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見他不答理自己,還以為他不好意思。
又道:“喂,你這人真是奇怪,怎么會出現在這湖中的?”
徐云這才從思慮中醒悟過來,這所有的迷底,不都在眼前之人身上嗎,放著個大活人不去問,還去瞎想什么。
對著少女問道:“你是怎么救的我,可以將經過詳細地說給我聽嗎?”
少女“噢!”才道:“在前面不遠的地方,有一個村子,叫棠溪村,那里有三四十戶人家,太多以捕漁打獵為生。
七天前,村里出去打漁的人到棠溪湖捕魚,也就是這我們前面這個湖,到了應該回來的時間卻是沒有回來。
我爹娘和各位叔伯都很是擔心,便讓我帶了干糧和換洗的衣物來找他們。
誰知道,沒找到他們,卻無意中發現你躺在水草中,后來就把你救了起來。”
看看徐云似乎有話要說,便停下不說了。
徐云見她看著自己,才道:“我可以問下,難道你們村子,就沒有別的人嗎?”
少女解釋道:“當然有了,而且有大小百多口人,只是我們村里的男子,不是要去打漁,就是要上山打獵,就是婦女孩子也都不會閑著,一般都會在家里忙活。我剛好沒什么事,對這里又非常熟悉,所以就由我來了。”
徐云輕輕道:“是嗎?”
心想:我是掉進了‘未央湖’,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呢?‘棠溪湖’我以前怎么沒聽說過,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穿越。
想到這里,不禁笑了。
少女見他傻笑,也不知道要不要再講下去了。
便問道:“你還要聽嗎?”
徐云“嗯!”了一聲,道:“你們這是在哪個省內?”
少女不解地道:“什么‘省’?我只聽三叔他們去過外面的人說,我們村子往南走兩三天有個西平縣。很多事情我也不太清楚,等回到集市,你可以問別人,他們一定有人知道的。”
徐云不由一陣頭大,現在在哪里都不知道,也許是在哪個偏僻的鄉村里,看來回去還得費一些功夫。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說著話,少女很快的幫徐云把濕衣服換了。
雖然是粗衣布衫,形容憔悴,但依舊難掩他的俊逸,此時別有一番病態的風采。
竟是激發她女子的天性母性情懷,直看得她怦然心動,忍不住想要心疼他,愛惜他。
徐云精神還是不太好,剛才只不過強自支撐著。
過了一陣,在少女的攙扶下,再次沉沉地睡了過去。
少女將一件薄毯替他蓋好,撐著小船又出發了。
在少女的悉心照料下,徐云身子也好了大半,不能說跑跑跳跳,倒也行走無礙了。
這日,他走到少女身邊坐下。
少女見他竟然主動來到自己身邊,便放下手中長篙,陪他坐在小船上。
關心地道:“你好些了?”關切之情,溢于言表。
徐云點了點頭,看著她道:“恩,這些天辛苦你了。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少女原本還想說自己問他還沒告訴自己,可是說出口卻是:“沒什么,我們村子里的人都姓秋,別人都叫我月兒。”
徐云不解,心道:直接說自己叫秋月不就好了,非得這樣拐彎抹角嗎,累不累啊?
不過這姓氏,倒也挺少見的,只是不知道電視里面的那么個‘秋香’,是不是姓‘秋’。
心里想著,看著眼前的藍天白云,青山綠水,風景如畫,不由陶醉其中。
少女也就是秋月見他只是看了自己一會,就專注于山水之間,輕輕咳嗽一聲,道:“現在,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徐云正看著天邊,白云悠悠,此刻仰望,竟像有一條龍藏匿其中。
風行虎,云從龍,難道真有其事?突然聽秋月問自己,口中不禁道:“云中龍!”
秋月一聽,‘云中龍’口中小聲念著,似乎要將這個名字,深深地記在心里。過了一會,又道:“那字呢?”
徐云不解的道:“什么字啊?”。
秋月道:“難道說你也只有名,沒有字嗎?”
徐云心想:又不是古代,還分什么名和字?便無所謂的道:“我也不記得了!”
秋月見他似乎心情不佳,也就不再問他。
兩人在湖中又行駛了一天,已經可以看到前面有一處簡易的像是渡口的停靠點。
徐云不禁問道:“這位姑娘,這就到了嗎?我們這是要過去哪里?”
秋月秀眉輕蹙道:“我們這樣稱呼感覺怪怪的,不如以后我就叫你‘云大哥’,你叫我‘月兒’,你說好不好?”
云中龍一聽,道:“我是無所謂,隨便你怎么叫都行。”
心想:叫她‘月兒’似乎太親昵了,可要是叫秋月,又有點太生疏了,又道:“那我往后就你叫你‘小月’,你覺得怎么樣?”
秋月想了想道:“嗯!”又道:“這里離家還早呢,現在只是到岸上了,還要走三天的路,我們才能到家。”
徐云聽了感覺兩人似乎有什么關系一般,看看腳下的小船,又道:“既然還要走那么遠的路,那這船怎么辦?”
秋月笑道:“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村子里應該是早就有人會在這里等候的,一會交了給他們就好。”
果然,渡口有幾個人或在修補漁網,或是休息。
見到秋月過來,便關心的詢問起來。
正是棠溪村里的村民,他們共七個人,其中有兩個皮膚黝黑,高大魁梧,比之常人只能夠到他們的腋下,卻是生就一副憨厚相,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聽秋月介紹說,他們都是獵人,那兩個大漢是孿生兄弟,他們的娘在生出他們后,當場就死了。
剛好那時候,村子里的獵獲一個頭受傷的乳期母豹子,于是自小便喝豹乳長大,天生神力,卻是大腦先天不足,只知用蠻力,不會使巧勁,倒也是打獵能手。
一行人剛剛從山上打獵回來,聽說村里出去的漁民還沒有回來,便一起過來接應。
秋月走了過去,跟他們說了幾句話。
這時一個十二三歲小男孩,樣貌很是清秀,從邊上的草叢之中鉆了出來,一見秋月便高興的道:“姐,你回來了!”
秋月對這個調皮的弟弟,既很頭疼,也很是喜愛,高興的道:“小葉子,你怎么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