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長,我.....”
提著大包小包,喝得臉上發紅的陳銘和姜喜子兩人萬萬沒想到在回房間的路上居然撞上了張艦長。聽到張艦長的話,頗為尷尬的陳銘支支吾吾也沒說出個啥話來。
雖說休假的時候,軍人喝點酒沒啥問題。但畢竟是頂頭上司,撞上了多少會尷尬得很。
“行了,行了。別說了,早點回去休息。下次少喝點,注意身體。”
“是,艦長。”
陳銘聽到張艦長的話,如蒙大赦一般松了口氣。
“等等!走,去你房間,讓我拍張照!”
“艦長,我....正經人,賣藝不賣身!”
或許是酒精上頭,陳銘沒忍住,花花口了一句。別看陳銘面對女孩傻得一批,但這貨也是一個老B站了,對搞比例之類的鬼東西并非沒有了解。
“賣你個頭!老子拍張照發我女兒看看,這不要過年了嘛,沒法回家陪她。答應過年前給她買兩件新衣裳寄過去,她跟我說啥潮牌我也不懂,還讓我挑。”
張艦長的腦門在陳銘話音落定后,肉眼可見得冒出幾個“井”號。頓時感覺要遭的陳銘終究沒躲過張艦長的一巴掌。
“你說我能知道她們這些小年輕想要啥嗎?還說啥檢查檢查我這個當爹的對她關不關心,你說這不是搞腦子嘛。我發她看看,是不是你這種風格,是的話我隨便找兩件拍了寄給她得了。”
得,搞明白艦長這股邪火出自何處的陳銘也只能自認倒霉。踏踏實實當了會服裝模特后,送瘟神一般地將張艦長“禮送出境”。
虛驚一場后,陳銘關好門。脫掉衣服,舒舒服服地在房間內沖了個熱水澡后,從房間墻邊放著的一箱牛奶中拿出一盒。
靠在床上,一邊看書,一邊喝點牛奶解解酒。一個小時后,牛奶喝完,將書頁折上一角作為書簽后,陳銘關掉房間內的燈光,合上眼睛。
后面幾天猶豫部分官兵休假還沒結束,訓練還沒有開展。提前銷假的陳銘在艦上過得頗為安逸,每天上上網,到飛行甲板跑跑步,去健身房鍛煉鍛煉。
乘這個機會,陳銘也將躺在房間內孤寂半年的小提琴拿出來,好好練了練。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自己好像一直沒想過退伍后去從事音樂方面的工作了。
這或許也是一種習慣?
時間很快邁進了12月份的門檻。而在南方,感受不到那種冬季日漸的寒冷。陳銘在艦上,又無法感受到地方那種,臨近年關的慵懶和懈怠。
隨著休假官兵們全部返回到崗,陳銘等人的工作又要開始了。畢竟陳銘這些人可以借著航母靠泊的機會在南邊旅旅游,但航母來南方可不是旅游來的。
這次出航,航母需要檢測艦上的作戰系統,同時還要進行編隊的綜合作戰系統試驗。
航母的作戰系統在北邊的時候就測試過一次,這次陳銘估計應該只是一種適應性訓練。真正的大頭還是在后面的編隊綜合作戰系統試驗。
未來的航母戰斗群,航母編隊。核心指揮艦,旗艦必然是航母無疑,那么航母上的作戰室搭載一套綜合指揮系統也是必然的要求。
和過去的編隊指揮系統相比,航母的出現真正填補了遠洋戰斗群中,最關鍵的制空權一環。真正形成了水上,水面,水下三位一體。
新的戰斗領域開辟,則必然要對原有的水面水下作戰指揮系統進行更新,甚至是重新研發一款作戰指揮系統。
不過這些內容并不需要陳銘操心。是更新原有系統也好,還是對新系統測試也罷。有什么問題,那也是艦長和技術人員頭疼地問題。
現在大領導不在艦上,陳銘打算乘此機會將夜間起降這個最后的科目徹底搞定,將艦上的航空部門訓練大綱徹底補完。
以后艦上航空方面的所有訓練,都將轉為常態化。
只是為了配合綜合作戰系統的測試,陳銘這次無法命令全部飛行員都進行倒班,夜晚作業。
出航時,一半飛行員正常作息,用來應對白天綜合作戰系統的測試需要,接到命令后可以隨時升空。另外一半飛行員則開始倒作息,晚上訓練,白天睡覺。
這次進行夜間起降訓練和戴民盟那次不一樣。有了充足針對性訓練的飛行員們,對此都自信滿滿。而結果也并沒有讓他們和陳銘失望。
戴民盟第一個駕機,穩穩地進入歸艦航線,再到盤旋。對著助降信號燈進入著艦航線,再通過甲板工作人員豎起的熒光棒對準中線。
“砰”地一聲后,主輪狠狠地砸在甲板上,隨后尾勾精準得勾住阻攔索。在落地全油和慣性地推動下,戰鷹繼續向前沖了一段后,很快被阻攔索拽了回去,穩穩得停在甲板上。
戴民盟的成功著艦就好似一個信號一般。接著其余的飛行員也一個接一個地完成夜間起降科目。
陳銘一邊為飛行員們高興喝彩,一邊命令另一批飛行員開始倒作息,戴民盟這批人則回歸白天的戰備值班。
時間一天天走過,隨著航母試驗結束歸航,陳銘這邊的夜間起降科目也已經完成了驗收。目前在艦飛行員都具備了航母夜間起降的資質。
帶著這份傲人的成績,陳銘興致勃勃地沖進張艦長的辦公室。將訓練報告,還有自己的總結一巴掌拍在張艦長桌子上,一臉的嘚瑟。
張艦長看到陳銘這樣子,就知道是有好事發生。此時也顧不得笑罵陳銘,一把抄起桌子上的文件翻看起來。
“好!好啊,一年多了。從12年9月份入列開始,到現在已經14年了。正好,咱們航母的作戰系統剛剛也完成了測試驗收,現在終于形成了真正的全天候戰斗力。”
張艦長看到陳銘報告中的內容后,忍不住哈哈大笑。只是笑著笑著,聲音中突然有點哽咽。
“傳我命令,今晚全艦加餐!”
“艦長,我們做到了!”
陳銘靜靜地看著張艦長的情緒從激動,興奮變得有些惆悵。等張艦長掛斷桌上的電話后,陳銘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