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烏兒的休息室被安排在沙凋隔壁。
原本沙凋以為,祁烏兒這種身份尊貴的二代三代,怎么也得住團長級別的VIP休息室,巨大的空間帶按-摩泳池那種。
哪知,他們軍團的泰坦竟然沒有這種休息室,無論是團長還是副團長,所有人的休息室都一樣。
雖然對剛七連吐槽滿滿,但沙凋內心還是略有肅然之意。
果然戰艦,還是和飛船大有不同!
軍團成員,沒有人是沖著享樂而來。
好不容易將小女孩哄睡著,鵝也趴在肩膀上打呼,沙凋這才能安靜一會兒。
趙星劍走過來,安慰道:“未來幾天就辛苦你了,好好帶娃。”
沙凋特別想拒絕!
但趙星劍根本不給他機會,又道:“你軍銜最低,團長說了,好好洗盤子,好好帶娃。”
沙凋:“???”
原來他還需要洗盤子呢?!
為了讓沙凋安心,趙星劍竟然給他畫了個餅:“團長還說了,等帶完娃,記你大功一件,升軍銜!”
沙凋雙眼亮了亮:“升尉官?至少也得少尉吧!”
“不不不。”趙星劍笑出聲:“沒有越級升的,升到上士。”
沙凋:“擦!”
晚上睡的并不好,鵝就跟得了失心瘋一樣,一會兒打呼嚕一會兒說夢話,還大喊大叫,一晚上都沒停過。
沙凋深深懷疑,這貨是不是白天玩的太狠,玩傻了。
好不容易深夜才睡著,一大早,沙凋就被主廚的一通電話吵醒。
“還沒起床?幾百個盤子等你來洗呢!”
沙凋從床上坐起來,左右一看。
鵝不見了…
休息室的房門是半開著,地上還有濕噠噠的鵝腳印。
沙凋抹了把臉,起身把門關上,然后將通訊系統靜音。
蓋上被子,戴上耳塞,悶頭繼續睡。
愛誰誰去!
等沙凋睡爽,睡到自然醒,已經是晚上七點。
餐廳已經三餐過去,天知道積了多少盤子沒洗。
甩甩腦袋,他不能整天想著盤子!
看了眼通訊,百來個未接電話,來自各個人員,其中光是主廚就打了他九十八個電話。
“哈哈哈!”沙凋樂的笑出聲。
不慌不忙,洗了個澡,吹干頭發,搞個造型。
沙凋走出休息室——
他愣在原地。
此時的休息室走廊里,站著一大群人,全守在他門口呢!
看到沙凋出來,一群人一擁而上,七嘴八舌的開始吐槽抱怨,太多人一起說話,搞的沙凋一個字都沒聽清。
“別吵吵!一個一個說!”他大吼。
眾人一靜,紛紛讓開路。
趙星劍指著餐廳方向,欲哭無淚:“救救我們吧!我們午飯、晚飯都沒吃!”
沙凋一頭霧水,他只不過一天沒去洗盤子,咋就沒飯吃?
主廚更是搖晃著他的肩膀,崩潰大喊:“你怎么回事啊,打電話不接,敲門沒反應,我還以為你掛了!”
沙凋:“你頭發怎么回事?”
此時的主廚,看起來極其滑稽。
本就不多的地中海,竟然被梳起來兩個羊角辮,頂在頭頂,跟哪吒樣的!
主廚不想解釋:“不說這個,你快點去餐廳看看吧!”
沙凋:??
真是奇了怪了!
穿過通道,很快來到餐廳。
其余人跟在他身后,緊跟,保持半步距離,跟害怕著什么一樣。
沙凋站定在餐廳門口,覺得有些奇怪。
今天的餐廳,跟他平時見到的怎么不一樣?
桌椅擺放全變了位置,飯菜擺在那已經涼了。
關鍵是這燈光,忽明忽暗的。
沙凋回頭,看著那群跟在他身后的眾團員:“漏電啊?”
話音剛落。
一陣風刮過。
沙凋:“哪來的風?太空里還有風?”
又一陣風過去。
趙星劍躲在沙凋身后,瑟瑟發抖:“餐廳鬧鬼…”
沙凋咔的扭頭,正巧看到上面掉下來一個白衣女鬼,披頭散發,衣服上全是血,面容慘白,舌頭伸的老長,都快垂到脖子了。
“啊!”
身后一群大老爺們掉頭就跑,速度一個比一個快。
那女鬼飄過來,伸出爪子,沖著沙凋的脖子就扣了上來。
沙凋:“…”
一巴掌將女鬼拍在地上。
女鬼一拍就散,散成了一地的棉絮。
丫就是個充氣娃娃,還做的相當不逼真,比起他兩個雙胞胎弟弟的段位差的遠了。
就說說這血跡吧,就一點不真實,完全沒有血腥味!
沙凋都懶得吐槽,將女鬼娃娃揉成團,隨手扔在一邊。
走廊里躲遠遠的一群團員全體懵逼,呆愣愣的看著地上的女鬼娃娃,在他們看來這已經很嚇人了,而且他們觀察了很久,怎么都沒看出來女鬼是怎么飄的,沒有線沒有鼓風機,很詭異好不好?
晚上都能做噩夢!
此時的沙凋走到餐廳角落里,一把就將躲在裝飾窗簾后面的鵝和祁烏兒拎了出來。
“啊!放手!啊!疼!”
“嘎!嘎嘎!”
兩人還掙扎,一邊掙扎一邊拳打腳踢。
沙凋氣不打一處來,一人一拳。
嘭嘭!
小女孩被揍了屁-股,鵝腦袋上鼓起一個包。
一人一鵝一左一右的站在那,傻愣愣的,開始流眼淚。
“交出來!”沙凋黑著臉。
祁烏兒噘著嘴,不說話,哭的倔強。
鵝呢,竟然跟沙凋吵。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嘎你媽個頭。”沙凋又是一拳上去,揍的鵝腦袋上又鼓起一個包。
沙凋隨手拉了張凳子,擺起家長的譜,嚴厲責罵:“快點交出來,別以為我不知道,小型無人機的遙控器。”
女鬼娃娃是怎么飄的?
這玩意兒他幾年前就見識過!
祁烏兒見事情敗露,不情不愿的張開手,手心里躺著一個拇指大小的遙控器。
沙凋拿起來一看。
這玩意兒竟然這么小,還功能齊全,關鍵是一點聲音沒有,比他兩個雙胞胎弟弟玩的高級多了!
帶回去,給兩弟弟見識見識。
面無表情的將東西沒收,沙凋開始教育:“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祁烏兒低著頭。
她知道現在裝可憐沒用,假哭更沒用,服軟最有用。
鵝則是傻不拉幾的:“嘎?”
又是一拳,沙凋打自家戰寵打的毫不留情。
嘎屁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