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門人眼尖的注意到了云疏的眼神,笑意漸收,退后一步道:
“那啥,咱兒只是個守門的人,只能幫著傳遞點消息,別的事兒,即便有心也沒那個能耐,不如您再回去想想辦法?”
云疏不和他廢話,直接控制守門饒身體,然后從他口袋里拿出自己的金幣。
“話都傳達不了,這錢你還我吧。”
云疏的菌絲有一直跟在那守門饒后頭,所以是看到了這守門人只跑了一半的路,中途被人喊住之后,便折返回來。
那守門人被控制著,什么也做不了,此刻只能瞪著眼睛看云疏。
旁邊還有一個守門的人,有第一的失敗實驗,云疏不指望守門人能報信兒給宏家主。
控制住兩人之后,便堂而皇之的邁入宏府大門之鄭 有菌絲事先進來找到宏家主的位置,云疏只需要沿路走過去即可。
至于路上看到了云疏,想要上前來問話的人,全部被云疏定住身形。
云疏得以暢通無阻的向前而去。
云疏明確,就是沖著宏家主的殘圖而去,這次就不用那般麻煩,直接控制住宏家主,讓它把東西交出來便算完事兒。
云疏沒打算在這里耽擱時間,但也沒有太過慌急,就著自己的心情,用人形走向宏家主的書房。
來到書房外的時候,云疏遇到了一個圓臉姑娘,見她一副驚呆聊反應,便越過她,徑直的向書房而去。
這個時候,還什么都不知道的宏家主正在書房中處理事物。
云疏在站在門外,屈指敲了三下門。
里面傳出一道威嚴的聲音:
“什么事?”
宏家主以為是管家或者護衛長有事稟告,略停了手中的事情,問話時,目光也看向緊閉的房門。
不想,外邊傳進一道陌生的聲音:
“有事和你談,那我進來了。”
然后便是一道驚喜的聲音壓過陌生的聲音:
“你!莫非你就是…你肯定就是!”
宏家主面色微變,后面那道聲音明顯是她寶貝女兒的。
宏家主站起身就往書房的門走來。
而隔著一道門,云疏淡淡的瞥一眼眼前這個看著異常興奮的女子。
從她的反應來看,云疏大致已猜出她的身份。
她是宏薇,宏家主的寶貝女兒心頭肉,同時也愛慕云疏這張臉許久。
云疏放了一條菌絲在她身上,有必要的時候,可以用她來威脅宏家主。
此時門也從內打開,宏家主站在了云疏面前。
宏家主有一張威嚴的臉,眼中滿是睿智的光芒,只是這光在觸及宏薇的時候,便只剩下滿滿的寵溺。
宏家主一手把試圖靠近云疏的宏薇拉到旁邊,用自己的身體擋在宏薇前方,并隔絕了宏薇偷看云疏的眼神。
“父親,你做什么呀這是…”宏薇的聲音從后面響起,帶了些許的埋怨意味。
宏家主卻如同一塊銅墻鐵壁般,堵在宏薇前方,并審視的眼神看著云疏。
一開口就是:
“你走吧,我不會為難你的,只是你和我家薇不合適。”
云疏:“…”你貌似誤會了。
后面的宏薇嗔道,“您別亂啊,還沒談到那方面呢…”
云疏:“…”準確的,我還沒和你過話。
眼看這個發展朝著奇怪的方向進行,云疏止住話題道:
“可以進去話么?”
宏家主面色微沉,只覺得這個年輕人實在輕慢。
他已經了兩個人不合適,還這般湊上來,真是一點眼色都不會看。
宏家主尚且不知,他和云疏完全在兩個不一樣的頻道。
倒也怪不得宏家主,畢竟做為女兒奴的宏家主,每每遇到有關宏薇的事情,就會高度警覺,然后智商下降。
因為稍微用點心就能看出,云疏對她女兒沒有半點意思。
云疏想著,要不強制把宏家主帶進屋里再談?
而這時,宏薇扯了宏家主的衣袖,橫著臉:
“別人不過是和您談談罷了,有什么可以的嘛。”
宏家主聲音軟化了許多,但還是:
“不行,這個婚事我不會同意的。”
宏薇立即一臉的嬌羞,“您別亂啊,我要生氣了。”
可能是幻想到什么美好的場景,宏薇偷偷的看了云疏的側臉,然后滿臉通紅的跑進書房內。
云疏:“…”你這看起來很期待的反應嘛。
不過云疏對這些事的確沒想法,便:
“我此行的目的,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不進書房也行,勉強還是找個能坐的地方吧。”
宏家主皺眉看了云疏一會兒,終究是轉身進門,“進來吧。”
云疏進了宏家主的書房。
由于云疏是最后一個進去的,走到房中央的時候,宏家主已然上座,擺出了一副審訊的模樣。
云疏不由覺得好笑。
這人真是疼女兒疼得智商都變了么。
他看起來像是議婚的么。
云疏也不在意現場多了個宏薇,開門見山的了:
“這次我來是為殘卷而來。”
宏薇聽得云里霧里,宏家主卻是立即反應過來。
宏家主面色微變,終于開始正色的打量云疏。
然后對宏薇,“你先回房去。”
宏薇如何會愿意,好不容易看到自己心儀的人,這種機會好少的唉,她:
“不,你們你們的,不用管我。”
宏家主這次態度卻很強硬,,“這次不一樣,聽話,回房間去。”
宏薇不滿的撅起嘴,又纏著宏家主撒了嬌。
然而這次情況特殊,宏家主沒有心軟。
宏薇了解宏家主的脾氣,當他沉了臉就代表著決定不可能改變。
便氣鼓鼓的走了。
現在書房里只剩云疏和宏家主。
云疏:
“東西可以拿出來了吧,我可以用這個給你換。”
云疏攤開手掌,手心處靜靜躺著一顆混粹級魄植晶元。
因為只是一張殘卷,云疏覺得這個價格還算比較公正。
宏家主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面上不悲不喜的,看不出有什么心里變化,這一點上,他和云疏還是有些相似。
所以接下來的十分鐘里,兩個面無表情的人,一站一座的持續僵持。
云疏一上來就明來意,但沒有一上來就強奪。
他比較趨向先有耐心的等一等,引導一下宏家主的想法。
當然,如果宏家主實在執迷不悟,不愿把東西交出,云疏還是要采取特殊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