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一招將計就計,就從柳遮牧的手中,弄走了一座鋪子,這是誰都沒有想到的事(qíng)。
眾人調侃柳遮牧的同時,也為大鐵牛感到高興,至少他以后不會吃了虧。
至于柳遮牧本人…
心(qíng)就很復雜。
于是,陳牧誠摯而友好的邀請了柳遮牧,一起出游。
但是被柳遮牧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柳遮牧道:“大人,您是和兩位夫人回鄉探親,可是我跟去了算什么?再說了,南桑國和湯國那邊事(qíng)繁多,我若是跟您走了,那邊怎么辦?”
陳牧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如今柳遮牧(shēn)上的擔子也很重。容不得一絲馬虎,若是真的一起走了,各種事(qíng)無法及時的解決,很容易出事。
陳牧用力的拍了拍柳遮牧的肩膀道:“很好。”
柳遮牧笑了笑道:“這是屬下應該做的,我可以向大人保證,等大人回來的時候,南桑國必定亂作一團!屆時,以大人的才能,率軍南下,必定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早(rì)完成一統大業!”
陳牧:“…”
馬龍等人紛紛激動道:“我們愿意跟隨大王一統江山。”
陳牧:“…”
洗腦的效果還在?
陳牧心(qíng)有些復雜。
心中嘆了口氣,對著眾人說道:“行了,都該干嘛干嘛去吧,張可你們幾個人就先回去,坐鎮城池,至于馬龍,你先留幾天。”
“是!”
大鐵牛成婚,文人武將盡皆到齊。
沒了文人頂多學堂的書生,曠課一天罷了,可是沒了武將,各個城池一旦有變,那就慘了。
是以,當天下午,除了馬龍之外,張可等人盡皆動(shēn),前往各自駐地。
至于留下馬龍,則是因為馬龍所駐扎的南域城,距離禹國很近,陳牧要帶著雙兒回鄉,自然是會經過南域城的。
當陳牧將這個想法,告訴了雙兒的時候,雙兒既驚又喜。
真的要去禹國了,但是卻有馬龍等人跟著。
陳牧笑道:“是不是很開心?”
雙兒笑盈盈的點頭道:“嗯嗯,多謝大人。”
陳牧擺了擺手,“小事兒,正好我也想要出去旅旅游。”
雙兒:“???”
林清寒神不知鬼不覺的走了進來,背靠著門框,平靜無比的看著陳牧,道:“要去禹國?”
陳牧怪異的看了看林清寒,這丫頭最近是咋的了?
一天天神經兮兮的。
每次想要和雙兒單獨聊聊的時候,她就會神鬼莫測的出現在二人面前。
這還怎么玩?
陳牧笑道:“是啊,我準備明天一早就動(shēn)前往禹國,所以把馬龍留下了。”
林清寒點點頭,“那我命人先收拾東西,明天一早就動(shēn)。”
林清寒轉(shēn)剛要走,忽然側頭對著陳牧道:“你跟我來,我有點事(qíng)需要和你談談。”
陳牧撓了撓頭,疑惑的看了看林清寒,對著雙兒笑了笑,起(shēn)跟在了林清寒的(shēn)后。
二人從雙兒的院子,走到了研究所。
一路上,林清寒一語不發。
陳牧心中就感覺很奇怪,不是有事(qíng)要和我說么?
“大人。”
陸勇急忙的迎了出來,笑容滿面。
陳牧看了看林清寒,見林清寒沒有開口的意思,笑著道:“你去忙吧,我們就是隨便轉轉。”
“呃…”
陸勇詫異的看了看陳牧二人,點點頭也并未離開。
林清寒帶著陳牧徑直來到了他的私人座駕安置處,指著馬車道:“這要帶上么?”
陳牧理所當然的點點頭,有這車一路上不會太受罪,不帶著做什么?
陸勇笑著說道:“大人,這車經過了改良,又增加了一些的小裝置,可以極大的減緩顛簸…”
林清寒擺斷:“知道了。”
陸勇訕訕笑著,狐疑的看了看陳牧二人。
林清寒再度帶著陳牧走入了作坊,“震天雷要不要帶幾個防(shēn)?”
防(shēn)?
有道理!
禹國那邊可不是潁川這么平靜,人人笑臉相迎的,向著美好的生活前進前進向前進。
十幾人的隊伍,若是碰到了攔路搶劫的,那就完蛋了。
陳牧連連點頭:“要帶,要帶。”
林清寒轉(shēn)就走,陳牧疑惑跟著,這不對勁兒啊。
要和我談談,談的就是帶什么東西?
逗我呢?
陸勇也急忙的跟上,卻見林清寒擺了擺手,帶著陳牧離開了研究所。
陸勇就很懵(逼)。
這是怎么個(qíng)況?
不是來視察的?
就這么轉悠一圈,真就走了?
沿著街道,二人緩步前行,“要不要帶上那兩個胡姬?”
陳牧詫異:“我帶她們做什么?”
林清寒:“你不是很早就希望妻妾成群的么?”
陳牧徹底懵了,一臉怪異的看著林清寒,她這是幾個意思?
我也沒有得罪她呀,怎么今天這么奇怪的呢?
猛然間,陳牧想到了什么,低聲道:“難道是我昨天晚上喝多了,說錯了什么話?你生氣了對不對?”
林清寒側頭看了他一眼,道:“你喝醉之后就和豬沒什么區別。”
陳牧:“…”
一直昏睡?
沒有話說八道,那就還好。
可,你這模樣,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兒啊!
“那你今天這是怎么了?”
“我沒事!”
“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
二人再度陷入沉默,沿著潁川街道,轉悠了一圈,又來到新城看了看,順便還口頭鼓勵了一下,正在進行建設的工人們。
“我先回去了。”
回到郡守府,林清寒微笑著離開了。
陳牧就很懵(逼),真的很懵(逼),整整一天都處于懵(逼)狀態。
正如那句話說的,懵(逼)樹上懵比果,懵(逼)樹下就只有陳牧一個人了。
陳牧摸著下巴,總感覺今天的林清寒,十分的奇怪。
明明是什么事(qíng)都沒有,卻偏偏將這些瑣碎的小事(qíng),帶著自己梳理了一遍。
陳牧抓了抓頭,走入廳堂的時候,就見馬龍嘟囔著,走出了大門。
“終究是一個人扛下了一切…”
陳牧一臉愕然,旋即福至心靈,目光看向了林清寒的院子,她是不是也是這樣?
這特喵到底發生了什么呀?
還是說…
她是想要拉開,我和雙兒之間的距離?
她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