐怖的力量是個什么鬼?那一拳轟碎鼬的須佐能乎是個什么情況?
那打的宇智波帶土不得不用空間能力,到處逃遁,是個什么鬼?
還有那一拳將平原轟成山谷,是個什么鬼?
世間有這么可怕的力量嗎?
曉組織成員們,狼狽的站在地上,喘息的看著最左側,看向茫然狀態的鼬。
自從佐助輕松掙脫月讀,并且大展神威后,鼬就徹底的陷入沉默中,整個人都不說話了,甚至氣息都弱了很多。
似乎。
看到佐助如此的強大,鼬終于放下心來,可以安心的死去,去贖他以前犯下的罪過。
曉組織成員不知道鼬的情況,他們只是在疑惑佐助為什么變得如此恐怖。
還有一點很疑惑。
雙方自從開始戰斗,光頭佐助幾乎所有人都打了,可就是不打小南。
哪怕小南施展忍術攻擊佐助,佐助也只是躲閃,不理會對方。
甚至佐助把所有人都打的狼狽不堪,可小南依舊一點事都沒有。
這令很多人感到奇怪,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原因。
“為什么?”
半空中,小南閃動著翅膀,疑惑的看著光頭佐助,想不明白為什么不打她。
“沒辦法。”佐助聳聳肩,無奈解釋道。
“簡單點來說,我不敢打你,有個恐怖的家伙可是看重了你,那家伙瘋起來,我可承受不住。”
“不敢?”
眾人聽到這話微微一愣,隨即眼中帶起不可思議。
佐助的實力已經有目共睹,如此可怕的佐助都不敢招惹的人,那會有多么強大?
眾人面色越發凝重,但宇智波帶土則懷疑道:“難道說,有比你更可怕的存在?”
“對,簡單點來說,我的力量就是他賜予的,而我來收服你們,也是他的命令,雖然不想承認,但他是我的老師。”
“老師?!!”
眾人面色徹底的變了,如此可怕的佐助,竟然還有一個老師,那這個老師強到什么程度?眾人已經完全不敢去想了。
那原本就壓抑的心情,更是沉到了低谷。
但有人例外,那就是小南。
她隱隱明白了什么,急忙道:“難道是他?”
“對,就是他,所以說你們是投降還是繼續被毆打,選擇吧。”佐助高傲的看向帶土。
“呵,想讓我們投降,你沒有這個資格。”帶土冷笑。
他是這群人里最不擔心的,憑借著空間能力能來去自如,所以他絲毫不擔心,更不會投降。
“真以為有空間能力就安全了?當實力強大到連空間能力都來不及使用時,你還有什么倚仗?”
佐助攥起了拳頭,眼中帶著嘲諷,他現在的實力,非常非常恐怖。
甚至比龍珠世界的光頭賽亞人那巴,都要恐怖,要知道那巴可是宇宙戰士,常態戰斗力是4000。
而這樣的戰斗力,再加上宇智波一族血脈,兩種結合后的力量,已經令佐助達到了極為變態的程度。
這實力給了佐助無窮的信心,所以他冷漠的看著帶土,整個人都仿佛暴龍般隨時攻擊。
“我們投降。”小南突然道。
“什么?”
眾人一聽這話,猛地看向小南,不敢相信她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是他。”小南看向角都和飛段。
這兩人被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很快想到了被鳴人暴揍的場景,他倆駭然道:“難道,難道是那位大人?”
“對,就是他,也只有他的弟子會有這等恐怖的實力,會這樣讓著我。”小南神情復雜道。
“好,投降,必須投降,誰不投降我跟誰急。”飛段大聲道。
實在是他被打怕了,經過上次的毆打,還有被抓去研究了一段時間,他徹徹底底的對鳴人產生了心理陰影,所以第一時間點頭。
旁邊的角都也不敢猶豫,贊同的點頭。
看到這副場景。
曉組織的其他成員也疑惑重重,想不通是什么人,竟然令組織里三員大將都選擇投降。
“佐助,能告訴我,你的老師是誰嗎?咳咳咳。”
鼬咳嗽開口,顯然不放心佐助,但他已經做好被拒絕的打算,因為他可是宇智波的叛徒。
“可以。”佐助道。
“可以?”鼬一愣,不敢相信的看著佐助。
“對,大哥,我以前特別恨你,不過現在不那么恨了,因為我的老師能復活咱們的家人,是真正意義的復活。”
“復活?”
聽到這話,鼬,蝎,佩恩六道,甚至帶土都不淡定了,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著佐助。
他們雖然是曉組織,但都有悲慘的過去,更有重要的人死去,所以他們非常重視這一點。
“佐助,你說的是真的?你的老師真的能復活咱們的家人嗎?”鼬情緒激動,只是唇角不時的流出血液。
“只是有希望,具體要等待,你怎么了。”佐助閃身來到鼬旁邊,扶助他的身體。
“沒事,我沒事。”
鼬搖頭,眼中帶著希望再次問道:“佐助,真的有可能嗎?不要騙我,我想在臨死前最后笑一次。”
“當然是真的,你到底怎么了?為什么說臨死前?”佐助皺眉,不知道鼬怎么了。
就在這時候。
空間微微蕩漾,一道身影從空間中走了出來。
“他得了血跡病,馬上要死了,唯一的救助辦法就是變成光頭。”鳴人幽幽道。
“血跡病?馬上要死了?”
佐助聽到這話面色微變,但想到那光頭,他急忙看向鳴人,“老師,求您救救我哥哥,拜托了。”
“老師?!!”
曉組織成員的人們看到這一幕,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眼。
他們怎么也沒想到,佐助的老師竟然出現了,而且那從虛空中走出來的能力,也令他們感到心驚。
也只有小南和角都,飛段等人,因為有過去的經歷,所以并沒有太大的情緒變化,但依舊神色凝重。
在曉組織陷入凝重的時刻,鳴人看著跪在地上的佐助微微一笑道。
“放心,我來這里的目的之一,就是收你大哥做屬下,另一個目的則是交給你一個任務。”
鳴人說著,將手中的心愿流星丟給佐助,接著道。
“去完成這個任務,攥著它可以自由進入任務世界,等你回來了,你的哥哥會和你一樣強。”
“是!”
佐助快速攥住心愿流星,而這一刻前方突然出現一道漆黑的空間門,他毫不猶豫走了進去。
這樣的場景,看著曉組織成員面色沉重,然后驚疑不定的看著鳴人,隱隱在思考著什么。
“鼬,把這個吸收了,從今以后你是我的屬下,未來成為我的弟子,你需要去異世界完成我交代的任務。”
鳴人將一個光頭賽亞人血脈球,丟給鼬道。
“異世界?”
鼬很好奇這個詞匯,但想到鳴人擁有復活的能力,他準備赴死的想法也取消,取而代之的是堅定。
他要復活自己的父母,所以毫不猶豫的開始吸收那血脈球。
鳴人看著鼬吸收血脈球,他扭頭看向目光閃爍的黑絕。
“黑絕,想不想救你母親?”
“你....你怎么會知道這件事!”
黑絕大驚失色,不敢置信的看著鳴人。
這個秘密連宇智波斑都不知道,可鳴人竟然一口說了出來,這令黑絕徹底的不淡定了。
周圍的曉組織成員們,雖然不知道黑絕的母親是誰,但看黑絕那大驚失色的神態也知道,這絕對是非常隱蔽的事。
而如此隱蔽的事,鳴人竟然知道,這令他們更加心驚的看著鳴人。
“黑絕,打碎月球對我來說輕而易舉,救出輝夜很簡單。”鳴人淡淡道。
“我需要付出什么?向你效忠嗎?”黑絕凝重道。
“對,我會建立一個積分制度,你們完成任務會獲得積分,等你的積分達到要求,可以消耗積分請我出手,甚至復活某些人。”
鳴人似笑非笑的看了帶土一眼,然后看向小南。
“小南,待會兒我留下一個影分身,你和影分身擬定一個章程,就這樣,我還有事。”
鳴人說完留下影分身,然后在水波紋中消失不見。
原地之路下驚駭的眾人,還有正向光頭蛻變的宇智波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