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氣氛,隨著鳴人的話語變得古怪起來,眾人無語的看著這一幕,不知道該說什么。
幸好月光疾風沒有忘記自己的工作,立刻舉起右手,做出宣布戰斗開始的姿態,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咳咳,佐助,赤銅鎧準備,考試開始。”
赤銅鎧聽到開始的指令后,身影急忙連閃,速度超快的沖向佐助。
“哼,無知。”
佐助淡淡的開口,擺出起手式,準備在對方過來后,讓對方領教自己的厲害。
赤銅鎧很快沖到佐助身邊,調動身體的力量展開凌厲的攻擊,試圖擊敗佐助。
嘭嘭嘭!
連續的交鋒出現,雙方在場地中央開始了近身戰。
作為首席生,佐助的近戰能力極強,每一次攻擊都非常精準,輕松擋下赤銅鎧的所有攻擊,很快將對方壓制。
“好厲害!”
小櫻如同花癡一般望著佐助,感覺這時候的他很帥。
周圍的人比如小李和天天等人也是暗暗點頭,贊嘆佐助的實力不凡。
不過這時候,小櫻突然想到鳴人的實力,她扭頭詢問道:“鳴人,你說佐助能贏嗎?”
“贏肯定沒問題,就是要吃些苦頭了。”鳴人淡淡道。
“為什么?我看佐助一直壓制那個赤銅鎧,應該能輕松獲勝吧。”小櫻疑惑的詢問,也吸引了周圍人的關注。
日向寧次和天天他們并不知道鳴人的實力,所以用懷疑的目光看過來。
“這個叫赤銅鎧的人雖然很弱,但他有一項特殊能力,也會令佐助吃虧。”鳴人淡淡點評。
“什么能力?”
其余人也扭頭看了過來,他們還真沒看出這赤銅鎧有什么特殊能力。
“很簡單。”
鳴人微笑著抬起右手,在眾目睽睽之下,捏了捏雛田白皙的小臉兒道:“赤銅鎧能吸收別人的查克拉。”
“吸收查克拉?鳴人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天天好奇的詢問。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仔細看。”
鳴人并沒有多說,而是抓起雛田的小手玩了起來,弄得雛田總是暈乎乎的說不出話來。
不遠處。
日向寧次靜靜的看著這一幕,尤其看到鳴人和雛田親密的動作,他的眉頭立刻緊皺。
作為分家,在父親死后他一直仇視著宗家,尤其對雛田這個宗家大小姐,更是非常仇視。
所以對于和雛田接近的鳴人,同樣態度不會有好感。
不過他并沒有說什么,而是靜靜的望著場地中央,觀看著赤銅鎧和佐助交戰。
嘭嘭嘭!
赤銅鎧被連續幾下打倒在地,狼狽的站立而起,警惕的看著佐助。
反觀佐助則露出自信的微笑,整個人都顯得意氣風發,瀟灑自如。
這樣的精彩表現,令很多人扭頭看向鳴人,那眼里的質疑非常明顯。
但就在這個時候。
就在所有人質疑鳴人的時候。
赤銅鎧急速沖向佐助,猛地抓住他的手腕,隨即一股強大的吸力涌來。
佐助的身體一僵,直接被踹倒在地上,緊接著一只手抓住了他的頭發,將他壓在地上起不來。
“怎么回事?我的查克拉,你竟然在吸收我的查克拉!”佐助不敢置信道。
他沒想到對方的能力如此怪異,竟然能通過身體接觸,不斷的吸收查克拉,還能令他身上的力量一點點降低,漸漸變得無力。
這樣的結果令他大吃一驚,他費了好大的力氣,總算掙扎著踢開對方,然后警惕的看著赤銅鎧。
“宇智波一族,也不過如此。”
赤銅鎧冷笑著再次沖鋒,令佐助狼狽不堪的應戰。
這一幕忠實的呈現在所有人眼前,人們驚訝的望向鳴人,不明白鳴人是怎么猜出來的。
“這個鳴人很不賴嘛。”
天天仔細的打量鳴人,烏溜溜的眼睛中透著好奇。
旁邊的日向寧次眉頭緊皺,思考鳴人是怎么猜出來這一點的。
而他們兩個并沒有注意到,附近的犬冢牙等人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因為他們清楚的知道鳴人的可怕,清楚記得鳴人砸我愛羅時的場景,這么厲害的人猜中這一點,不是很正常嗎?
所以他們并沒有大驚小怪,而是就那么靜靜的望著比賽。
果然戰斗就如同鳴人所說的那樣,佐助最終還是戰勝了赤銅鎧,但自己也是非常狼狽。
尤其左肩位置的咒印差點暴動,令他也是心有余悸,最后跟著卡卡西一起離開了,去封印這咒印。
“下一場對戰,油女志乃對戰薩克鐙。”月光疾風及時宣布戰斗開始。
嗖嗖!
時間就在一場場的戰斗中度過,只是很多人都若有如無的看向鳴人。
尤其沒見識過鳴人實力的人,更是對他的戰斗產生了期待。
終于。
當主考官念到鳴人的時候,人們期待的戰斗要開始了。
但是。
犬冢牙快哭了,因為鳴人的對手是他,這令他非常非常的無奈,尤其想到鳴人可能會狂砸自己,他都嚇得不寒而栗。
但是為了犬冢一族的榮耀,他還是深吸一口氣,向著下方比斗場而去。
只是越走他心里越害怕,越走他心里越不安,尤其看到鳴人扭動了兩下腦袋,犬冢牙更是心里發怵。
觀眾臺。
“不知道誰會獲勝,寧次你來分析分析。”
天天對于鳴人產生了好奇,看到鳴人出場后,急忙讓寧次分析。
“不需要分析,鳴人必輸無疑。”寧次淡淡的開口。
“為什么?鳴人剛才的猜測很準確。”天天忍不住幫鳴人說話。
“很簡單,犬冢牙是犬冢一族,他的實力我見過,很不錯,甚至比你都強,而我聽說鳴人是個吊車尾,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
寧次繼續淡淡的解說,如同原著中一樣,說鳴人是個吊車尾。
“可是,會不會出現意外,說不定鳴人有絕招什么的。”天天再次道。
“想多了,以犬冢牙的性格必然全力以赴,加上他的忍犬和速度,鳴人必敗無疑。”
寧次繼續解說,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
只是。
就在這個時候。
就在寧次勝券在握的時候。
一個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我認輸。”犬冢牙無奈道,沒辦法,想到自己可能被狂砸一頓,他還是萎了。
但他的話卻令寧次的臉黑了下來,心說:我這邊剛夸了你,你就萎了,你這是鬧哪樣呢?
寧次的臉很黑,尤其被天天那怪異的目光看著,他更是郁悶的想吐血,很想大罵犬冢牙一頓,能別這么坑人嗎?
郁悶的寧次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只能扭頭不看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