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C集團軍T師702團機步三連一級士官,成才!”
“偵查七連,許三多!”
“一個團了不起嗎?那么大聲干嘛呀?我長耳朵了!”
···········
聽到樓下傳來的喊聲,坐在床上的陳銘嘴里一邊跟著念叨,一邊露出一抹莫名的笑意。
作為一個重活一世的穿越眾。
本來只想做個安靜的文抄公,抄抄某棍,某迅的歌,一輩子都衣食無憂。為了避免成為一個音樂“裁縫”,從小就請求父母要學習音樂。
不知什么原因,成績異常出色,從小無病無災的陳銘也一直按照自己的目標前進著。直到父親所在的“紅遠號”沉默,給了陳銘當頭一棒。
15歲高考時,偷偷將高考志愿改成海軍艦艇學院指揮系。
在那個遠不是后世本科遍地走,碩士不如狗的年代,一個年僅15歲就能取得高考全省第二名好成績的孩子選擇報考海軍艦艇學院,學院招生辦的干事震驚了。
調出陳銘的檔案,發現這家伙之前5年的中學生涯,居然是在音樂學院附中學習的小提琴,并且每天的文化課學習只有晚自習的那么一會時間后,震上加震。
這下可好,陳銘的檔案直接被送到了院長的案頭。嘿,撿到寶了。
于是,招生辦的主任直接打飛的干到南方羊城,敲開了陳銘家門。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安撫住哭哭啼啼的陳母,這才將陳銘帶到學院。
陳銘也果然沒有令他們失望,兩年時間學完了三年半軍事學本科全部科目,軍政全優。在即將安排實習的檔口,上面卻突然發來一張借調函。
陳銘一邊聽著齊桓訓斥的聲音,一邊無言的收拾著自己的行李。
將借調函折疊好,塞進前運包的側袋里。脫掉常服外套,襯衣,疊好。
“你,41,你42!”
門口傳來齊桓的聲音,看來成才和許三多也住在自己這一層。
悄悄打開門,探出腦袋。對于前世,大名鼎鼎的“傻根”影帝,陳銘還是很喜歡的。
“你個南瓜腦袋等著挨槍子呢你!”
得,寶強沒看到,迎面而來的是齊桓的一張黑臉與臭罵。
來到老A的第一夜,平安無事的渡過。
第二天領到老A的作訓服,居然也沒有訓練。看到宿舍內換上新作訓服的三個老步的戰友,互相顯擺。陳銘不禁想到了成才和許三多,如果記得他們,開始也是這樣。
還別說,老特的作訓服,確實比普通部隊看著漂亮。
第三天一大早,天剛蒙蒙亮。一陣急促的“三短一長”哨音響起,伴隨著齊黑臉“緊急集合”的呼喝。沉睡的宿舍樓宛如一桶可樂里掉進了一塊比妥思口香糖,瞬間沸騰起來。
早有準備的陳銘第一個跑下樓,找到一個位子站好。
不一會,越來越多的戰士們也匆匆而來。
“嘿,小兄弟,昨天來的時候,看你還是學員兵?”好巧不巧,陳銘的身邊剛好站著吳哲。整個集訓唯一,哦不,現在是唯二的海軍隊員。
“嗯,艦艇學院的。”陳銘目視前方,嘴里回到。前世士兵突擊看過很多遍,知道接下來是全員扣分,也就無所謂講不講話了。
“我陸戰的,嘿,你呢?”吳哲有點興奮的介紹道,又向著陳銘左邊的黑臉拓永剛問道。
“傘兵。”
“天生就是被包圍的兵。”陳銘幽幽的接了一句。
“噗嗤~”“噗嗤~”
這話逗的周圍一群兵都笑了,拓永剛的黑臉又黑了一分。
這時,袁郎等一群老A的教官從宿舍樓的拐角處慢悠悠的走了出來。得了提醒的眾人頓時止住玩笑,抬頭挺胸立正站好。
這是陳銘第一次看見袁郎,一如劇情中一樣,介紹著集訓的規則。
“話真多你。”突然背后挨了一下,得,拓黑臉的待遇這次換成了陳銘。
自知理虧,陳銘老老實實的回歸隊列。
接下來的日子沒什么好說的,體能,體能還是體能。
正如袁郎那句話說的,當得鬼中鬼,方為人上人。曾經在學院里跑遍學院無敵手的陳銘,發現自己又有了大幅度的提升。
“進屋的,沒進屋的都聽清楚了。明天,實彈射擊,成績列入總分!”
陳銘幾人剛剛走上樓,就傳來齊桓的喊聲。
“什么?我沒幻聽吧?”接過陳銘伸出的手,從地上起來的拓永剛,表情夸張的說道。
“得,又瘋了一個。”陳銘補刀。
“去去去,天天這拉體能,當人人都是軍中王軍霞了。”拓永剛沒好氣的踹了陳銘一腳。
“好了好了,到這一步不容易,大家伙都加把勁。”吳哲笑著打圓場,至于成才和許三多兩士官,在后面跟著傻笑。
許三多是本色出演,成才則是被A大隊遍地跑的軍官給刺激的。在等級森嚴的部隊,軍官和士官有著迥然不同的地位。
“你們兩也要加油,放松一點。現在,沒有軍銜,都是一個坑里挨削的南瓜,誰也不比誰個頭大。”注意到二人面色的陳銘,拍拍兩人的肩膀。
見到許三多和成才二人有一個月了,但每天繁重的訓練項目加之不在一個宿舍,陳明和二人交情并不深。
而過了剛開始見到前世“名人”的興奮期過后,其實一切都很平淡。甚至,從某些方面而言,二人都不是特別好交朋友的人。
成才的功利心太重,對誰都是客氣,但也僅僅是客氣。至于許三多,八竿子打不出個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