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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誰如此猖狂

  沒錯,來人正是南和伯家里的紈绔少爺。一口價兩千五百兩銀子,還真是有個不折不扣的紈绔公子哥兒啊!

  本來這南和伯家的這位被南和伯禁足在家里,本應該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可是誰成想朱厚照搞了這樣一個拍賣會之后,咱們這位南和伯居然居然也想買一個但是礙于自己的這一張老臉,自然是不能親自前去。

  所以只好想一個辦法,這可把他難為了老半天了。你說讓自己的管家去吧,估計是不敢要價,對于自己家的管家他還是清楚得很啊!管家都不能用一把好手來說了可以說是絕境亦能力挽狂瀾的一個管家。

  要是讓他去買一個太子殿下的拍賣物件兒估計要心疼上三個月。細細想來也只有自己那個喜歡敗家的兒子才是這一方面的專家。

  不過,剛剛把自己的兒子禁足沒幾天此刻若是請自己的兒子出山可是要費上一番心思了。

  這位南和伯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請得動他的寶貝兒子出山,這京師誰人不知道他方家的公子。那可是敗家的一把好手啊,紈绔中的極品,偏偏打不得也罵不得,因為這方家大公子有腦疾護體啊!

  隨著這一聲“兩千五百兩銀子”,直接將這里的火藥氣味引爆,全場嘩然。不過大家都是聰明人,或者自以為聰明的人。

  他們覺得這個兩千五百兩銀子一定是太子殿下朱厚照請的托兒,所以大家都誰也不愿意戳破太子殿下的這點小花招,于是就有了兩千五百零一錢的拍價了。

  “兩千五百零一錢,還有沒有人繼續往上加!”

  朱厚照愣在原地,本宮的一幅涂鴉之作難道加價一次才漲了一錢銀子嘛?

  “兩千六百兩!”方家公子絲毫不遵守規則,他直接將價格又提升了一百兩銀子。

  底下人相互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這南和伯家的公子這不會是腦疾發作了吧。

  “胡說什么呢,這南和伯家的公子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敗家子,這樣的紈绔公子自然是不會在意什么拍賣規則的!”

  “原來如此,南和伯高招啊,他兒子這一張爛牌居然打了一個劍走偏鋒、出其不意啊!”

  “兩千六百兩一次!”

  “兩千六百兩兩次!”

  “還有沒有人?兩千六百兩三次,成交!”

  “恭喜南和伯家的公子拍得這一幅畫!”

  “還以為在座的各位能多闊綽,不過爾爾啊!”方家公子拿著那一幅畫得意洋洋道,“再見各位!”

  朱厚照心里倏的一下,這紈绔還真是瀟灑啊!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難不成是小黑板里之前有提到過的方繼藩嘛?

  “劉大伴,這個南和伯的兒子叫什么啊?”朱厚照好奇道。

  “回殿下,此人乃是京師有名的紈绔子弟,名字叫方東!”劉瑾果然是情報局出身啊,這些小手段可真是厲害啊!

  “不叫方繼藩啊。算了,原本就是故事里的人物,怎么可能會真實存在呢!”朱厚照搖搖頭道,“不過也不虧,前幾日本宮用腳畫的畫還能賣一個兩千六百兩銀子,屬實不錯啊!”

  拍賣會總是來得快,去的也快!這短短一天的功夫就收獲了一萬多兩銀子,真可以說是大豐收啊!當然,這些人出了南和伯家的兒子方東是沒有掩蓋身份,畢竟誰會跟一個有腦疾的敗家子理論呢。

  弘治皇帝朱佑樘看著朱厚照一臉高興的樣子,不禁感慨道,“這些人一個個在朝堂上都跟朕講家里窮的揭不開鍋了,你看看現在!”

  “朕恨不得也跟照兒一樣也辦一個這樣的會,不過朕是皇帝,這樣大張旗鼓的去干這樣的事情終究是極不好的,有損皇家顏面。”

  “父皇何故嘆氣呢,這些銀子都是要用來救助窮苦百姓的,雖說他們都跟父皇哭窮,但是這不妨礙兒臣想辦法讓他們把銀子都吐出來,這銀子都是百姓們辛苦賺來的,自然要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了!”朱厚照拍拍胸脯道,“父皇,您就把心踹到肚子里去好了!兒臣為父皇開路!”

  “哈哈哈!好啊!”弘治皇帝朱佑樘難得這般高興,忍不住夸幾句朱厚照道,“皇兒長大了,懂事了!都愿意為朕分憂了。”

  義診即將提上日程,朱厚照洗漱完畢之后躺在床上想著明天的義診,不知不覺睡著了。

  好了,朱厚照小黑板課堂開課了。太子咳嗽老不好,多半是廢了。咳咳…

  小黑板又開始上課了,不過今日有些奇怪。因為小黑板上出現了一個讓朱厚照很熟悉的名字,這是一個他從四歲就把他當做老師的人,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名字,他有些陌生。

  不過這還不是最重要的,即便是小黑板上出現了自己知道的人又能怎么樣呢,也許是好事,也許是壞事!

  但是小黑板上出現了兩個紅紅的叉,在這兩個人的名字上。

  朱厚照走到小黑板面前輕聲念著這倆人的名字:楊廷和,江彬!

  “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朱厚照無法理解,因為小黑板上這倆人的名字被打了一個醒目的紅叉,“難道說楊師傅要遭遇不測,要本宮拯救嘛?”

  小黑板上沒有其他提示,而且當他說出是不是楊廷和會遭遇不測時也沒有任何反應。朱厚照于是往后退了退,這一次他似乎有了一些發現。

  “這個紅叉的形狀像一把匕首,是有人要殺楊師傅嗎?可是…”朱厚照很快就發現了另外一點,“楊廷和是他打記事起的老師,但是這個江彬是什么呢?他們倆在一起必然是有密切的聯系!”

  “江彬要殺楊師傅?”朱厚照托著腮很快否認了這一點,因為他倆名字上的標記都是一樣的,很現實是同一類。

  “所以,這個江彬會是誰呢?他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朱厚照想不明白,不過想不想明白都沒有關系,這讓朱厚照知道了他要注意一個叫江彬的人,同樣也需要注意他敬愛的楊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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