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廢俱興。
一切都要重新搞,難度之大,以至于陳牧腦細胞都死亡了數億。
把自己關在小黑屋里面一整天,總算是拿出了一個,相對可行的章程。
推開門,清風拂面。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夠過上真正的帝王生活呀。
什么狗(pì)帝王生活。
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我才不要做什么帝王。
做昏君…
嘿嘿嘿。
“大人,涌入潁川的流民,盡皆統計在案,請大人過目。”
墨翟疲憊的找到陳牧,將這兩(rì)整理出來的人員名冊,盡數呈上。
涌入潁川的流民本就很多,加之這兩天又涌入了不少,所以破費精力。
若不是在城門處,做好了準備,提前登記在案,怕是還要三五(rì),才能夠順利的結束此事。
陳牧嘆了口氣,招手帶著墨翟進了書房。
打開掃了一眼,頓時來了精神。
目光在名冊和墨翟的(shēn)上來回掃視,陳牧摸起了下巴,有點東西。
青壯老弱,各種職能都區分開來了。
一目了然。
有點東西。
陳牧笑著說道:“你做的不錯。”
墨翟拱手,“都是大人指導有方。”
陳牧擺擺手,這種虛的隨便聽聽也就罷了,聽多了都膩了。
墨翟再度道:“對了大人,為了防止有人在城西搗亂,所以屬下特意向鬼燾大人求助,增派了一千巡邏將士,但凡作(jiān)犯科者,盡數抓捕丟入牢房。”
陳牧咧咧嘴,道:“為什么丟進牢房里面?”
墨翟眉頭一挑,急忙道:“大人,不能再殺了!”
我說要殺人了嘛?
你這么激動干嘛?
陳牧一臉無語的看著墨翟,這怎么感覺我就像是個好殺之人?
見狀,墨翟有些尷尬,“呃…大人不是要殺了這些人?”
陳牧淡淡道:“不用殺了這些人,把他們綁起來,帶著游街示眾,順便找兩個人,把他們的罪名都說一遍…”
墨翟遲疑道:“大人,這樣怕是懲罰力不足啊。”
“當然,要配合本大人的秘笈,才能夠有足夠強大的威力!”
陳牧呵呵一笑,拿出了精心準備的章程,拍在了桌面上,道:“你看看先。”
墨翟拿起來看了看,雙眸放光,“大人高明,這實乃強國之道!”
陳牧笑瞇瞇的抿了口茶,唔,茶水有些涼了。
墨翟放光的雙眸,逐漸變得愕然,“不過大人,這個今天多種樹,明天少走路是幾個意思?”
陳牧呸的吐出一口茶葉,狐疑道:“有這句話么?”
墨翟雙手奉上,陳牧看了一眼后,急忙拿筆劃掉,“意外,寫的順手了,覺得押韻就加上去了。”
押韻?
墨翟尷尬的笑了笑,而后又問:“要想富先修路又是何意?”
陳牧淡然道:“你不修路,怎么能夠把我們的東西,送去其他的地方售賣?”
墨翟眼前一亮,雨天道路泥濘不堪,不論是運輸什么東西,都是十分費力,若是盡皆修建道路,那不論是行商,還是運送將士輜重,都是極好的。
“大人高明!”
墨翟再度拍了個馬(pì),看著陳牧撰寫的警示名言,佩服的五體投地。
今(rì)懶惰一時,明天餓肚整(rì)。
人人出力,戶戶參與,共同建設美好潁川。
要想心(qíng)好,衛生先搞好,衛生搞得好,疾病保準少!
孩子是祖國的花朵,先生是勤勞的園丁。
陳牧砸吧著嘴,道:“目前就按照著方案執行,其他地方同樣。“
墨翟重重點頭,有了手中的發展章程,相信潁川很快就會繁榮的如同帝都!
“對了,柳遮牧去哪了?”
“回大人,柳大人去了書院,說是看看還有什么需要的沒有。”
“書院已經弄好了?”
“是!”
陳牧面露喜色,“行,你先去忙吧。”
墨翟告退,陳牧隨之起(shēn),招呼了李子堯一聲,二人一同前往城西。
書院本就是依托著原有的院子,并不需要重新改建,只是簡單的粉刷清理了一下,搬來了一些桌椅,就成了書院。
柳遮牧正忙著“縫縫補補”。
作為真正的讀書人,柳遮牧很清楚,讀書需要什么。
對于林清寒弄來的這些書籍,十分的不悅,《大學》《論語》這些是孩子們能讀的懂的嘛?
由淺入深,自然是要先識字啊!
“柳先生這字寫的真漂亮。”
柳遮牧正奮筆疾書,在他的左右卻有八個上了年紀的老者,一臉羨慕之色。
柳遮牧一抬頭,人就傻了。
我在這里忙里忙外的,你們就站在一旁看戲?
幾個意思?
“你們把這本書也分抄下來。”
有人不用,豈不浪費?
柳遮牧活學活用。
陳牧我面前唯唯諾諾,一眾老先生面前,我重拳出擊!
看著一個個快速抄寫的老先生,柳遮牧心中感嘆,還是大人明智。
林清寒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好奇道:“他們在抄什么?”
“字!”
林清寒捏了捏拳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柳遮牧,“你最近皮癢癢了?”
柳遮牧像是剛看到林清寒似得,一臉歉意,“哎喲,原來是夫人啊!誤會,誤會!”
林清寒冷眼而視。
柳遮牧笑道:“我想著,這些孩子都不識字,咱們教書自然是要先從簡單的來。”
林清寒道:“我不是搬來了一些書嗎?”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柳遮牧就來氣。
你也不看看你搬來的那些書,都是什么書,是小孩子讀的書?
我都讀不懂的好嘛?
柳遮牧堆笑道:“有簡入難嘛,先讓他們識字。”
“不錯呀。”
一道笑聲從門外傳來。
陳牧大步走入,目光在院子內看了又看。
倒是有了學堂的模樣。
比起電視劇中的那些,華而不實,自然是差了很多。
梁山伯與祝英臺也都不存在的。
等等。
誰說女的不能讀書?
柳遮牧等人紛紛起(shēn),“大人。”
“不用管我,該干嘛干嘛。”
陳牧笑呵呵的對著幾個老先生擺了擺手,問道:“我看學堂準備的差不多了,讓孩子們上學的事(qíng),你們有沒有去做思想工作?”
“思想工作?”
“就是讓他們來上學!”
“有有有。”
柳遮牧急忙點頭,“已經和大家說了,都說是好事(qíng),不要錢還能夠幫忙看孩子,都愿意把孩子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