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O,NO。老陳啊,你out了!”
“有話說有屁放,在這拽什么鳥語呢?”
看著兩人一邊夾著自己,一邊騰出一只手,伸出一根指頭搖晃地騷包樣子,陳銘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放心吧,你們上艦是符合規定的。不然你當我兩活膩歪了?”
戴民盟見好就收,拍拍陳銘的肩膀,等陳銘冷靜下來后,這才繼續說道。
“你走了都快一年了,這些日子艦上變化挺大的。張艦長去艦隊了,劉艦長補上。在下不才,半年前剛拿到航母運行指揮員資質,現在接了你的班。”
看著自己說完后,陳銘依舊雙眼盯著自己,知道自己沒說重點的戴民盟連忙將話題繞回來。
“另外就是艦上的訓練已經轉入常態化有些日子了,航母開放日活動也舉辦過一次,面向附近的小學。另外還舉辦過一次集體婚禮,就是在咱們飛行甲板上。所以,現在你才能帶家屬上艦。”
“那就好。不是,這樣的話,你兩至于這么激動嗎?搞得我還以為你們要犯錯誤呢。”
陳銘聽完戴民盟的解釋后,這才舒了一口氣。同時沒好氣地給了二人一個白眼。
“開玩笑,咱們艦上的脫單困難戶,萬年單身狗居然要結婚了,我們能不激動嗎?”
一路聊天打屁地通過安檢,走上久違的航母。看著這些記憶中熟悉的艙室,陳銘,陳導游又一次地掏出了他的小紅旗.....
得知劉艦長實際并不著急后,陳銘一行人走走停停,一邊為歐陽介紹航母上的生活區域分布,一邊向著飛行甲板上走去。
“陳主任?!您回來了?!”
“回來看看....”
越往上走,碰到的熟悉面孔便越多。甲板工作人員,飛行員都是不太經常能輪崗的崗位。加上距離陳銘離開也才過了不到一年。現在看到陳銘回來,眾人的心情也是難免得有些激動。
“歡迎你回艦上,另外提前祝你們新婚快樂,百年好合。”
在艦橋上見到劉艦長時,劉艦長直接一句話遞了過來。
“謝謝,這正好。省下了好一幫飯桶的伙食費呀。”
聽明白劉艦長話里的潛臺詞,陳銘笑嘻嘻地開了個玩笑。在戴民盟和胡勛白的混合雙打下,剛剛略帶沉重的氣氛馬上消散殆盡。
“行了行了,別鬧了。這位就是弟妹吧?初次見面,咱們這也送不了什么貴重的禮物。這頂艦帽送給你,留個紀念。”
劉艦長擺擺手,止住了這群老小孩的打鬧。從褲兜里掏出早已準備好的一定黑色艦帽,只是和陳銘曾經戴過的不同。
這頂艦帽上,用白色小字密密麻麻地寫滿了艦上戰士們對陳銘二人的新婚祝福。
“謝謝艦長,謝謝你們。”
歐陽雙手鄭重地接過劉艦長遞過來的帽子,有點哽咽地謝道。
“來,你們來著看看。知道自己該去哪里了吧?”
劉艦長笑著擺擺手,同時轉過頭看了一眼艦橋下方的飛行甲板。見到戰士們完成準備后,讓過身位示意陳銘二人過來。
在胡勛白二人怎么看怎么顯得猥瑣的笑容中,陳銘和歐陽一頭霧水地走到艦橋邊。只是這一眼,頓時將陳銘看得呆住了。
只見現在的飛行甲板上,小紅人們筆直地站成了一個心型,兩邊斜著停放著兩架飛鯊。心型圓圈的中間,還有小黃人們組成的一串類似于心電圖中,心臟跳動的起伏線條。
“老劉,你們這.....”
“行了,快去吧。知道咱們忙,就別耽誤時間了。”
深深地看了底下的戰士們,還有身邊微笑著的幾人一眼。陳銘點點頭,拉著歐陽便向甲板上跑去。
猝不及防地被陳銘一拽,歐陽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如果是平時,歐陽肯定會責備陳銘兩句猴急,但現在的她,實在說不出這句話來。
“全體都有,蹲下!”
看到陳銘帶著歐陽跑過來,站在最中間的一名小黃人,開口喊道。
“老任,你.....謝謝,謝謝兄弟們。”
老任沒有回陳銘的話,只是淡淡地歪歪腦袋,示意陳銘進入,找自己的位置。
保衛干事拍攝的速度很快,在艦上,他都快成御用攝影師了,早已熟門熟路。陳銘和歐陽換了四個姿勢,一共拍了二十多張照片。實際也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便宣布解散。
看上去很快,但想想背后他們需要將人組成隊形,需要將戰機調運到合適的位置,合適的角度。這樣一想,擺成這個背景的心意,也就顯得十分珍貴了。
“等一下,這架飛機留一下。”
正在準備調運的工作人員,聽到戴民盟這個調度總負責人的話,淡淡地點了點頭。
“怎么了老戴?”
陳銘看到戴民盟將這架飛機的調運人員撤去,疑惑地問道。為了拍攝,這架飛機現在是留在降落滑行道上的,這個位置可沒有固定索。最多只能留個輪擋防止它滑動,但這樣的停放方式,并不符合航母航行中關于艦載機停放規定要求的。
“還能怎么?既然要拍,就拍全套。趕緊去換飛行服吧你,你的飛行服在我柜子里。這是鑰匙,麻溜的,別磨蹭。”
得,人走茶涼啊。頗感“世事冷暖”的陳銘,搖著頭苦笑著帶上戴民盟遞過來的鑰匙,向著飛行準備室走去。
當陳銘再次出現時,身著墨綠色飛行服。手邊夾著頭盔,臉上帶著墨鏡,這幅英姿颯爽的樣子,看得歐陽不禁眼前一亮。
這倒不是說陳銘平時穿軍裝不好看,而是再好看的東西,看多了都會膩。前面是聽說陳銘有飛行員的資質,今天頭一回見陳銘飛行員的打扮,再聯想到剛剛戴民盟說的話,看來所言非虛。
戰鷹可以當背景,但是肯定只能用遠近,或者局部近景。比如不露駕駛艙內部,或者機腹底部,發動機這種關鍵部位。
這樣一來拍攝也很快,先是二人站在飛機底下,然后是陳銘坐在駕駛艙,歐陽則站在駕駛艙邊的舷梯上親吻陳銘飛行頭盔的pose,這一畫面,干事特意選了前角拍攝。
除了駕駛艙的風擋,戰鷹外部的一些金屬包皮,還有陳銘頭盔上的軍徽外,關鍵信息一個不露。
陳銘對這樣一張照片同樣十分滿意,既有意境又不會泄密。
“可惜了,咱們這是在港口。不然,還能讓你上去飛一圈。”
“你可拉倒吧,那樣的話咱們還能在這拍?行了,到這為止啊。別在興師動眾了,剩下就麻煩朱干事幫忙隨便拍一點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