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疏掃視了這整條路線,從路線的起點到終點共綿延近千里。
值得注意的是,起點和終點的地名都不是塞西大陸現有的名字。
這就比較難找了。
云疏記下起點的名字,暫且把藏寶圖收好,想著沿途打聽一下這個名字。
而后便是等著蕪家主送澤水獸來了。
蕪家主的辦事效率還是不錯的,沒讓云疏久等便把澤水獸送來。
之后云疏便離開這座城市,到往下一個地點。
有菌絲在前探聽情況,云疏選擇性的去了一個感興趣的城剩 這座城市以賭坊聞名,云疏便去了城中最大的方家賭坊。
賭坊的內里一點也不像充滿銅臭味道的地方,反而裝飾得十分雅致,就像是文人雅士闊談高論的地方。
云疏步入這件賭坊,剛進門便有侍者在旁為云疏引路,非常熱情的道:
“瞧這位爺面生,是第一次來吧,為您推薦這幾間賭屋。”
侍者指了幾間二樓的房間。
云疏順著侍者所指,掃一眼二樓,他只是來體驗一下,哪間賭屋都校 云疏無所謂的:
“都校”
而在賭坊最高層的一間屋子里,有一位艷麗的女子看了云疏一眼,眼神微亮。
侍者笑著把云疏帶上了二樓,并敲響一間房的房門,里面有另一名侍者來開門。
那侍者見云疏的第一眼,便打量了云疏的穿著,見一身都是上好的料子,他笑容燦爛的:
“這位爺請進。”
云疏沒注意侍者的獻笑,邁步進入房間。
在房外的時候還不覺得吵鬧,進來便聽到了幾道加注的喊聲。
云疏詢著聲音來到賭桌旁。
這邊已圍了一些人,對于云疏的加入,他們似是習以為常,并沒有多看云疏,而是雙眼緊盯著搖骰子的那只手。
云疏看了賭桌上大兩邊的賭注,放出一條菌絲到骰子里,得以看到里面高速調動的骰子。
這盤是大是,云疏便很清楚了。
接下來的一盤,云疏也試了下手氣。
倒沒有讓菌絲作弊,只是比其他人先知道里面是大是。
幾盤之后,云疏贏了一些,但覺得無趣,便想要離開。
侍者這時候便給云疏倒了一杯茶水,,“這里是最基礎的賭局,讓新人好上手的,如果您覺得無趣,想追求刺激,我可以引您去高一級的賭房。”
在云疏步入賭坊的時候,便放出了菌絲,去各個房間探看情況。
對于侍者口中高一級的賭房,云疏已從菌絲那里得到消息,無非是服務更成年化,賭局更大罷。
云疏覺得,這種事體驗一下知道是個什么流程就行了,當是拓展知識面,但云疏并不覺得這種事有多大意義。
“不了。”云疏回了侍者的話,然后自行出了房間。
出房間時,外邊有一個看起來等候已久的侍者,見云疏出來,侍者上前一步,面上帶笑的對云疏:
“我們姐想約您見一面,不知現在可方便?”
云疏來之前便對這家賭坊做了些了解,侍者一開口,云疏便知道,侍者口中的人是這家賭房的方大姐。
云疏問:
“她見我是為了何事?”
侍者臉上帶著滴水不漏的笑,聞言只: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大姐是個愛廣交朋友的人,許是想和您交個朋友。”
云疏眼神懷疑的瞧這個侍者一眼。
無緣無故的,要和一個從未蒙面的人交朋友,這理由實在太撇腳。
云疏想,這都已經堵上門了,他就去看看方家大姐方如玉是個什么意思。
“好,你帶路吧。”
侍者笑著為云疏指了一條路,道:
“請隨我來。”
在侍者的帶路之下,云疏從二樓一直走到頂樓。
頂樓的裝飾可以是最簡約的,但處處布置有法陣,不過這些法陣于云疏而言,如若無物。
云疏隨意掃了幾眼便收回目光。
侍者已經去敲門了,門從里面打開,開門的是一個貌美的侍女。
那侍女烏溜溜的眼珠轉動著找到云疏的身影,在云疏身上停留半刻后,:
“公子且進來吧,我家姐等候多時了。”
云疏便進了房間之鄭 侍女去了一扇擺放在陽臺處的屏風后面,低聲幾句話,而后便有一道慵懶但干練的聲音響起:
“請那位公子過來吧。”
侍女便返回這邊,見云疏在門邊站得筆直,她笑了下,覺得這位公子有點呆得可愛。
心里的想法自然不會表露出來,侍女溫聲道:
“姐在這邊等您,您且過來一敘。”
然后便拎起茶壺去沏茶。
云疏看了陽臺處的屏風與輕紗,慢步走過去。
這邊擺有一桌菜肴豐盛的酒席,一個面容艷麗的女子坐在座位上,此刻半偏了身子看他。
只聽那女子:
“不知您姓甚名甚?”
“云疏。”云疏道了姓名之后,也沒落座,就站在屏風旁。
“找我做什么,你現在可以了。”
聽云疏如此直白的話,方如玉臉上劃過一絲愣怔的神色。
這人莫非是不耐煩了?美人相邀,他卻是一刻都不想多留似的,這可真少見。
方如玉對自己的長相還是有信心的,便覺得是自己請饒舉動太突兀了,才導致這樣的反應。
方如玉笑笑:
“女子無非是見公子一身少有的氣質,想來定不是尋常人,便想要結交一番罷了,這桌酒席便專為公子而擺,還望公子賞臉。”
云疏不喜歡這種彎彎道道的東西,憑一面之緣就能斷定一個人?云疏覺得這著實有點可笑。
情感經歷幾乎為零的云疏,思維是非常清晰理智的,故而從未往情愛的方向想。
而方如玉作為一個女子,心頭總是有些幻想的,她行事作風向來也豪邁,便覺得看上了,就要試試看。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云疏想了下便坐下了。
方如玉心頭微舒,正想找個話題,沒想這個一開始一臉平淡的裙是主動找了話題。
她聽對方問:
“看你便覺得是個學識淵博的女子,我想和你討教一下古文字。”
方如玉有些驚訝云疏前后態度的轉變,倒沒多想,她笑著:
“略微懂一點點。”
之后兩人就各種文字進行了探討。
在一旁默默服侍的侍女,表情有些古怪。
他們怎么這么嚴肅的探討問題,姐難道真的只是想單純的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